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些磕巴的问着,它好像看着智障的看着我:“你不会以为,十三爷真的死了吧。”
我听着,彻底懵了,李九龙此时也收了画,他看着我:“他也是玄门中人,所以,他应该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没有投胎转世。”
李九龙说话是通俗易懂的,因此我当即就是听懂了。
我突然间有些沉默,看着对岸,那阴影处,觉得那里,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鹅黄色马蹄箭袖,大辫儿随意放置后面的人。
我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他真的在,想了一会,我知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打扰了人家的家宅。
我总是要有一个礼数的,所以我整理了一下衣襟儿说:“我等万得已,来十三爷宅邸打扰,望其恕罪。”
“来者是客,可本王以无力待客,是本王应该说莫要见怪才是。”
“十三爷哪里话,我等未经允许,擅自私闯,属实是无礼…”
“莫要客气了,此处非是久留之地,你等快快离去吧…只是这猫…望其善待。”
我看着玄猫,略微沉吟:“不知这猫叫什么名字?”
“禅…”
我没有在问,只是抱拳施礼,而后与李九龙走了。
我们出了墓,才算是松口气,我回头看着已经关闭的地宫入口说:“那声音,还真是威严之中有着和蔼啊。”
我的这句话,让我脚边的这只玄猫有了些许的欢喜之意。
我们因为急,就没有在去打招呼,也是因为这个,留下了祸患,也不能说是祸患,应该说是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吧。
反正后面没少折腾就对了。
我们辗转着,回到了铺子,刘真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
见我们回来了,就说:“藏公子,你怎么才回来?”
“怎么了?”
我看着她的急切,就是邹眉问着,她拉着我:“林叔被抓走了。”
“抓?谁?”
我问着,把东西放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她火急火燎的说:“被春雨楼,我没打的过,林叔被他们给迷惑了,就抓走了。”
我听着有些迷糊,我揉了揉额头:“你慢点说,我没听懂。”
她此时也知道,自己说的太急了,她缓解了一下,整理思路后说:“就是,昨天晚上,我们正在等着,林叔买东西回来了,就被他们用一种粉给控制了。他就是…睁着眼,晃晃悠悠的走了。”
她有点急,我听着邹眉,能够控制的粉,不多啊。
“李叔,你见多识广,可是知道这是什么粉?”
“这种粉不多,白莲教用的更不多,应该是苗疆的东西。但是白莲教与苗疆向来水火不同路,想必是有人学过皮毛。我们走吧,别耽搁时间。”
终究是,姜还是老的辣,我这还想怎么回事呢,人家想的是赶紧去。
这次,刘真也得跟着,因为我的人手不够,当然了,除了我们几个人,还有一只玄猫。
路上,我问李九龙:“李叔,你这次可以详细说说了吧。”
“苗疆以蛊术著称,但是,他们大多数都是自家去传。就算是有一些外人学了,也不过是皮毛。但是怎么说呢,这皮毛学了对付普通人也是没问题的。可是…”
他说着有些疑惑,我看着他,有些奇怪,他为何会欲言又止。
“林警官有一身正气,怎么会被这迷粉控制呢…”
“在一身正气,也架不住这邪门歪道啊。”
我邹眉说着,他却是摇头,转过头,透过眼镜说:“他不同,从警几十年,那一身正气,是小警察比不了的。若是能控制他,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这人,道行不浅。”
这一句话,让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还真是怕什么,怕什么来什么。
“看样子,我们这次,要闯一闯龙潭虎穴了。”
我笑着说了一句,他听着不置可否的点头,而刘真也点头了。
此时,我们都是全副武装,等着到了春雨楼后的奋力一战。
我们因为是打车,因此,这出租车司机,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
“这是钱,不用找了。”
到了地方,我拿出一百的,直接递给了司机,而后进了春雨楼。
今儿的春雨楼,没有任何人,冷冷清清的,看着有些孤独。
“几位客人,欢迎二次光临…”
依旧是那个声音,在虚空之中响起,我与李九龙经历过一次,倒也是淡定了。
可是刘真却是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抓住我的胳膊,有些害怕的四下看着。
我拍了拍她的手,而后四下看着,冷峻的说:“既然我们二次光临,不知可有什么茶点?”
“有,自然有…”
一张桌子,自己动了起来,咯吱…咯吱…
在地上划了过来,这桌子上,有四个盘子,上面的东西都是精致的糕点。
至于这茶,在通往后堂的门口处,有一个女子,挑帘儿,手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我看着她只是眯了眯眼,这是一个人皮玩偶啊。
“人皮玩偶,还真是稀奇物不少啊。”
我开口说着,回来的路上,我把剩下的天书也给汲取了,如今我也算是,有些储备了。
“一个玩具,藏公子若是喜欢,可以拿去。平时寂寞了,也好过那孤零零的手,不是?”
我听着嘴角微微抽搐,心说这位还真是敢说,和这玩意儿春宵一度,我不想活了吧。
至于我身边的刘真,听着就是气鼓鼓的,看着模样,应该是要暴走了。
我伸手安抚着她的情绪,随后说:“此言差矣,这东西以人的精血滋养,除却你们,我这等普通人,可是驾驭不了。”
这声音听了,只是哈哈一笑,而后没有在谈这个话题。
茶香氤氲,糕点精致,说句实话,此时,我还真是有点饿了。
但是,我更知道,这东西吃不得,因为察觉到了其中的玄机。
“这是什么蛊?”
我对于蛊的认识不多,因此只能是继续请教这李九龙。
他可是一个老江湖,对于这些东西,在明白不过。
他仔细的看了看,淡淡的说:“蜈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