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气质,完全是另一个人,我一时间有些迷惑,不懂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而她搜罗了所有女人以后,她给她们开会了。
“诸位姐妹,我们都是被这郭景生害的不轻,我已经家破人亡,而且他们死的太过于凄惨。你们也相差无几。”
“月儿姑娘,你想我们做什么?”
一个女人听着咬牙问着,这月儿听了垂下眼眸用极其冰冷的声音说:“我偶然得到了一个术法,可以让他活的不消停,但是这个东西是需要极具高深术法才可以使用。”
“那月儿姑娘今日为何说?”
一个被毁容的女人好奇的问着,月儿抬头看着她们。
“因为我们都心具怨恨,这个术法只要怨恨之人足够,我们就可以让他受到应该有的惩罚。”
“这样啊?那我们要怎么做?”
这个毁容的女人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问了一句。
“这块玉佩,乃是他随身之物,若是你们愿意,那就割破手指滴入玉佩,而后照着这张纸,念咒语,但是你们要明白,这次的咒语是我们永生永世不会再入人间作为代价。”
她说的认真,这些女人都是伤心到了极致。
她们没有犹豫,都同意了,一共是九十九个人。
她们围着这个玉佩,割破了右手的手指,然后滴落在了这个玉佩之上。
而后照着纸一字一顿的说:“以血养咒,咒郭景生,生生世世沦为女,生生经我所经,历我所历,以咒解咒。若如所愿,咒我上不入天,下不入地,永世不入人间。”
这个结束了以后,她们吐出一口血,而我脸色瞬间难看,这个是血咒。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们开始了第二个血咒。
“以魂为咒!以魄作引,咒成引废!诅郭景生生生世世沦为女,经我所经,历我所历!死既魂飞,亡则魄散!生于天地!亡则虚无!人间天地万般好,非他所求,繁华世界天地游,非他所愿!,余生所历,皆是苦楚,归还所欠,闭眼虚无…”
我听着到吸一口冷气,因为这个是双重咒。
若是第二个不成,那么第一个会成,这样她几乎就是生生世世不会再过的好。
而她们形成了血咒以后,每一个人都是脸色苍白。
她们互相看了看最后都是狂笑,她们真的疯癫了。
她们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断气身亡,她们同时下了两个血咒,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这个时候,我才醒过来,我脸色苍白的喘着气。
我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刚刚这一下损耗太大。
而刘真见我醒过来了就问:“怎么样?可是得到了结果?”
“得到了,这个故事,很不好。”
我把事情说了,他们听了都是脸色沉默。
这一刻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这件事的根本原因是这个郭景生的做法。
“血咒,她们怎么狠下心啊。”
“到底什么是血咒?”
白霄时对于这些东西了解不多,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了解的可多了。
后来才知道,他知道的那些东西,都是唬人的。
真正的时候,是真的什么也不是就对了。
现在这个女人还在梦里继续经历那一世的东西。
而我也借此机会开始说这件事了,血咒在很多降头术中,是一项极为重要的仪式,尤其是杀伤力越强的降头术,无不藉由血咒的的施行,才能发挥力量,所以降头与血咒,实有坚不可分的关系。
也正因为降头师在下降头时,需要以自己的精血为引,所以,当他的降头术被破时,降头师也会被降头术反袭,功力不足的降头师极有可能因此破功,甚至倒送一条性命;即使降头师的功力深厚,十之八九也会因降头术反噬,而大伤元气,必须急觅隐密之处养伤,才能逃过破功之劫。
所以,这个血咒用了就是见血的,可以说是伤筋动骨,必死无疑的存在。
若是没有深仇大恨,是不会用的,毕竟这个最后容易自损一千。
可是这些女人,真的恨到了极致,用血咒进行了最后的报复。
“那这个血咒的联动机制是?”
刘真有些好奇的问,我听了平静的说了这个基本的解释。
“以自己的血液作为导引,念咒语,将自己灵魂的一部分移植到另一个人体内,会慢慢侵入那个人的思想,直到完全得到他的身体和能力为止。而此时,那人原来的灵魂将被施咒者封印,永远消失。”
“原来如此,这几个女人,还真是下得去手啊,”
刘真想了想说着,而玄猫禅看着我:“这件事不好管。”
“是啊,九十九,血咒,双重咒,这东西我怎么处理?”
“而且因果关系,很是厚重,所以我建议让她不在做梦,剩下的事情自己解决吧。”
我听了沉吟片刻:“这个我觉得是可以的,可是她这个我怎么说?”
“你现在没有想法?”
玄猫禅平静的问我,我摇了摇头:“没有。”
它听了看着我:“我知道第一个血咒的解开方式,因为第二个的存在,第一个是不用怕的。这个解开她就不会再做梦,而我们的因果关系,也会到此为止。”
我听了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可行,第一个本身就是浮动性质的,所以真的解了,也无可厚非。
想着,我就是一笑:“好,那就这么解决吧。”
“她现在的经历都是必须要有的,她的上一世欠下的债…太多了。”
玄猫禅叹口气说着,我听了也摇头,而刘真古灵精怪的问:“话说,玄猫禅,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略有耳闻。”
玄猫的回答让我们一愣,没想到它竟然真的知道。
“这件事当初沸沸扬扬,毕竟他可是横行一时的邪修。后来他是两百多岁才没得,听说是被康熙爷一剑赐死。”
我听了到吸一口冷气,没想到他竟然成功了。
“那这个血咒…”
“其实还是成了,因为他一直在追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伤他不轻。”
我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