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郁闷,说不清的,他确是满面春风,他看着我:“你很好,这种好是你的灵魂散法的,所以,你要保持着啊。”
这话,我听着有些幼稚,可是我又知道他是真心实意的,这痛楚,或许就是来自于这真心。
“悲花千度凌落羽,不问,不听,几人晓得心中坳。却是相逢一笑,不识,不知,涤荡心头凉意。”
他关上阵门,这平平无奇的阵法,猛然间光华无限。
而后,轰然一声,我下意识的遮住了眉眼,在挪开手,我发现我的脚前放着一把折扇,一枚戒指,一个卷轴。
我俯身捡起,打开卷轴,发现这是一个洞府的图画。
我看着几个人:“你们谁知道这是何处?”
“南山。”
玄猫禅开口了,他看着这地方幽幽的说了,这一句话,我有些奇怪。
玄猫禅确实是知道京都的地理,可是它这种张口就来,我依旧是有些不可思议。
“你怎的知道?”
我的问题,它没有回答,反问我一句:“你知不知道袁崇焕?”
“知道啊…”
袁崇焕,字元素,号自如,广东广州府东莞县人,明末抗清名将,知名将领。
袁崇焕万历四十七年中进士,初授福建邵武知县,后官至兵部尚书兼右都御史,督师蓟、辽,兼督登、莱、天津军务,多次击败后金军的进犯。在抗击清军的战争中先后取得宁远大捷、宁锦大捷,但因为不得魏忠贤欢心辞官回乡。
明思宗朱由检即位后袁崇焕得以重新启用,于崇祯二年击退皇太极,解京师之围后,魏忠贤余党以擅杀岛帅、与清廷议、市米资敌等罪名弹劾袁崇焕,皇太极又趁机实施反间计。
崇祯三年八月,袁崇焕被朱由检认为与后金有密约而遭凌迟处死,家人被流徙三千里,并抄没家产,实则家无余财。
据说,这袁崇焕生于万历十二年,万历四十七年,袁崇焕35岁时考中进士,被任命为福建邵武知县。
在任时喜欢与人谈论兵法,遇见退伍的老兵时,袁崇焕与其讨论边塞上的事情,所以对边塞的状况比较了解,自认为有镇守边关的才能。
天启二年,袁崇焕往京城觐见明熹宗朱由校,御史侯恂破格提拔袁崇焕在兵部任职。
不久之后,广宁被后金军攻陷,于是朝廷商议,应该派人镇守山海关。
袁崇焕得知后,随即一个人往关外查阅地形。
回朝之后,袁崇焕上言称:“只要能给我足够的兵马钱粮,我一个人就可以镇守山海关。”
朝中大臣也夸赞袁崇焕的才能,于是又破格拔袁崇焕为兵备佥事,督关外军,拨给帑金二十万,并让其招兵买马。
所以,才有了袁崇焕的一生戎马,可是我知道袁崇焕,但是不知道玄猫禅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袁崇焕就是葬在南山。”
“啊?所以,这个鬼王是袁崇焕?”
我脑子里,没有转过弯,它摇头:“不是,但是,他是袁崇焕的军师。”
“军师?”
“他应该是孟遂溪,一个保着袁崇焕南征北战,最后心灰意冷的主。”
玄猫禅低声说着,我听着没有在问,我看着那朝阳,心里有些惆怅。
一个鬼王,一个可能是军师的人,就这么消散了。
只剩下这三样物件儿,做回忆吗?
我想着,心里更加愤恨的是幕后之人,司文佩,若非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破事儿?
我想着的时候,咬牙切齿,而玄猫禅看着消失的阵法,破烂的黄布,也是有些无奈。
“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灰八爷喝了几口酒,眯着眼:“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这一句话,我总觉得,精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此时此刻,他说这句话,我有些不明所以。我听着他这句话,多少有些迷惑。
“精髓是这迷人眼。”
玄猫禅说了这话后看了眼常三:“这位,还没有结束吗?”
我听着问题也是看了眼,发现可不是吗,这位,犹如老僧入定,一动不动
哪怕是刚刚被扔出来,他也没有动过,我看着他身上越发内敛的龙气,心里一笑:“放心吧,他这是巩固一下自己。”
我的说法,灰八爷很是赞同:“在等等吧,没想到啊,这次的事情这么收官。”
我摇头:“这只是开始,那十二个人的尸体,还没有解决呢。”
“那个事儿,你得随我去长白山了。”
灰八爷意味深长的说着,这话,我彻底的无语了。
这长白山,去的是不是早了些?可是我又没得问。
“现在早了,因为十二具尸体的人不是长白山的那个人。这俩人,不是一个。”
常三慢吞吞的说着,我听了饶有兴致的问:“三爷,这是巩固结束了?”
“结束了,谢了,若不是你出手,我怕是死了。”
“举手之劳啊。”
我笑着说,他微微一笑,我们现在,好像很多东西都不会过多的说什么,但是,心里想什么吧,有微不可查的懂。
或许是因为有缘分吧,我们没有在多看这个摊子,转身走了,毕竟现在多看一眼,都是伤啊。
本以为是一个最大恶疾的人,谁知道啊,挺好的一个人。
我们你说真的悲伤到逆流成河,不现实,可是真的开心,也不现实。
就是一种淡淡的悲伤,此时此刻,我们若是唱上一句,那一定是…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
因为现在我们就是心凉凉的,用黄二的话叫,我们啊,宁可不习惯,也不愿意多看。
我们走了,打算去吃自助餐,今儿也算是旗开得胜了,都寻思喝口酒。
这刚出来,就见那个经理在眼巴巴的守候着。
“哎呦喂,几位,可算是出来了。”
他那一嗓子,好像古代勾栏院里的老鸨子,那…绝对的精髓。
我们统一的浑身发抖,而后统一的横愣着他。
完全是一种,你要干嘛?我们都是良家妇男啊。
他见我这样,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