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知道了一些笼统的他。”
“老李头,就这个,还是笼统?”
我有些愕然的问题,他听着一笑,他今儿的笑容与平时装疯卖傻不同。
“他的功绩,你知道多少?他都做过什么?”
他的两个问题,让我哑口无言,此时此刻,我除却嗫嚅,在无言语。
“我们要知道,咱们是下一个王爷,一个名人的墓。一个是尊敬,一个是小心,这是基本要素。”
我听着他的说法,瞬间觉得愧疚,我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单纯的想着怎么下去。
他见我这样,摇头:“你啊,真是最近待的越发糊涂了。”
“怎么说?”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问着,他听着又是摇摇头。
“咱们先说说第一个事儿,治理水患吧。”
“我依旧是洗耳恭听吧。”
我说着,他点头,治河患、兴水利,是历代皇帝都十分重视的国家大计之一。
胤祥认为水害不去,则田非吾田,尚何营?
雍正三年冬,胤祥总理水利营田事务,经过一冬春的实地勘查。
从疏通河道,筑堤置闸,开引河,开挖入海直河,到区域田土疆界,开挖沟渠,他都详细规划,制成水利图进呈。
经奏准,设立了营田水利府,将直隶诸河分为四局管辖。
胤祥数次亲临指导,修河造田,辟荒地数千里,募民耕种。
因治理京畿水利有功,赐御书忠敬诚直,勤慎廉明榜。
还聘请南方农民教种水稻。一年初见成效,水灾相对减少。
与此同时,胤祥还注意了解全国各地的情况,当他得知江南水道,自河淮而外,多致浅塞。
每到雨季,河水泛滥成灾,他又奏请修复江南水利,虽未能亲自前往。
他依据属下水利人员提供的资料,指导规划,也收到了可喜的成效,东南数十州县河流疏畅,获灌溉之利。
此时此刻,我有些敬佩,十三爷的这头脑还真是非比寻常。
“我们在说说他军事成就…”
选武官本来是兵部最重要的权力,然而事实上,雍正七年全国中低级官吏,三品以下的铨选权却不在兵部,而在怡亲王。
雍正为了对准噶尔用兵,于雍正七年六月,设立军需房。
胤祥及时有效地保证了转运军事供应,不仅理财有方,而且调度得宜。
数以千万计的军需,概出于国库,没有向民间另行摊派。
胤祥经常采取让晋商秘密购办军需的方式,和雍正配合默契,从没出过差错挽输数年,海内未尝知有用兵之事。
“在说说这审理案件吧…”
胤祥审案,堪称善辨真伪。
他主持审理大案数十次,每次审理,疑犯口供都会牵连到许多人,胤祥总是慎重从事,不轻下断语。
他总结审狱的经验说:审案的原则,先观察其言语表情以洞悉真伪,假设用诚心去打动他,用合理的推断去折服他,没有得不到实情的。
雍正称赞他的话是仁人之言,命各省有司将此言科成木榜堂署,时时省览。
胤祥还承办了大量繁杂事务。
雍正对胤祥极为信任,故委任他的事务也很多。
如管领汉侍卫,督领圆明园八旗守卫禁兵,养心殿监理制造,诸皇子事务,雍正旧邸事务,选择雍正陵址等均交给胤祥经营。
胤祥竭尽全力,事必躬亲,克尽臣弟之道。雍正夸他办过的实情:无不精祥妥协,符合朕心。
而且,他还重视人材,胤祥为国举贤,向雍正帝推荐优秀人才。
尤其是雍正初年,胤祥向雍正推荐了很多年轻位卑的官员。
这些人日后大多得到重用,像福建总督刘世明、陕西总督查郎阿、山西巡抚石麟、福建巡抚赵国麟等等。
一方面,这是雍正新君,急需政治洗牌,另一方面。
这些后来官至督抚的各地方大员确有其才。
他们构成了雍正朝到乾隆初年整个国家官僚系统的中坚力量。
有效地贯彻了雍正皇帝诸多铁腕改革政策的推进实施。
雍正帝用年羹尧主持青海军事,隆科多从中作梗,阻挠他成功。
胤祥向雍正帝奏言:“军旅之事,既已委任年羹尧,应听其得尽专阃之道,方能迅奏肤功。”
雍正帝听取了他的奏请,不从中掣肘,青海得以平定。
川陕总督在康熙十九年就定下专为八旗子弟设置的职位,岳钟琪是汉人,得此官职招来很多人妒忌,弹劾岳钟琪的人很多。
《上谕档》写道:“又如岳钟琪乃不世出之名臣,而蔡珽等蓄意排陷,指为年羹尧之党,屡在朕前奏其不可信。而王恳切陈奏,谓岳钟琪才识兼备,赤心为国,必无负恩忘义之事,愿以身家性命保之。”
最后一个就是制造武器,雍正朝,怡亲王胤祥主管的内务府全面包揽了武器的制作事项。
产品包罗万象,从打钉到铸造大炮一应俱全。
雍正五年正月初一日,胤祥命造威远将军铁炮十尊。
先话样:我府内有威远将军炮一位,尔要来将尺寸作法记明,照样造十位。
再查废炮内,有此样炮无有?富宁安说过有子母炮架样子,尔向他问明,何样作法?
与造办处所做炮架样式同否?
尔做一炮架样并炮样,俟我回来时看。遵此。
然后不厌其烦地指示,此样甚好,着照样做。
其圈与挺子比此样要纯厚,楞子亦要浑实些。
最后还要拉去卢沟桥试炮。
又同年正月二十二日,西安进竹营炮,胤祥着照样,但须减轻,郎中海望启奏:“此炮皮薄,若再轻些,惟恐不能保重。今欲将炮膛做径一寸八分。”
胤祥即虚心接纳建议。
雍正六年正月三十日胤祥谕:“着将子母炮续造一百位。”
铁炮需配炮车,雍正七年闰七月初三日郎中海望奉胤祥谕:“造车处已造成炮车三千四百辆……尔再造六百辆。”
又如七年闰七月,胤祥着做腰刀一万把,赏出征军人用。
此时此刻,我没有说话,不知应该说什么,因为他的这些事情,是我没有想到的,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啊。
“此时,可是明白了?”
“明白了,我想,这次的墓中之行,我定然是收获颇丰。”
“你有这个想法,我想,我应该是成功了。”
他有些欣慰的说着,我听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我知道,他还有事情没有说完。
“其实,剩下的也就是着重说说他与四爷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