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灰八爷的话,我算是暂时放下心,我看着这拉场戏有几分出神。
拉场戏,东北地方剧种,是二人转的分支艺术,俗称小落子,俗名拉场玩艺儿、蹦蹦戏。
又叫秧歌戏、人物戏和东北地方戏,它是用二人转曲调演唱的民间小戏。
多由一男一女说唱演出,习惯上也称二人转。
由于更具有戏曲艺术特色,故称拉场戏。有传统剧目五十多出。
这东西我是第一次看过,但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可即便是觉得有意思,还是心里不安宁。
“今晚上都是拉场戏?”
“一晚上,都是。”
我听了以后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而后继续看着
这一夜,我绝对是增长了关于的二人转的知识。
什么回杯记,什么冯奎卖妻,花样繁多,我看着还真是的觉得挺有意思的。
等全部都散场了,我才松口气,因为天已经大亮了。
我们回到住的地方,郑老爷子慢慢的大烟袋。
“那个什么阵法是你们布置的?”
他看着我们,慢慢的问了一句,我听了一愣,而后点头。
郑老爷子看着我们:“昨晚除了仙家拜月,还有什么?”
他的这句话,让我明白,他也不是一个一般人。
龙沧溟这个时候走进来:“昨晚还有别人在偷窥,可这个是一个高手,就是我都没有找到他的位置。”
龙沧溟的这句话,让我笑了,他见我笑容:“白莲教?”
“你怎知?”
我讶异的问着,他耸了耸肩:“直觉。”
这两个字,让我再一次笑了,他看着我:“他们一直没现身。”
“对…”
我说了这个字以后,犹豫一下:“郑老爷子这个村子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白莲教盯上。”
郑老爷子磕了磕烟袋锅子,眼神深邃的看着天空。
“该来的总会来,这就是因果啊。”
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是看着他,他幽幽的说了起来。
其实这个事情,和这个二人转的拉场戏还有点关系的。
在这个村子里,有一个东西叫戏神,就是唱戏啊什么的极其厉害,可以封神的那种存在。
在清初的时候,这个村子里有一个人就是戏神。
他可以一人分饰三个人的拉场戏,绝对不会冲突。
这一手时至今日都是一绝的存在,可他的这一手,在当时是被一些恶意之人盯上了。
这人,是一个权势熏天的人,请他去唱戏,可心怀鬼胎,想要知道他这一手的秘密。
他怎么可能说啊?就这么被折磨死了。
很简单的一件事,可也是很让人窝心的一件事。
他死的冤枉,这尸体自然而然的不会腐烂。
他成了一个僵尸,当时这里是萨满最过于多。
所以有几个萨满大祭司纷纷联手,把这尸体给封印了。
他们并不是不能除掉这尸体,可他们心疼他的经历,所以给这尸体封印了。
这村子里的人,没有谁觉得不可以,反而是自己自发的守护着。
为了保护这尸体,这村子都做了什么?
就是那个特殊的时期,依旧是没有让尸体出现任何的问题。
久而久之的,这里仙家也开始聚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尸体后期怨气消失了。
这里的仙家各个法力高,人呢也都是顺风顺水。
就是不会大富大贵,也不会饿死,而且,他们就是不信也不会尸体。
这一点让村子里的后人一直是可以乘凉的。
我听到了这里,有些许的惊讶,而君萧明讶异的说:“福尸?”
这两个字,让我懵,不对,是让我们都懵了。
福尸是什么东西?我们睁着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看着君萧明。
他被吓了一跳,咳嗽一声:“在佛门里,有一种尸体,是可以化解怨恨,而后化作符箓的,就是保护信仰他,爱护他的人。这种尸体称之为福尸。可是我们…不是那么太赞成,因为这种概率太小了,在一个我们的习惯在于,邪魔外道,必须诛杀。”
他说的是客观问题,郑老爷子没有说话,他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而我听了以后,有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他们为什么要这具尸体呢?
这个问题我是真的想不明白,可君萧明也没有解释尸体的用处,我也没办法猜测。
“这个道爷说的其实没错,这个确实是福尸,那些人…”
郑老爷子说到这里,眼神再一次深邃:“他们应该是想用尸体做恶事。”
玄猫禅此时也开口:“如果是这个福尸,那他们应该是想让这个尸体成尸魔。”
尸魔两个字,让我一愣,我看着天空,突然明白了什么。
“好险。”
这两个字是我们异口同声说的,我们互相看了眼,都有一种后怕的状态。
为何这么样子?属实是危险啊,昨夜是血月,若是尸体所有的善意消失。
映衬着血月,必然成魔,若是成魔,那我们谁能活着?
这个逻辑一通了,我们都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们默默的擦了擦汗,而郑老爷子懵了,他看着我们,有一种,你们怕什么呢?
玄猫禅很平静的说:“今晚上,才是重头戏,血月连天,要三天呢。”
“什么玩意?三天?”
灰八爷直接跳起来了,它吓了一跳,虽然他化作人影的时候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可它是猫的时候依旧是有猫的状态,易惊吓体质。
它喵了一声,然后继续说:“所以,今晚上应该是重头戏,明天晚上就来不及了。”
我听了叹口气:“这个因果关系,是什么啊?”
“他们白莲教在嘉庆年间来讨要过,可我们没有给。”
郑老爷子平静的说着,我们听了恍然大悟。
合着他们是惦记了几百年啊,想着我无语的说了一句:“还真是痴情啊。”
刘真听了噗呲一笑:“应该是执着。”
我听了也笑了笑,可这笑容稍纵即逝,玄猫禅看着疲惫的我们:“你们都休息休息,晚上还要玩命呢。”
我们听了也没有推辞,进了屋子,和衣而卧。
为了晚上的战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