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来了之后,就看到了一个男人在抱着胳膊沉思。
而他的面前是放着一个东西的,因为天黑我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所以眯了眯眼,就准备动手。
但是纳兰闲逸却是阻止我,他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一个角落。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发现了一个鬼影。
这一下给我吓了一跳,心说我刚刚若是贸然行动,就被发现了。
纳兰闲逸指了指鬼,又指了指我,他做了一个杀的举动。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动手,我直接点头,而这个人他亲自擒拿。
我们两个人同时出手,不过是眨眼间,这鬼被打的魂飞魄散。
而这个人也被打晕了,我看着他:“这个人怎么处理?”
“暂且关押,到时候还要审问一二。”
“也好,我来处理。”
我说着,给他上了绑绳,然后给他关进了我的芥子袋里。
纳兰闲逸探过路了,所以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地下室。
我们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这个地下室的入口。
刚刚打开,里面的灯光就闪耀出来了,我看着这个灯光,没有动,只是等了一会。
纳兰闲逸,依旧是领路人,他小心翼翼的探索着。
我们前行了不远,再一次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也是一个看守。
因为刚刚的事儿,我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四下的看了一眼。
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我才点头,纳兰闲逸悄无声息的过去,一招让这个人昏迷不醒。
这个也是被我关了起来,我看着纳兰闲逸:“好生严格,竟然一步一岗,十步一哨。”
纳兰闲逸听了眯着眼:“这么看守,看来要不好啊。”
我听了一愣,突然回头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九月初八。”
刘真下意识的回答着,我听了脸色瞬间阴沉。
“明日初九,怕是要借住这个重阳节啊。”
纳兰闲逸听了吐出一口气:“果然,我们永远是在这危险的关头游走着。”
他们听了都是苦笑,而我听了却是没有什么情绪。
我已经习惯了,每一次都是差一步就让白莲教的事情成功了。
所以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而我看着里面:“今日必须先打乱计划,剩下的事情,明天他们到了再说。”
纳兰闲逸看了我一眼:“有没有告诉他们,明日必须到?”
我听了扶额:“没有看日子,我还真的没有说。”
“若儿,你去告诉林先生一声。”
纳兰闲逸回头说着,狐若儿深知其中的问题,也没有耽搁,转身就走了。
而我们继续前行,这次的突袭,暂且还是有收获的。
比如说明天是正日子等等,我们进去的以后,看到了一个小的走廊。
我们没动,因为我们知道,这里没有人那么一定是有机关的。
果不其然,这机关是一个铁蒺藜阵,这个算是古代说的那种机关消息。
我们麻爪,可难不住这纳兰闲逸,因为他是一个机关消息的大师。
甚是厉害,我们之前讨论过,他说的东西让我们重新认识了这机关消息。
我们看着他操作,然后照本宣科,把这个阵法过了。
因为怕后面回来的狐若儿会吃亏,纳兰闲逸就把这阵法给关了。
我们走了进去,就看着这是一个大厅,这个大厅里,有四个人。
他们是守卫,穿着飞鱼服,看着有些像锦衣卫。
我挑眉:“这一身,啧啧…”
纳兰闲逸却没有觉得这一身如何,他指点我:“你不觉得他们很奇怪吗?”
他的问题让我知道,这几个人不一般。
我不敢再孟浪,我看着这几个人,认真的看了以后,我才眯着眼:“他们是僵尸?”
“不错,这里的阴气太过于的重了所以没有察觉,这几个人,应该是明朝万历年间的锦衣卫,而且还是高手。”
“怎么确定的?”
刘真好奇的问着,我轻声说:“衣服,他们的衣服是万历年间的特有的装束,还有他们的妆容,都是那个时候的。”
纳兰闲逸点头,他这一刻露出了孺子可教也的神色。
“既然是僵尸,那我们是否可以伪装过去?”
君萧明适时的开口,我听了摇头:“怕是不行,他们是高手,而且他们的模样栩栩如生,不是普通的僵尸那么简单,怕是不是用普通的方法就可以蒙混过关的。”
纳兰闲逸点头:“不错,我们要想办法蒙混过关,那就需要尸油。”
我听了没有说话,这个东西我真没有,可君萧明却是咳嗽一声:“尸油?我有啊。”
这一句话让我们眼睛一亮,现在没有什么犹豫,赶紧的把这尸油都抹好了。
我们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因为尸油,这四个尸体,看了眼我们,就过去了
我们来到了第二层,这个是一个客厅,看到了几个人坐着。
因为刚刚的事情,我们都学会了谨慎,小心的盯着几个人。
“这几个人是?”
刘真好奇的问着,我平静的说:“他们是人,应该是在商议着什么。”
他们听了点头,而我看着这几个人,有些焦灼的说:“这个要怎么抓?”
纳兰闲逸咬牙:“我想办法,你们准备好,我控制住他们,你们就过去。”
“你小心些。”
他邪邪一笑,眼中略过了一抹狠辣:“料也无妨。”
他双手快速的结印,轻声嘀咕一句,这几个人应声被控制了
而我们就赶紧过去了,纳兰闲逸怕他们泄露什么,这次很干脆的下了杀手。
我们没有说话,因为我们知道,这个是必须要有的。
我们过了这里,一边儿走,我们一边儿说:“这里怎么这么大?”
“这个地下室是一个走廊入口,我们现在应该是赶奔这个邪神的供奉之处。”
纳兰闲逸平静的解释着,我听了恍然大悟。
我们走了不知道多久,一个又一个的哨卡都被我们给抓了。
有的抓不了就给杀了,动手的全是纳兰闲逸。
他怕我们失手,我们也就是听之任之了,毕竟他确实是太干脆利落了。
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