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你对于这玩意知道多少?”
我看着墓穴,矗立原地冷峻的问着,而刘真听了摇头:“看过小说,在多的不知道。”
这个回答,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你说…你看过小说,我也看过啊。
盗墓笔记啥的,没看过还没听过评书吗?
可是那玩意有啥用啊,毕竟是小说,不是真实的存在。
我没有在问她,只是自己看着,非是我不想走了,属实是眼前出现了两道门,我看着两道门,彻底惆怅了。
“要不然我们凭借直觉走?”
刘真也有点惆怅,她迫不得已的出了这个主意,我听着好像只能是这样。
想了半天,我才决定,选择左侧这个门,原因是,男左女右。
走过去,那门咯吱咯吱的自动的打开,我看着我看着里面的路,幽幽的说:“这路真的不好走啊。”
“好多的血…”
刘真看着路由衷的说着,我蹲下身,看着这血色,半天了才说:“这是人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铺路。”
我冷峻的说着,她听了也看着,我们这时候,心里都有一个问号。
“怎么过去?”
她眼巴巴的问我,我听着也陷入了沉思,我现在也发愁。
肯定不能趟着血过去,别说里面有没有东西,我至少还想要我这双鞋呢。
“没有板子,什么都没有,我们看看另一个门?”
刘真郁闷的说着,我却摇头,我看着那个门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啥意思?”
她没懂,我也不想解释,只是看着血水想办法。
我四下看着的时候,突然间看到了一个一个珠子,这珠子距离我们的位置不远,刚好是可以拿到的地方。
我心里盘算着,为什么要放在这里,若是说没有目的,这个是珠子可以说是太过于突兀了。
可目的,能是什么?他们不是应该让土夫子无法盗墓才对啊…
我心里盘算着的时候,就发现血水开始涌动,本来没有什么味道,可因为这涌动,也反而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刘真,做好准备,我们要过去了。”
“怎么过?”
她没有注意这个珠子,所以还在迷糊,此时我来不及解释,速度,时间,现在是我要争取的。
我卯足劲儿,脚尖点地,直接奔赴了这珠子。
手一搭上,这血水竟然直觉的退来,我看着这一幕就说:“刘真快走…”
“那你呢?”
“别耽误时间,快点走…”
她听着我的呵斥,也不在言语,小跑着过去,而我见此,又是狠狠的一按,而后翻身落地,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
这速度,要多快有多快,等过去了,这血水也恢复了原状。
“太可怕了,要是慢一步,我们这鞋就别要了。”
刘真有些后怕的说着,我也有些后怕了,可是我后怕的是血水里的东西。
刚刚的涌动,让我感受到了些许的危机感,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继续前行,我留意着壁画,可没有看到,心里有些古怪。
嗖…嗖…
这嗖的两声,让我眯了眯眼,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一个墓室,可是,耳室还是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
因此,出现了写嗖嗖的身影,我心里已经是提高了警惕。
刘真下意识的提高警惕,而这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她身上的一股煞气。
我故作不知,可心里大为吃惊,嗖…嗖…
我眯着眼,静静的感觉着,有一个人在这里,不应该说是人。
能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粽子,听着移动的风声,可谓是风声鹤唳,相比术法高强。
最好是可以和解的过去,否则…我心里莫名的担忧。
怵…
这粽子,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我看着这粽子,天书给了我一个说法:飞僵…
僵尸集天地怨气,取天地死气,晦气而生。
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
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力大无穷,不死不灭。
这僵尸分成八个种类:僵神、旱魃、灵尸、 金尸、银尸、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不化骨。飞僵便是其中一种。
传说僵尸修成妖之后,变为魃,变魃之后的僵尸能飞,也称飞僵,据说可以杀佛吞神、行走如风。
所到之处赤地千里,算是僵尸之中的王了。
《神异经》载: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两目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
变魃僵尸能飞,做成旱灾。所以,人们每逢旱灾出现,便会四出搜索僵尸,把它们烧成灰烬,据传说,飞僵还能在百步之内吸人精血。
所以,今儿见到这飞僵,我一时间有些无语。
他一身官袍,看着我们的眼神之中,没有杀戮,反而是一种好奇。
“飞僵?宋藏,这里这么会…”
刘真低声说着,我听了嘘一声,有些无语的看着她,我现在发现,这位姑奶奶,属实是有点二。
这墓室里,安静的可怕,她这声音飞僵能听不到吗?
得亏飞僵有点二,也是他现在没有反应过来,否则…我们现在已经开打了。
她也反应过来了,吐了吐舌头,躲在我身后,没有说话。
“尔等何人?”
飞僵开口,言语之间有些生硬,可开口的文言文,让我又一次觉得无语。
“我等误入贵主人家宅,还望见谅。”
我犹豫了一下,文邹邹的说了一句,他歪着头看着我们:“误入?”
“是的…”
他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我开始防备着,准备着战斗。
谁知道这玩意嘛时候会暴走?他又僵硬的说:“来者是客,请坐吧。”
此时的我,只能是随机应变,因此笑着道谢,而后坐下。
“宋藏,这…”
“随机应变,别乱说话。”
她抿了抿嘴,而后随着坐下,这飞僵看着我们:“此乃何时代?”
“华夏…”
我认真的说着,他听了歪着头看着我:“何人当陛下?”
“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