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是有目标的,所以走起来,更加的仔细了。
过了很久,我们看到了一家的奇怪,这家看似正常。
但是,这家很是阴沉,阴气很是浓郁,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家里闹鬼了,或者说是家里有人死了。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顿时知道,十之八九是这家的人。
想着的时候,还真是有了印证,为何这么说?
这里寂静无声,突然间听到了那刺儿的叫声,很是凄厉,甚至于说,这叫声让人心神不宁。
“这家的女主人,疯了。”
我们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着,我们静静的听着。
有些叹息,而楼栋里,走出来了一个老头。
他见我们盯着这家看,就叹口气:“这家姑娘啊,自杀了,所以当妈的也就疯了。”
“哦?这怎么还自杀了?”
我听了心一动,忙故作好奇的问着,而老头听了叹口气。
他也是一个喜欢聊天的人,他看着那窗户。
缓缓到来这其中的故事,这故事,也是人间惨剧,让人不胜唏嘘。
这家人,姓关,有一个姑娘,今年十八岁整。
这家庭是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存在。
这个孩子很是不错,谈不上真正的品学兼优,但是也是中上等的存在。
一切都是很顺利的,可这一切的变故是出现在了她16岁的时候。
这个年纪的时候,她出现了叛逆期,她一向是乖乖女。
可这叛逆期的时候,她竟然出现了那种极其反抗的情绪。
这父母,其他的都好,唯独对女儿的自由,都会进行一种变态的限制。
去澡堂子,去小卖铺,出去上补课班,她和异性,交谈等等,都会有着特殊的监督。
出去就会跟着,形影不离,和异性聊天就会被警告,不可以,因为对方一定是心怀鬼胎。
自由是永远不会有的,穿衣服不可以有任何的暴露。
哪怕是普通的短袖都不可以,更不用说是裙子这种美美的存在。
她留着一头长发,每天梳头的时候,会有一些掉头发,麻烦等等。
父母会说她麻烦,会说她是一个公主,
这种事情的堆叠,让这孩子出现了窒息感。
她经常说,我常常会有一种溺水感,这种感觉,让她痛不欲生。
她想要自由,她想要自由,其实这自由很简单。
她希望自己可以四处走走,而不是去扔一个垃圾,后面都会跟着家长。
这种感觉,犹如监牢,她逃不出去,只能是画地为牢。
这种对于自由的抗争,终于在十八岁的时候爆发了。
她在网上认识了了一个姑娘,两个人因为投缘,所以她决定要去菇凉这里玩。
不管怎么说,她都要松口气,这么下去,她真的怕自己疯了。
可结果是失败了,这父母报警,一哭二闹三上吊。
姑娘真的怕出事,回来了,这回来了以后,就没有在少过辱骂。
说她不是奔着女子,是奔着男人,说她下作,不要脸…
人间极尽羞辱的言语,没有差了一句,姑娘崩溃过,争论过。
可是父母只在自己都思想里,故意忽略了送她回来的姑娘。
故意说,她不过是一个掩护,日日夜夜的谩骂。
让姑娘彻底的绝望了,其实她早就出现了抑郁症的现象。
这种现象,让她一直心有死志,可她下不去心,她总觉得父母会心疼她,会会因为她的死而一蹶不振。
终于,在最后的那一晚争吵中,她沙哑着声音问:“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开心了?”
她父亲说:“你要死早点死,我想活着呢,别在这里拉着我,你不要脸,我要脸。你愿意当勾栏院中的女人,我不愿意。你想死就赶紧的,你看我给你哭不,我要是哭了,我就是你儿子。”
这一刻,她真的累了, 她没有在争吵,只是说了一句好。
那一夜,她都没有睡,也没有哭,据说她只是看着外面的月亮。
她很贪恋这个世界,可是她终究被抛弃了。
朝阳初升,本是万物复苏的时候,可在一刻是一条生命的陨落。
她起身了,看着那地砖,慢慢的笑着,突然间,她一跃而下。
那一身洁白的裙子,随意披散的长发,让她在那一跃而下时,看着是天上的仙女。
这裙子是哪个姑娘送她的,她第一次穿裙子,可这目的,是为了死亡。
她赤着双脚,带着笑容走了,在落下的时候,她是后脑勺着地,所以眼睛是看着天空的。
据说,警察,法医,看到她的眼睛时,哭了。
她的眼中是释然,是一种我终于自由的状态。
她没有后悔,没有觉得对于这个世界的留恋。
这姑娘自杀的当天,这孩子的妈就疯了,而她的朋友就是另一个姑娘…
出家了,在葬礼上,她来看着姑娘,万千言语,她只说了一句:“你想要出家,静看世间的愿望,我替你完成。”
当时所有人,都哭了,人家姑娘,都想要一个如意郎君,只有她。
想要的是自由,一个出家也是自由的自由。
十八岁的少女,死了,人间悲剧,这四个字就是为了她打造的。
父母的爱,超过了本应该有的尺度,就成了一种负担,这种负担,让一个温雅的孩子,有了反抗,有了叛逆,有了…
有了什么呢?死亡吗?或许只能是这么形容的。
我们听了以后,心中情绪,五味杂陈,这件事,没有对错,因为都是悲剧之中的人。
这老头说完了以后,就是长叹一声,慢慢的离去。
那阳光,映衬着他那孤独的背影,而我们沉浸在故事之中,不知道说什么。
“原来,真的有因为无法承受爱而死亡的事情啊。”
刘真最后说了这么一句,我们都是叹口气。
“若是这样,这个悲剧已经不是悲剧可以解释了,这老两口,心中的悲怆要如何修复啊?”
狐若儿轻声说着,君萧明也是摇头叹息。
只有龙沧溟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这已经不是爱了,这是一种罪过。”
“爱怎么是罪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