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面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第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三个人还好吗?”
“林叔和那个小女孩不同程度的受伤,林深处牺牲了。”
病床旁边的刘真对我说。
看着刘真,我的内心非常的复杂,我怎么也想象不到,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竟然会是这个女人。
想起之前我们相亲的场景,现在心里面还是有些惭愧,没想到我受伤之后,竟然会是她来在我的床边伺候我。
但是听到林深处牺牲的消息,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样。
鼻子忍不住一酸:“这个事情我知道了。”
现在我脑海里面,全都是林深处牺牲时候的场景,如果不是那个年轻人舍弃生命,那我们三个人不可能活下来。
因为在那种极端的场景里面,只用使用那种非常手段,才有可能杀死那个魔鬼。
他用他的一条命换了我们的三条命,可以用另外一句话来说,我们之所以能够活下来,那是因为那个年轻人用他的死来换得。
刘真说:“有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我记得还是要跟你说一说。”
“什么事情。”
经过了那件事情之后,世界上最诡异的事情对我们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们已经看见了,发生在我们眼前的匪夷所思的事情。
刘真说:“通过警方对现场的勘察,在爆炸过后发生的燃烧过程之中,只有林深处的遗体被发现。”
“你的意思,除了林深处,没有其他人的遗体吗?”
我惊得从床上翻身而起。
而就在我翻身坐起来之后,感到浑身都是疼痛,就像全身的骨头都断掉了一样。
刘真连忙按住我:“你全身上下多处受伤,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了,你不能这样乱动。”
“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你赶快告诉我,警方到底是什么样的说法?”
我们当时明明跟那个家伙进行了九死一生的缠斗,而且打的那么的激烈,我不相信那个家伙没有任何痕迹,我甚至觉得那个家伙已经被炸死在里面了,怎么可能找不到他的尸体?
刘真说:“通过警方的勘查,虽然现场看起来十分的激烈,但是警方没有找到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怎么可能,总不能是我们几个人自相残杀吧。”
我听到刘真这么说,真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刘真说:“现在警方那边有三个说法,第一个说法,你们遇到一个反侦查能力非常厉害的高手,在搏斗完毕之后,他就消除了现场的痕迹。”
我摇了摇头。
“那个家伙看起来智商没有这么高。”
刘真点头:“警方的第二个说法就是,你们当时只不过是产生了一种幻觉,在你们那眼睛里面出现了一个假想敌,而且你们为了这个假想敌产生了搏斗,所以才会出现了这种意外的情况。”
“滚,难道四个人一起出现幻觉吗?”
我怒吼了起来。
刘真说:“根据警方的说法,这可能是最好的一个解释手段。”
“警方不是有第三个想法吗?”
我不相信我们产生了幻觉,所以我还要继续追问下去,但是刘真无可奈何的跟我说:“根据警方的说法,第三个推荐是最不可能的推测。”
“有什么可能不可能,你直接跟我讲吧。”
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警方给出来的第三个说法是什么?
看到我如此的执着,刘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第三个说法很简单,那就是你们遇到了灵异事件,你们并不是在跟人做搏斗,你们对付的敌人是灵体。”
“这果然是一个不成立的想法。”
我也否决了这个说法,我说:“我自己就是做玄学的人,如果说对手是灵体的话,那怎么可能连我自己都对付不了。”
“或许对手是一个非常高强的灵体,超出你的能力范围呢?”
刘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听到这个女孩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张了张嘴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看见我没有办法回答。
刘真嘻嘻一笑:“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面去,你先休息一下吧,医生说你还要住院半个月才能够出院,我去汇报一下工作。”
说完之后给我暖心的一笑。
转身离开了病房。
就在刘真走出去之后,我忍着剧痛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穿上了一双鞋子,不过医院的阻挡,直接打车就回到了家里面。
现在身上的这点小伤对我来说,并不是最致命的事情,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面,我必须要争分夺秒,把这个问题给查清楚。
回到家以后。
我第一时间就来到书房里面。
打开抽屉,把珍藏已久的天书拿了出来,看着那本泛着黄色的古书,我的神情渐渐平和了下来。
我翻开了天书。
嘴里面念念有词:“上苍庇佑,助我开眼,往昔邪魅,何物顿生?”
念着这些咒语的时候,我轻轻闭上了眼睛,因为我想从天书里面找到,我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个答案。
而就在我闭上眼睛的时候。
一段文字缓缓的进入了我的脑海里面。
“桩诡,药物练就之灵体,多由南亚巫师造就,古时归白龙王座下驱使,可化身为人,行事时刀枪不入,不死不灭,乃厉诡界暴力灵体,一般驱灵书万难抗之!”
我当即睁开眼睛:“桩诡?”
难怪我平时的能力没有办法对付他。
原来灵体竟然是从南亚过来的,而且还是厉诡当中,最暴躁的一种灵体,按照正常人的说法,这是升级版的灵体,所以用我以前的修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难怪会被灵体打的落花流水,看来是我的修为不够,甚至连辨认都没有办法辨认出来。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宋小哥,遇到麻烦了吧。”
我连忙回头。
竟然是隔壁的老李头。
他拿着一幅画对我说:“我是来跟你辞行的。”
“你要去哪里?”
我一脸惊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