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说到这里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实在是太过惊恐的原因,他的瞳孔瞬间扩散了起来。
我连忙对他说:“这能够证明什么东西呢?”
林叔摇头:“根据当时那个人的描述,他告诉我们,这一家三口好像没有了生命,就像是没有意识的工具一样,对他的袭击不过是被别人操控的。”
我惊了。
说:“所以说,跟我们三天前遇到的那个东西一样吗?”
“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别。”
林叔对我说:“本来三天前我就想把这个事情告诉你,但是当时遇到的那个情况,我根本就没有告诉你的机会,现在你竟然来拜访我,那我自然也不可能再把这个东西隐瞒下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
刘真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三天前遇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刚才听到你说那一家三口都变成了那个东西,那在我感觉,这个东西看起来并不是偶然性的。”
我回头看着这个女孩子。
感觉这个女孩子肯定有什么新的想法。
问她:“你现在是不是想到了其他的想法?”
“你们既然能够再一次遇到那个东西,说明那个东西在这个地方已经不会太少,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性,那个东西肯定会传播别人,或者说是有人还在继续制造这个东西。”
刘真的分析,让我和林叔都很震惊。
如果真的按照这个女孩子的说法,尸偶有着传染性的话,那我们必须要把这个传染源控制住,不能让这个东西污染了我们的城市。
假如不是通过传染蔓延的话。
那肯定是有人故意在制造这个东西。
假如真的是有人在故意制造,那这件事情就会变得升级了,制造尸偶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想用这个东西来扰乱这个世界吗?
这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很大的阴谋。
林叔说:“这样吧,我把那个报案人的地址告诉你们,你们再去了解一下具体的原因,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件小事。”
看到他的表情如此的严肃,其实我心里面也很清楚,他也非常担心这个事情。
拿到林叔给我们的地址之后,我们没有浪费一点的时间,马不停蹄的来到那个人的家里面,现在我们必须要争分夺秒,因为这个事情一旦不查出来的话,可能还会影响更多的人。
但是让我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事。
我邻居老李头竟然在那人家里,看到我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竟然没有感到一点的惊讶,反而比以前更加的平淡了。
我问老李头:“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我的确已经走了,当时我走了之后,感觉我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告诉你,所以我就等在这里,把那件事情告诉你之后我再走。”
听到老李头的这说法,我心里面更加的疑惑了。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会来到这里的,难道她真的是一个能掐会算的人,能够预测到别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吗?
我说:“你想告诉我什么东西?”
“我相信你很想了解那副画上面的意思,我也不想跟你打哑谜了,我直接告诉你吧,那副画里面隐藏着一个人物,那就是南派水师。”
老李头开门见山的这样说着。
我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是如此的敞亮,一下子就说出了我想问出来的问题。
我说:“南派水师,这又是什么样的一个组织?”
“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是专门对付灵体的玄学家,只是他们对付的东西跟我们对付的东西不一样,我们在各种各样的领域里面,做着我们各种各样的事情。”
老李头现在这个回答比较的笼统。
他只是给了我一个称呼,并没有告诉我这些人物到底是做什么事情的,但是他既然不把这些东西告诉我,那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这些人呢?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我知道的东西很多,我不可能把所有的我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你,但是我现在要对你说的是,我现在告诉你的东西,你必须要记清楚。”
老李头并不想把我问出的每一个问题都回答。
我也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
只是说:“既然你把南派水师的事情告诉我了,那你是不是想让我去找到他们?”
“按照你现在的技术,你是不可能对付尸偶的,我知道你现在在追查这个东西,但是就算你把这个东西的真相找出来,找到幕后主使者,你觉得你有足够的能力把他拿下吗?”
老李头说出来的这句话。
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按照我目前的实力,我根本对付不了尸偶,如果说真的能够查出真相,真正的敌人出现的时候,那对我来说可能也是一种送死的表现。
老李头继续说:“所以你现在必须要有一个聪明的选择,你在查出真相之前,首先必须要拥有真正的实力,能够确定自己搞得定。”
听到他说了这句话之后。
我只在叹了叹气。
对他说:“南派水师能够帮助我解决这个问题吗?”
“如果说不能帮你解决问题,那我自然不会跟你说起这个事情,今天既然已经谈到这个事情,那我就把所有的话都跟你讲了吧。”
老李头掏出了一张纸条,放在了我的手里面。
对我说:“这是南派水师的住址,你们只需要按照这个住址,就能够找到他住的地方,如果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帮助的话,或许能够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
我打开那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首唐诗,竟然是李白的早发白帝城。
我说:“这首诗能够说明什么东西。”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觉得你能够从里面找到你想得到的东西。”
老李头说完这句话之后,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飘然而去。
我这次并没有追出去。
因为我知道他早晚是要离开我的,现在他既然把这些东西留给了我,那自然已经是做好离开我的打算了,就算追出去,也不可能让他留下来的。
我盯着那张纸条陷入了沉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