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被我压了下来,我没有太过多的在意。
至于这鲛人珠,也分了几天,被我吸收殆尽,怎么说呢,效果确实不错,我就觉得自己的实力稳定了不少。
只是这刘真,一直不搭理我,怎么说话也没用。
送礼物不收,打招呼不回,找她不见,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点莫名其妙,也是有些头疼,一直想着怎么能化解了这问题。
一直这么过了一周,这天,半夜三更的,我听到了一阵阵的锣鼓声响。
应该说,这是戏班子的锣鼓点,我听着没在意,以为是这周围有鬼戏台,明儿也就是过去了。
可我突然间发现事情不对了,这声音是在前屋,也就是铺子里响的。
按理说不应该啊,难道是在大街上?
我心里有些奇怪,想着就披衣而起,想去看看情况。
此时,这唱腔响了起来:参谋长休要谬夸奖, 舍己救人不敢当。 开茶馆,盼兴旺, 江湖义气第一桩。 司令常来又常往, 我有心背靠大树好乘凉。 也是司令洪福广, 方能遇难又呈祥…
我听着,挑眉,心说可以啊,竟然是沙家浜选段,智斗。
可是怎么听着这么近呢?我挑起帘儿看了过去。
这一下子,我确定,可不近吗?这不是正在我的铺子之中。
想着的时候,就听这锣鼓点越发的紧凑了。
我没吱声,静静的听着,不是我不吱声,是我不敢。
这黑压压的一片鬼,我什么胆子啊,敢吱声撵走人家。
这整整一宿,什么戏目都出来了,鸿门宴,霸王别姬,萧何月下追韩信…
反正一幕幕,我听着倒也是入神。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开的门,隔壁的李九龙见我这样就奇怪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听了一夜的鬼戏,就这样了。”
“鬼戏?”
李九龙听了邹眉,我坐在躺椅上,因为困的紧,竟然睡着了。
“醒醒…醒醒…”
“嗯?嗯…”
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着叫我的人是李九龙就问:“李叔,怎么了?”
“别睡了,要出事儿。”
这一句话,给我吓得一激灵,我看着他:“从古至今,唱鬼戏,都是要出大事儿的时候。”
“出啥子事儿?”
我头疼的问着,我睡眠不足,头不疼都怪了。
“事儿…那不是来了…”
我听着这话,看了过去,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下车走了过来。
我不认识这个人,但是,我对于他很有敌意。
这种敌意出自于第六感,我看着他走进来,没有说话。
“你就是宋藏?”
这人,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问着,我轻轻的摇动着摇椅:“是我…”
“你别在纠缠我未婚妻了。”
“你未婚妻?是谁?”
我没有什么波动的问着,他听着冷冷的说:“刘…真…”
这两个字,让我停顿了一下,而后说:“她是我未婚妻,你又是哪根葱?”
我这不客气的一句话,让他嗤笑一声:“你是她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你一个神棍,还真打算和堂堂的千金小姐有什么姻缘?”
这话,有些扎心,虽说是实话,但是,我听着还是很厌恶。
我抬眼看着这个男人,尖嘴猴腮,人模狗样的。
“你又是谁?”
“鲁豫…”
这名字让我一愣,我看着他说:“那个主持人?”
“那是一个女人,我是男的。”
他听着这的话,咬牙切齿的说着,我听了淡淡的说:“你看着不像一个男人。”
我这句话,让他有些暴怒,他想动手,可是想起了什么,递给我一张请帖。
“这是我与未婚妻的结婚请帖,希望你到时候参加。”
我接过,看着请帖没有说话,他走了,带着胜利者的气焰走了。
现在的我,觉得浑身无力,现在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
“这鬼戏一出,就是为了一封请帖?”
李九龙玩味的问着,我抬头让自己冷静,而后问着:“这难道还不够?”
“不够。”
他的两个字,让我心沉了沉,这都不够,那还有什么事儿,才够?
我这疑问,在一个人的到来,有了答案。
“真真…”
这几天,一直没有音信的刘真出现了,怎么说呢,她今儿看着像是林黛玉。
弱不禁风,满眼愁苦,看不出有任何的要结婚的欣喜。
这一切都让我明白,她这结婚一定可以迫不得已。
“真真…”
我拉住她的手,她一把抱住我,她哭了,无声的哭着。
“真真,不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要结婚了,来找你道个别。”
她声音沙哑的说着,她哀怨的看着我:“以后找一个好女人,忘了我吧。”
她一把推开我,要走,我整个人是蒙的,七天没见,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整个人都没有明白,因此我一把拉住她,定定的看着她。
“为什么?”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把手抽走,只是平静的说:“没有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他比你合适,仅此而已。”
“不,你有事情瞒着我。”
我固执的说着,她依旧没有回头,奋力的甩开我的手:“没有事情,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两不相欠。”
说着,走了,我想拉住她,可根本没有力气,我就觉得心口疼。
这种疼,让我浑身颤抖,整个人都是陷入了一种痛苦之中。
“小藏,你别这样,振作点。”
李九龙见我脸色惨白,有些担忧的说着,我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她,她…她…”
“别说,我知道。”
我看着他,他掐指算了算,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她有难言之隐,你怕是要查清楚了。”
我想说话,可因为心口疼的难受,根本说不出话。
“你什么都别想,放空自己,否则你会活活疼死。”
李九龙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我,我听着点头。
此时的我,大口喘气,心搅动着疼,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轻了一点。
“我这心口,怎么这么疼?”
我苦涩的问题,让李九龙却是笑了,他有几分打趣的说:“你这是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