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谈话算是让自己的状态恢复到了正常,吃了一些东西以后才回家。
因为天色也不早了,便是直接回家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时节不正,事情多的出奇。
我们这里正在睡着的时候,我手机突然想了,因为最近这种事儿太多了,整的我直接起身,我瞬间觉得浑身无力。
过了很久,我才缓过劲儿,拿过手机,看了眼。
发现又是林叔,我现在对于他,属于是宁可看不到,也别在来电话的状态。
可这种想法也就是想想,赶紧接通了,我揉着额头:“林叔,这次又是什么急事儿啊。”
“你要在去一次监狱。”
这一句话,我已经明白了,这次又有冤魂复仇了。
想着我什么都没有说,很干脆的叫醒其他的人,然后带着他们快速赶奔监狱。
刘真,狐若儿属实是困的不行,她们俩,一个靠着我的肩头,一个靠着白霄时的肩头,继续睡着
我们到了监狱以后,白天接见我们的那个狱警再一次出现。
他脸色发黑的看着我们,我有些无奈的问:“这次又是什么人死了?”
“一个判刑十二年的男性犯人。”
我听了微微邹眉,十二年,这种判刑应该不是太厉害的罪行才对。
可是为什么会被报复呢?我有些迷惑的想着。
“他是怎么死的?”
狱警听着我的问题,没有回答,脸色是越来越黑了。
见此我挑眉,看样子这个人死的不是太好看啊。
想着的时候,就是来到了这个死了人的牢笼之处。
来到了这里,我们看到了什么血肉横飞,这都不是重要的。
根据我的第一眼,我就已经看到了,这个死者的命根子被齐根斩断。
而后是双手被齐根斩断,然后这个人成了一个跪拜的姿势。
这是…忏悔,这个鬼希望他忏悔,所以才做了这个姿势么?
想着我要了一副白手套,一副鞋套,然后让其他的人在外面等着。
自己走进去,认真的验尸,我对于验尸这块,可以说是十分的自信。
我甚至觉得,就是现在的法医,某些地方都不如我。
我认真的验尸以后,我眯着眼说:“这个死者,是活着的时候,被人断了命根子,双手。并且是他自己跪下的,用已经被斩断双手的手臂形成了这个忏悔的姿势。”
我平静的说着,我继续的验看,过了一会儿:“死亡时间应该是两个小时之内的事儿。”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伸手感应了一下,竟然没有感觉到阴气。
这一下子让我有些发愣,按理说现在应该是阴气最浓郁的时候啊,怎么会没有呢?
这一刻我有些想不通,玄猫禅也在看着,它平静的说:“这个东西介于鬼和怪之间,所以并不会有阴气产生。”
它一句话告诉了我的疑惑,可是我还是懵,那这个是什么玩意。
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再去想这个是什么,只能是赶紧的继续验尸。
这个人除了这两个地方被斩断了以外,就是被割舌头了。
眼睛也被硬生生的戳瞎了,用的是他自己的手。
这里应该说是断手,这鬼用他的断手戳瞎了他的眼睛。
这是多恨他啊,但凡不是恨到了极致,都不会这么做事儿。
想着我继续看着,我没有动身体,只是这么大致的看着。
这次没有新的发现,可是我知道,他收到的折磨一定不止这些,但是法医,痕检物证等等还没有到,我动了不好。
大致的看了也就足够了,我起身说:“这里剩下的就是交给你们了,我现在想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这个狱警有些忌惮的看了眼尸体,示意我们去办公室谈,而后就是领路。
等到了办公室,他松开了领子的扣子,才松口气。
“他是一个人/渣级别的犯罪人。”
“这个说法有些意思啊。”
我玩味的说着,他听了咬咬牙:“他之前是教师,但是因为猥亵女学生,被判了八年,等在出来了以后,他竟然侵犯了再婚时,对方带来的女儿。”
“什么玩意?他怎么这么做?”
白霄时等人听了瞬间炸了,我听了也是咬牙,这真尼玛的缺德啊。
“而且还是多次的,他背着妻子,等妻子发现了,也是因为孩子有了身孕。他妻子一怒之下报警了。这才有了这次的审判。”
“十二年,一个孩子的人生换不回来。”
刘真听了愤怒的说了这句话,我听了也摇头,这还真是恶魔在人间啊。
“当时,我们也觉得这个宣判太过于轻了,但是没想到啊…”
他忌惮的看了眼关押犯人的方向,我见此没有说什么。
“他家是什么地方的。”
“西城的唐丽小区。”
狱警对于这个犯人好像是…了若指掌,我刚问他都没有去看资料啊,档案啊,张口就说了。
这一点让我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不是所有人记忆力都这么好。
他见我惊讶就说了一句:“我是过目不忘的人。”
“难怪呢,我还想着,一般人应该是没有你这种好的记忆力。”
他听了不好意思的一笑,我继续问:“他平时表现怎么样?”
“你问得这个是?”
他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所以就看着我,而我想了想,脑海里一直都是环绕着忏悔两个字。
“他对于自己的罪行有没有忏悔?”
“这个…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都听。”
我玩味的说着,他低头想了想:“假话是,他真的忏悔了。”
他不说这个真话我都知道是什么了,毕竟假话已经足够了。
“真话是,他毫无悔改之意,甚至放话,等自己出去了,一定让他的妻子好看。”
他说了这句话以后,整个人的神色都是淡漠的。
我见此,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想着,这个鬼强迫他忏悔。
那么这个鬼一定是一直在看着他的举动了。
“这两个受害人,谁不在了?”
我继续问着,他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了,因为我们这里接触家属都是探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