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一眼即可看透，何必过多的去观察？”
玄猫禅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让我们都有些迷糊，不知道它这句话什么意思。
“你信仰这迦梨女神，这次的杀人，都是因为你这个身体的时间快到了，你需要加固。迦梨女神答应你了某种条件，你才愿意让自己亲自带出来的人去凝聚她，对吧？”
这个对吧问的，是那样的有底气，而陈建刚听了眯着眼没有回答。
“不用这么看着我，你的身体已经给出来了一个答案。”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身体，可没有找到问题。
玄猫禅见他还是茫然，就是一笑，听看着陈建刚的眼睛：“你的身体有些许的异味，这异味是来自于你身体里的一种溃烂，这种溃烂你无法控制，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是要还的。”
它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我心领神会的吟诵：“秘密主彼拣择地。除去砾石碎瓦破器。髑髅毛发糠糟灰炭。刺骨朽木等。及虫蚁蜣螂毒螫之类。离如是诸过。遇良日晨定日。时分宿直诸执。皆悉相应。于食前时值吉祥相。先当为一切如来作礼。以如是偈警发地神…”
他一挥手，瞬间破了我的经文梵音，我听了后退半步。
而李九龙一动不动，他好像是一堵墙，挡住了所有的攻击。
玄猫禅继续说：“你这一个举动，使用了轮回的力量，可是你无法控制身体。”
玄猫禅的这句话，让我想起来经文里的四句话：“汝天亲护者，于诸佛导师。修行殊胜行，净地波罗蜜。如破魔军众，释师子救世。我亦降伏魔，我画漫茶罗。”
这个也是大日如来经里的四句话，他听了没有对抗，忙着后退，手一甩，躲过了这个攻击。
我看着他眼中微不可查的恐惧心里瞬间有底气。
他是恐惧我吟诵的经文的，所以只要我能够对症下药，一切都不是问题。
玄猫禅继续是慢悠悠的说着：“你这轮回之力，应该是让你去做善事，但是你用这力量杀人，这轮回之力定然会赐予你一个杀戮之意。”
这杀戮之意，让陈建刚后退，他看着玄猫禅，没有说话。
“轮回之力，轮回眼，看遍万物，学会利用善事，为自己获得应该的福禄。但是你呢？”
玄猫禅一句一句点破了他的罪恶，杀人诛心，攻心为上。
玄猫禅这不紧不慢，点破陈建刚所有的自以为是。
陈建刚迷茫了，他这次明白，自己好像做错了。
“佛说一切空，正觉之等持。三昧证知心，非从异缘得。彼如是境界，一切如来定。故说为大空，圆满萨婆若…”
我趁着他失神的时候，吟诵了这么几句，他听了直接瘫软在地。
这一幕，让我露出了笑容，这个幕后之人，因为攻心为上成功的失败了。
他看着玄猫禅：“你到底是谁？”
“我叫禅。”
“禅？禅定为悟，悟以看天，天中有道，道有轮回。我还真是糊涂啊。”
他苦苦一笑，看着我们叹口气，什么都没有说，缓缓起身，平静的说：“我跟着你们走。”
他这是自愿投降，我们也省的绑了，看着他们
我昔坐道场，降伏于四魔。以大勤勇声 除众生怖畏。是时梵天等，心喜共称说。由此诸世间，号名大勤勇。我觉本不生，出过语言道。诸过得解脱，远离于因缘。知空等虚空，如实相智生。已离一切暗，第一实无垢。诸趣唯想名，佛相亦复然。此第一实际，以加持力故。为度于世间，而以文字说…
这个是玄猫禅对这个陈建刚说的最后一段话。
他听了整个人出神，一直在重复着第一句我昔坐道场，降伏于四魔。
我听着人再一次陷入了无的境界，我的眼中，光华闪烁，人影，妖魔鬼怪，各自显露眼中。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他们想说什么，我却又听不到。
我微微邹眉，想开口，发现自己无法张嘴。
满天花落，我好像畅游在山海森林之中。
看着景，发现景非景，人非人，万物消失，我却可见。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看着周围，发现自己还在这里，可是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或者说，他们是在等着我，玄猫禅见我回过神：“你可是有什么收获？”
“世间万物，似是而非的东西太多，如果不会固守本心，我们可能就是经文之中第一句我昔坐道场，降伏于四魔里的魔了。”
我慢吞吞的说着，看着陈建刚：“你以入了魔，如今破了迷障，或许这轮回之力，没有空度多年。”
他听了出了出神，而后叹口气，转身离开，我看着这一幕，没有在说什么。
这些人，我们交给林叔，他都录了口供，我们总算是轻松了一些。
我看着他们，强打精神：“咱们休息休息，这几天的高强度运作，属实是累。”
他们听了都是欢快的很，而我去了一梦那里。
前几天我就想去，可一个事情挨着一个事情，根本没有时间。
我推开门，发现他在等着我，他递给我一杯酒，我没有说话，慢慢的喝下去。
没有睡着，我就是一笑：“还以为，这次也会睡着。”
“没有梦，怎么睡着？”
我听着他的话笑了笑，拿出一张符箓递给他。
“换点酒喝如何？”
他接过，看了眼，讶异的说：“好生厉害，这种的可是精品啊。”
“是吗？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这个是暗夜的女子的梦，我剔除她迦梨女神力量的时候，无意间获得的。
之前来，我或许就是为了喝酒，这次倒是用梦换酒。
他玩味的问我：“不看看？”
“算了吧，有些东西，似懂非懂的时候是最美好的，当一切都看透了，那所有的东西都是那样的不堪入目。”
我说完了，一饮而尽杯中酒，起身离开了，一梦突然说：“想看了随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