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在哪里寻找,觉得有些无聊,我便是四下看着。
这里的树都是松树,看着也是挺拔的紧,苍松翠柏,算是挺吉祥的存在。
可这么看着的时候,就见几个双目赤红的东西,看着我们。
我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就是认真的看了看几眼。
这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看差,这几个玩意是猴子。
可那赤红的眼睛,黝黑的指甲,这猴子不简单啊。
“诸位,别找了,我们又被盯上了。”
我沉声说着,他们有些发愣,寻着我的目光看去,统一的沉默了下来。
“猴妖?”
夜彡皇有些不确定的问着,我苦笑一声:“你看着他像松树吗?”
他张了张嘴,慢吞吞的说了一句:“咱们别动,继续寻找方向,静观其变。”
这四个字,是我也赞同的,毕竟现在不能乱动,若是胡乱的动了,那指不定什么情况。
想着我们就是故意装作没有看到它们一般,继续寻找着。
灰八爷掐指算着,眼神看着,总算是找到了方向。
这时候,我们就打算走,毕竟被盯上了,不走有些说不过去。
可走了不到一百米,就见上百只的猴子围住了我们。
这猴子…应该说,他们不像猴子,有些像猿人。
呲嘴獠牙,眉眼粗矿,双眸通红,指甲青黑。
一个一个的,看着可以说是凶神恶煞,每一个猴子的眼神之中,都是一种贪恋。
这贪恋是源自于食物,他们希望我们死,这样他们就有吃的了。
“我们还真是,一步一个妖怪啊。”
常三看着他们,有些百无聊赖,因此说了这么一句。
我听着没言语,就是看着这些猴子,夜彡皇这好战之人,也是难得的流露出了些许的头痛之色。
其实,对于这猴妖,我知道的还真不是孙悟空。
我的认知里,他不算是妖,天生的神佛,怎么能是妖?
因此,我知道的猴妖是另外两个事儿,这俩事儿,都是文言文里看的。
第一个,是如此说,福州永福县能仁寺护山林神,乃生缚猕猴,以泥裹塑,谓之猴王,岁月滋久。
遂为居民妖祟,寺当福泉南剑兴化四郡界,村俗怖闻其名,遭之者初作大寒热。
渐病狂不食,缘篱升木,自投于地,往往致死。
小儿被害尤甚,于是祠者益众,祭血未尝一日干也,祭之不痊,则召巫觋乘夜至寺前。
鸣锣吹角,目曰取摄,寺众闻之,亦撞钟击鼓与相应。
言助神战,邪习日甚,莫之或改,长老宗演闻而叹曰,汝可谓至苦。
其杀汝者既受报,而汝横淫及平人,积业转深。
何时可脱,为诵梵语大悲咒资度之,是夜独坐。
见妇人人身猴足,血污左腋,身旁一小猴。
腰闲铁索絷两手,抱女再拜于前,曰:“弟子猴王也.久抱沉冤之痛.今赖法力.得解脱生天.故来致谢.复乞解小猴索.演从之。”
且说偈曰:“猴王久受幽沉苦,法力冥资得上天,须信自心元是佛,灵光洞耀没中边。”
听偈已,又拜而稳,明日启其堂,施锁三重,盖顷年曾为巫者射中左腋,以是常深闭.猴负小女如所睹,乃碎之,并部从三十余躯。
亦皆乌鸢枭鸱之类所为也,投之溪流,其怪遂绝。
其实,这大致解释就是,一个地方,闹了妖怪,这妖怪是猴子,而原因是当地信奉猴神,而方法就是把这猴杀了,做成一个泥像,可是这次,惹到了一个不好惹的。
这个是母子双煞一样的存在,然后开始作妖,后来呢,被人超度了。
其实,这个就是猴妖,什么猴神,不过是愚人自扰。
第二个是在南宋的周去非写的是《岭外代答》卷一之中写的:静江府迭彩岩下,昔日有猴妖,寿数百年,有神力变化。多窃美妇人,欧阳都护之妻亦与焉,欧阳设方略杀之,取妻以归。猴骨葬洞中,犹能为妖,向城北民居,每人至,必飞石,惟姓欧阳人来则寂然。
这个简单说就是猴妖掠人而吃,然后被人反杀了。
这两个事儿加一起,让我知道了猴妖,可这些东西在说,也是书中之文。
并非是现实遇到,如今遇到了,我们看到的是成百上千的玩意。
这谁受得了啊,我看着它们,开始想着,怎么做合适。
“藏公子,这次,可能要靠你了。”
夜彡皇神色肃穆,我听的出来,他要玩命,可是我缺觉得,尚且不必如此。
“夜公子,尚且不必如此。”
他听着我的话,就是回头看着我,认真的问:“你可是有什么好的念头?”
这问题,让我沉吟不语,我看着外面,若有所思的说:“我们怕是要谈判了。”
我说着,走了出去,看着他们问:“可听的懂人言?”
这些猴妖里,走出来了一个白发须眉的猴子,他弯腰驼背,手中一根龙头拐杖。
“听得懂。”
他沙哑着声音,回答着我,我看着他,双手单扣成了手印:“见过族长。”
他见我的手印有些惊讶,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猴族的手印?”
这问题,让我轻笑一声,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因为这些都是天书教授的,我怎么说?倒不如高深莫测一些。
“不知你想说什么?”
我听着问题微微勾起唇角:“族长,你拦住我们这去路,又是所谓何故?”
他听了哑声一笑,他捋了捋胡须:“你说呢?”
我拿出来那猪妖的骨头,摆了摆手:“这东西,可否?”
他跟着骨头有些渴望,这东西,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好东西。
他看着我不动声色的问:“你不应该是没有条件吧?”
我掂着骨头,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这骨头,足够你们族人吸收三年,而这三年,修为怕是要精进许多。所以…你放我们离开,要不然,你看看那个人…”
我指了指夜彡皇说:“他可是一个好战分子,你们这些人,怕是没有办法抵挡。”
他看了眼夜彡皇,神色之中果真是流露出了些许的忌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