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布置好了以后,我就是看着这个所有的气流。
我突然说:“真真,气眼。”
刘真听了快速的通了气眼,这个气眼其实就是风水的活局必备的。
一个人能不能在这个风水局之中活的舒服,多少和气眼是有关系的。
而我看着气眼通了,我就伸手拿出来了银针。
把银针在这个死者的身上扎了下去,随着银针的过渡,我露出了笑容。
“好嘞,三分钟以后,他就可以活过来了。”
所有人听了都是下意识的开始掌握时间,而我起身看着屋中的一切布置。
过了很久我才说:“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的事儿,差一点被骗了。”
刘真也严肃的说:“这是一个高手啊。”
我眯着眼说:“对,风水假死局,欺骗鬼还真是一个高手,若是我们不来他一定h会活着。”
我这句话说完了,刘真却突然笑了,我不明白她笑的原因。
“差一点,这个假死的人,差一点被送到了解剖台。”
这一句话,让我也笑了,可是这笑容多少有点尴尬。
而我看着屋中情况,过了很久,我却继续问:“这个风水局,是不是还有什么变化啊?”
刘真听了也是四下看着,过了很久她才:“有一个,可是这个变阵不是那么重要,所以不用担心。”
我听了却不觉得,这个时候能够出现的变阵,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想着我就是快速的看着,大脑也分析着其中你关节。
过了很久,我才松口气:“还好通了气眼,否则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刘真也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我们两个人都是后怕的很。
刚刚这个情况就是这种危险到了极致的。
这个变阵就是通过气眼,让这气息变成了一个不流通的存在。
而这个人因为让他假死的阵法出现了封闭变成了真的死亡。
好家伙,够缺德的,我想着冷笑一声,心里对于这个人的恨意更加重了。
就在我们这里探查着情况的时候,就听这个死者活了过来。
他猛烈的咳嗽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是不是那个鬼死了?”
我听着这句话,就走过来看着他:“没有,让你醒过来的,不是那个人。”
我说完了,就是眯着眼看着他,他听了面露惊恐。
“你,你是谁?”
他的问题,没等我回答,林叔就出来说话了。
“我是公安局的。”
他明面上的身份还是公安系统的,而我看着这个人。
发现他的神色在听到了林叔的身份以后,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状态。
兴奋?还是说什么?反正就是说不清的感觉。
我看着他:“你知不知,刚刚若是我在不救你,你已经被抬到了解剖台上,那个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人,可就是会给你解剖了。”
这个说法不是玩笑,现在法医的神色那叫一个莫测。
他眼睛有些发绿的看着死者,那神色完全是在问,你还死不死?
最好死了这样我就能够马上解剖了,这个想法让我自己也是浑身发抖。
太可怕了,以后我还是离着法医远点吧。
要不然我真怕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他们的手下解剖之人。
我想着就是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怎么样?愿不愿意谈谈?若是不想,我可以让你继续假死…不对。是真的死了。”
法医听了跃跃欲试,完全是一种你快点,我找解剖。
这个人听了吓的起来了,我见此就是冷笑一声。
这一刻,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对他可以善待,对于一个恶魔,我真的是…
他比那个凶手要可恨,因为他最开始就没有来进行一个阻拦,看着孩子被害了。
后来又在法庭上,临时变卦,导致凶手最后逍遥法外。
他真的是罪大恶极啊,我这一刻火气腾腾的。
心说若不是为了想知道是谁给你替换了这个阵法,我一定不会管的。
他坐下以后,倒了点水喝,我看着就是认真的问:“是谁给你进行的这个假死?”
林叔也是邹眉看着。他想说假话,但是看着我冷漠的眼神,沉默了起来。
我见此就说:“别想隐瞒,我若是想杀你,这几个人不会拦得住。”
我说着看了眼,林叔知道我这个是想诈一下。
他看着这个人:“张毅,你若是不想说,我真的没办法救你。”
林叔说的认真,而法医也在这里玩着手术刀。
“我也没意见,本来没有解剖,我就挺郁闷的。那个谁,要不然你就赶紧下手吧,我就地下手。”
我听了微微一笑,心说配合的默契啊,而这张毅哭了。
他看着我们:“别,别我交代,我什么都说。”
说完了以后,他开始说这件事的过程。
这个事儿是昨晚上发生的,有一个神秘人突然敲响了他的房门。
他让这个人进来,可是这个人没有同意,只是说了之前的那件事的人都死了。
他知道这个是有人来复仇,所以吓的不轻。
而这个人说,他好像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可以帮着他做什么。
所以打算帮着他度过这个难关,而我听了知道了这件事的大致情况。
这个神秘人,还是没有露面,可是通过他的描述,这个人的口音是西北的。
结合之前的画像,这个人的大致我们知道了一个一二。
我看着张毅:“我问你,当初是谁让你改变口供的?”
这个事儿是我心里的一个结,如果不是他的改变口供,这个姑娘不会走上了自杀的道路。
那两个人都死了,我问不了,可是我能够问他,这也算是一个好事儿。
他听了我的问题,沉默了起来,看得出来,这件事他不打算说,
我咬牙说:“你还不说吗?这个孩子死了,自杀了,她死的时候才十岁,你是没有孩子,可是你真的忍心吗?”
我咬牙问着,他听了张了张嘴,却是依旧没有说话。
这一刻,我想要暴走,但是我的理智让我压了下来。
我勉强的说:“你想清楚了吗?我们能够救你一次,下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