我打量着手里面的布娃娃,我发现这比我想的还要严重,虽然这个布娃娃确实全身上下都是血迹,但是上面很显然有新的伤口,就连血都是新鲜的。
这事情就大条了,就算是一般的扎草人,也就是上面多上几个洞而已,这个直接就是出血了,可想这有多么的凶了。
要知道,降头术就是利用一种邪物绘制而成的布娃娃、稻草人,之后只要得到他人的生辰八字,毛发指甲等一切身上的物品,就可以利用这种借物的手段来杀人。
但是一般的降头师很少会直接用这种手段把人杀死的,而是用这种邪术来折磨人,让人生不如死,每天都病恹恹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亚洲禁术之一,一般会使用这种门路的人,都是被同行,从事相关灵异工作的人所唾弃的,都自称是大师,可是都是一些邪魔外道。
而且这个娃娃看起来属于制作很精良的那种,眼睛非常的生动,还闪着光泽,其他的地方倒是跟一般的布娃娃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说我想解术,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关于谁的,不能贸然尝试,否则反而可能弄巧成拙,酿成大祸。
“还是得先调查一下,不然太过于麻烦了。”
我把布娃娃给收了起来,顺着出去的路,一路走到了罗欣的家门口,果然,林深处这个家伙不见了,也不知道去那里了。
我开始在周边寻找,但是都没有人影,没得办法,只能打电话,可是也没有用。
这家伙不可能出事了吧,虽然林深处有时候会有一点胆子小,但是责任感挺强的,不可能就这么离开了不给自己发个消息的,现在他不再这里,只有可能是出事了。
是罗欣干的,还是她屋子里面两个男的干的?
我回到了车子边上开始沿着墙角开始寻找,果不其然我在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里面发现了他一直拿着的手电筒,如果他要离开,不可能黑灯瞎火的走。
他连照明工具都给丢了,能跑到那里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还是得当面对峙呀,我想道,就在我准备再按门铃的时候,我看到在大门石墩子的阴影处有着一双鞋子。
我打开手上的手电筒照了过去,发现这双鞋子很小,很像是古代女子穿的那种三寸金莲小鞋,而且这双鞋子还对着别墅的二楼,看位置初略估计一下,应该是罗欣住的那个房间。
并且这个鞋子,在我的通灵眼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的黑气,同时这股黑气还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引导了一样,被引向罗欣的别墅。
“阴物对阳宅,煞气自溢,这个人挺狠的呀。”
要是被这种邪物长时间针对的话,这座别墅里面的人在一个月之类铁定会出事情,非死即疯。
这个针对罗欣的东西到底是谁弄的,我对这种邪术的理解有限,并没有去研究,但是并不影响我的见识。
前有布娃娃,后有小鞋,我都有点怀疑,这俩件事情的幕后主谋会不会是一个人,一个人同时遇到两个强大的降头师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
到底要不要管呢,我在原地踱步走了一圈,最后取出自己收起来的那个布娃娃,或许我有办法可以一箭双雕那就是移花接木,以毒攻毒,那就是那鞋子上的煞气接嫁到布娃娃上面去,去除煞气的同时,还能用这煞气去冲散布娃娃上面的降头术。
这双鞋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拿开就可以的,邪术之所以邪,除了其危害性以外,还有一点就是邪性,如果不破术的话,哪怕你拿走了,只要你一秒钟没有注意它,它就会自己回到原来的位置去。
“但愿,你不会用这煞气乱来,不然我会亲手除掉你的。”我对着布娃娃认真的说道。
这不是一件小事,如果小鞋上的煞气被转移的对象不是人,而是灵体或者是玄修的话,这煞气会对他们修行带来很多的便利,要知道转移煞气进入,作为容器,这可是功德。
即便不是上面的两种,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他的运气会在煞气在他体内消散之前带来好运以及健康。
主意打定之后,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要知道林深处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呢,很有可能出现问题的。
我把布娃娃放在小鞋上面,可以清晰的感觉布娃娃好像在颤抖。
事不宜迟,我咬破中指,在半空中画出一道符,这道符自己飞进了布娃娃的身体里面,然后我开始念咒,不到一分钟,咒语念完,原本还算是人可以穿的小鞋子,在原地直接消散了,而布娃娃的脚上多了小鞋。
我擦了擦汗,终于是搞定了,还好下咒的人没有弄什么鱼死网破的办法。
“你要感谢现在这个布娃娃在我的手里面,降头术虽然没有解掉,但是已经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了,但是一旦你做了什么坏事的话,我还是能够借助这个布娃娃弄死你的,自己注意点。”我冷声说道,虽然说对方听不见,但是不妨碍我自己给自己下准则。
“宋先生,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对,我在找一个人。”我回应道,可下一秒,我直接把布娃娃给塞进背包里面了,然后回过头,罗欣正站在我的身后不远处。
“那宋先生找人,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我尬笑了两声,道:“我这不是找人的时候路过吗?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我想宋先生好像不只是找人这么简单,说实话吧,不然我不介意打电话报警。”
我回应道:“我只是在你家门外,就算是报警,好像还抓不了我吧。”
罗欣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笑道:“这么宋先生是不打算承认偷偷摸摸的爬进我的家了?你知道的,我家的摄像头可不少?”
“那行吧。”我正色道:“我这次来是打算再跟你谈谈的。”
罗欣看起来好像很气氛,指着我的手指都快抵到我的鼻子了:“谈什么?我记得我们的事务关系已经解除了,你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酬金也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