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开绳子的一瞬间,白霄时不知道怎么,竟然也断开了绳子。
只是他比我厉害,这一刻可以说是崩绳断桩。
这个柱子有多粗呢?就是正常的树木,差不多两个人可以环抱的那种。
他一下子给断了,所有人懵了,包括我们。
我走过去,看着他:“你…没事吧?”
他活动一下筋骨:“没事,就是这个东西挺硬,让我有些累。”
我听着这个说法,一时间竟然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了。
白霄时的这个状态,让灰八爷憋了半天说了一句:“真的是牲口。”
这句话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贬义词,是他最后的一个感慨。
我抿了抿唇:“你没事儿就好。”
我说完了以后,看着刘真,狐若儿:“你们两个人,下去把这些百姓救了,然后跑。”
她们两个人知道这件事多严重,因此她们没有犹豫。
很是干脆的去做了,就在我这里安排的时候,这个女人也下令了。
杀了我们,我手中鱼肠剑出手,这一刻我们都是化身为了煞神。
可以这么说,我们就是…以一顶百的做法。
而随着我们的举动,刘真她们也真的把人开始带出去了。
“白霄时,这个女人交给你了。”
擒贼先擒王,这个是亘古不变的真理,白霄时听了快速的上去。
至于说化为人形的纳兰闲逸,他现在与这个冷霜打在了一起。
而我们就是混战了,两个高手被招架,我们的整体的负担就轻松了一些。
就在我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就听这个女人开始高声说什么。
这个言语我听不懂,可是看着所有人逐渐的聚拢。
他们好像要做什么,我眯着眼,一声不吭的看着。
“他们这是做什么。”
灰八爷低声问着,我听了摇头,纳兰闲逸回头看到了这一幕,高声说:“快,阻止他们,他们要血祭。”
我听着这句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代价。
毕竟天书里这种事情没有少了介绍的,每一次强行开始的祭祀,最后都是千万人陪葬啊。
我知道这个代价,不敢耽搁,双手结印,一跺脚:“青龙血燃,天地惶惶,万物可炼,盘拖邪术,空…”
这个是一个紧急的咒语,一般来说,不是保命的时候我是不能用的。
因为后劲儿大,可是这一刻我顾不得别的了。
白霄时见我用了这个,他也快速的过来,他单手称天状,一个怒目金刚的模样。
“白虎血燃,助威。”
我感受到了一阵的充实感,我回头看了眼,他见我神色冷峻,就是咬牙说:“快,想办法制止他们。”
我听了点头,我继续的推动血脉,我很久没有用血脉了。
这一刻我用起来,竟然有些要承受不住了。
而这些人汲取这个炁比我快,眼瞅着我这要失控了。
而我见此,不得已拿出来了另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我也是很久不用了。
道牌,我把道牌高抛,咬破手指,一甩血滴,刚刚好的落在了这个道牌之上。
随着道牌的激发,我咬牙说:“乾坤借法,道法自然。动…”
道牌突然出现了一个光芒,随着光芒,我看到了这些人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而我见事情有了转机,立刻露出了笑容,我继续推动。
因为自己是双推动,这一刻我是有些分身乏术的状态。
可是我也知道,就差一步,他们的强行开始的祭祀,就可以关闭了。
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冷霜不知道怎么摆脱了纳兰闲逸的纠缠。
她竟然手持宝剑杀了过来。
我脸色大变,若是我现在躲开,是可以说,但是这个祭坛就会打开了。
所以我必须选择一个,是选择这个天下大义,还是自己的生命。
我咬了咬牙,我知道,千万人的生命,比我更加重要。
所以,我还是选择了牺牲,我闭上眼睛,完全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纳兰闲逸冲了过来,他一招缠身术。
一下子把冷霜的招式给化解了,这一刻别说我了。
就是远处的灰八爷都是勉强的松口气,我看着他们:“你们都去顾着他们吧,这个祭坛就差一步了。”
“好,你小心些。”
他们都知道,现在不是说什么的时候,所以都是奋力而战。
我双手画了一个太极,随着我的举动,这个道牌也被激发到了极致。
而我的血脉,也在这个时候,燃烧到了极致。
我嘴角开始淌血,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在做超乎我自己能力的事儿。
我微眯着眼睛,冷静的进行着下一步的举动。
随着我的推进,这些人开始倒下去,我看着这个成果,露出了笑容。
“琣夹断锁,天地改色。动…”
随着我最后的举动,这些人大楼吐血,纷纷倒下去。
而我见此也单腿点地了,这一刻,我才是苦笑着说:“太难了。”
他们听了都是咬牙,这些人可以说是恨死我了。
而我勉强起身,他们这个时候,都想二次去努力。
可是我不可能让他们完成啊,我看着这个神像,咬牙想着,若是不行,我就毁了这个东西。
或许这样,他们就可以不在想着开祭坛了。
但是这个东西我并没有了解,打碎了神像,能不能让它彻底的毁灭。
毕竟这个东西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我打这个神像的主意时。
白霄时过来:“快,这些人要血祭。”
我一个走神的时候这些人竟然开始拿刀子画身体。
我吓了一跳,忙看过去,心说你们疯了啊。
而陆浮生过来邹眉:“必须拦住他们,他们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复活这个诸犍,这个东西若是复活了,我们可就是要惨了。”
我听了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什么?这个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陆浮生摇头无奈的说着,我听了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当时你怎么不和我说?”
“我当时也不知道啊,”
他有些恼火的说着,我听了一时间语塞,他这个说法我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