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其实就是这样,别人不愿意说,我就不会问。
我看着老李头:“既然,如此,我…不问。”
他听着举起酒杯,示意我,而后一饮而尽。
其实,这时候,我才觉得我们近了,不知道是人还是心。
这一瞬间,突破了所有的壁垒,他看着我说:“十三爷的一生,可谓是传奇。”
“确实如此,所以这次,我才来找你。”
他拿出烟抽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说:“我们怕是要先整清楚十三爷的为人。”
“愿闻其详…”
我此时此刻,看着他,等着他说这事儿,毕竟以他的见底,说的应该是一针见血的东西。
他喝了一口酒,看着外面的车流,神色有些深远。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缓缓而谈,如果,按照历史上说。
胤禛和胤祥早年的关系,虽然没有太多史料可寻,但可以肯定兄弟俩是亲密无间的。
雍正给胤祥的祭文中提到胤祥的算学由他亲自教授,忆昔幼龄,趋侍庭闱,晨夕聚处。比长,遵奉皇考之命,授弟算学,日事讨论,每逢塞外扈从,兄弟俩形影相依。
当康熙帝出巡只带他们其中一个扈从时,即使短暂分别,两兄弟也会诗书往还。
雍正还把他和十三弟唱和的诗作收在诗文集中,使胤祥的少数作品得以传世。
康熙四十七年后,胤祥受到了第一次废太子事件的波及。
被短暂的囚禁了一段时间,康熙四十七年至康熙四十八年,废掉太子胤礽后康熙帝对诸皇子信任大减。
从康熙四十八年这次随扈开始采用轮班制,每个人都要轮流陪伴康熙帝出巡。
以免结党营私,许多皇子因此都陪同了康熙帝进行巡视,但是胤祥是特殊的。
康熙帝的轮班制似乎并没有用到胤祥身上。
从康熙四十八年实行轮班制开始到康熙五十年,胤祥每次依然作为皇子陪驾。
但是在这一时期康熙帝却并不怎么喜欢胤祥。
我听着这段没太清楚他的意思,我看着他问:“老李头,你的意思是?”
他摇头:“没什么意思,只是这几段我们要知道,特别的重点是,四爷,十三爷的形影不离。”
这句话,让我脑海里有些想法了,这十三爷坟是雍正修建的,那其中的保护措施…
这时候,我觉得后背发凉,若是说,没有他的这句话,我可能说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下去了。
到时候…我可能会命丧黄泉。
他见我明白其中意思就说:“要下去,那我们就要知己知彼。”
“可是这东西,我们就算是知道这些,也没办法知道这里面的机关…”
他听着我的话摇头:“我们要先了解是十三爷,了解他与四爷的关系,这样,我们会知道这其中有多少机关。”
“如何知道?”
这时候,我还是没懂,他高深莫测的一笑,看着我继续说。
胤祥在康熙一朝可谓经历了大起大落,有过辉煌,更有过落寞。
康熙前期胤祥得到了开阔眼界的机会,在康熙后期胤祥更是在长期的压抑当中磨砺了自己的性情。
胤祥在康熙朝受到挫折抑制后,对政治权力的残酷有所认识。
因此,胤祥在康熙朝虽然处境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但却为日后在雍正朝的有所作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是他的经历啊…”
我迷糊的开口,他摇头:“你啊,还是要多想想。这些事,让他一心一意的忠诚四爷,那四爷本就心疼他,那会怎么做?”
“定然是百倍的对他好。”
“不错,这十三爷坟是四爷悲愤之时为他做的,其中的机关消息,定然是阴毒的。”
“对啊…可是这与我们…”
我现在,越发糊涂,他喝了酒,迷蒙双眼:“你是真的…”
他好像有些失望我的表现,我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奈,现在的我,是真的懵,毕竟他这是前言不搭后语啊。
他见我真的没懂,也没办法多说,只能是继续说下去。
在在康熙帝去世的第二天,入承皇位的雍正帝便任命胤祥为四位总理事务大臣之一,同日晋升为和硕怡亲王。
在遭受十几年冷落之后,得到雍正如此厚待,胤祥当然竭全力报效,以偿知遇之恩。
雍正初政,胤祥迅速成为雍正的台柱。
其理事之才,识人之明达,手段之老练,完全不像个从未与政的皇子。
这也坚定了雍正继续重用他的决心。
康熙晚年,经济、军事、赋税、刑狱等均已出现危机,哪一件都极为棘手,并非得到新皇帝倚重信任的人就一定能搞好的。
雍正初年到三年,胤祥开始担任总理事务大臣、处理康熙、孝恭仁皇后丧事,总管会考府、造办处、户部三库、户部,参与西北军事的运筹,办理外国传教士事务。
雍正三年底,会考府解散、总理大臣卸任。
胤祥除了继续以前的各项兼职外,加议政大臣,总理营田水利,领圆明园的八旗禁军,办理胤禛藩邸、陵寝事务,密谋筹办军需。
还要承担皇帝临时交办的审断案件,代行祭祀等诸多差务,可谓职任繁多。
雍正帝曾经十分感慨地说:“朕实赖王翼赞升平,王实能佐朕治平天下。咸谓圣王贤臣之相遇数千百载而一见,今且于本支帝胄之间得之。”
胤禛、胤祥兄弟君臣之间的至诚相托和忠心以报,在历代封建王朝中也是极少见的,世人经常用棠棣情深来形容二人兄弟情谊。
棠棣情深,这个词让我一愣,这个词汇原来的出处应该是诗经吧。
这是何等的情谊,可以用出这个词汇啊?
我的想法,被老李头看透了,他有几分惬意的问我:“怎么?知道了些什么?”
“棠棣情深,这个词汇,太过于沉重啊。”
我幽幽的说着,他听着手再一次顿了顿,好像我这句话是碰了他心里的某件事儿。
“我说错了什么?”
我故意的这么问着,他摇头:“没事,八年辅佐,换来这么一句,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