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时间应该是有说法的,想着,我就说:“快,现在去应该是赶趟的。”
林叔没有问为什么,马上拿起钥匙,跟着我走了。
他开车,就好像是在开赛车一样,风驰电掣,我因为心里焦灼,因此一直在催着。
林叔应该是没见过我这么急过,因此直接开了警灯,一脚油门到底。
一路奔驰,总算是到了地方,林叔今天穿着警服,开着警车,所以,我们没有费劲就进去了。
来到了地方,敲门没有回应,林叔以为她是上班去了,
可我在门上看到了一个隐藏的卍字,我心咯噔一下。
我看着玄猫禅:“你想办法开门,快。”
禅知道问题,它也顾不得元气了,很干脆的幻化人形。
他伸手,按压门上,突然门开了,我打开门,看着里面的情况,吸了一口气凉气。
而后声音瞬间沙哑:“我们还是来晚了。”
他们听着如何不明白我的意思,林叔一把推开我,看着屋中的情况。
他气的直接锤门,我也没有说话,我也算是什么都见过了。
可这种的,是第一次见过,视觉冲击,让我有些恼火。
这是一个站着的尸体,离得远,没有看清到底是怎么控制的,但是可以看到是站立的。
之前都是一具尸体,这次是两具,女子的头没有被割下。
而地上躺着的男子是一种蜷缩的形态,女子的尸体踩着男子。
而女子的模样,似怒似嗔,说不清的感觉。
她的眼睛睁着,明明人死了,可这种远距离看,是可以看到些许的光彩。
满地的鲜血,鲜血之上,散落着花瓣,地上的男尸,头颅被割下了,他的尸体上,插着一束曼殊沙华。
这是远观,就已经如此的瘆人,若是近看,我们都不知道要什么心态了。
痕检,法医,在我这个沉默的时候,到了,他们看着尸体,都是先吐为敬。
因为他们来了,基本东西都到了,所以我们带着鞋套进入了。
我看着尸体,邹眉说:“死亡应该不到一个半小时。”
林叔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之前也有过几次验尸,所以他没有质疑。
我蹲下身,看着花的娇艳,轻轻的拿了一下,发现花已经扎根了。
“这个尸体,死亡最少三天了,而且这个花的根系已经深入,估计要尸检才可以。”
“杀了一个,带了一个尸体,这个人什么意思?”
林叔恼火的问着,短短几天,十条人命,他压力山大。
我其实没好意思问,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我还没有走,怎么没找我啊。
这个时候法医进来了,对于我擅自动尸体,他有些不满。
可听到了我的断定以后,他简单的验尸,和我的结果是相同的。
这一刻,他才知道,我并不简单,这里的照片也存下了。
我看着尸体的形态,喃喃到:“这个怎么那么像迦梨女神啊?”
我这句话,让灰八爷,纳兰闲逸都是灵光一闪。
白霄时在寻找别的证据,因此他没有听到我的话。
纳兰闲逸看着我:“你还真说对了。”
“说,说对了?”
我哭笑不得的问着,他点头,他看着尸体:“这个就是迦梨女神。”
迦梨,是天竺教中的一个女神,有漫长而复杂的历史。
尽管有时表现为黑暗和暴力,她最初作为灭绝化身出现仍然有相当影响,而更复杂的Tantric信仰有时将她的角色延伸为最高存在和生命起源。
虔诚运动将迦梨想象为正直慈善的母神。
因此,除了与提婆湿婆有关,迦梨还与许多提毗有关。
相信如果重复她们的名字和咒语能使崇拜者得到特别的能力
传说有一天,三界中出现了一个法力强大的恶魔。
这只恶魔法力高强,它每滴一滴血在地上,地上就会出现一千只和他一样厉害的化身去遗祸人间。
三大神之一湿婆大神的妻子——雪山神女帕尔瓦蒂得知消息后大怒,就化身迦梨女神去消灭这头恶魔。
迦梨女神恐怕这头恶魔会在决斗的时候把自己的血滴在地上,使其出现一千只法力同样高强的恶魔化身,就先把它的血吸干,一滴不剩。
后来,迦梨终把这恶魔消灭,可是却因为过于愤怒而不能自制,她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大力践踏土地,令三界众生的生活都受到影响。
其伴侣——湿婆为减轻众生的苦痛,就躺在迦梨的脚下,任其践踏以泄恨。
这也是在天竺教画像或雕塑中,湿婆总是躺在迦梨脚下的原因。
纳兰闲逸的解释,让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迦梨女神。
我看着这个女子的尸体:“她是迦梨女神,那么…她到底有什么符合这个迦梨女神?”
我的这个问题,他们也好奇,可现在,都是有些奇怪。
看着尸体拿走了,这屋子里好了一些,白霄时这个时候也检查完了。
“没有找到外来人的痕迹。”
林叔听了,很是无奈的说:“这个人的反侦察能力十分厉害。”
听着这句话,我明白他的意思,之前的地方,应该也没有找到线索。
我看着屋子说:“有喷溅血,可是女子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那么这个血是谁的?”
痕检惊讶的问我:“你也是做痕检的?”
“不是啊…”
我茫然的说着,痕检这个人听了有些不相信,可看我说的真诚,也就相信了。
“这个屋子里确实有喷溅血,但是,这个鲜血应该不是女子的。”
痕检没说完,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个血已经出现了养化,干枯,发黑的问题。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这个鲜血是那个男人的。
那么地上的鲜血呢?是谁的?很新鲜,可凶手为了女子身体保持完美,并没有伤痕啊。
这种迷惑情况,让我有些摸不清这件事,法医进行着处理,准备带回去。
而我趁机看了眼尸体的情况,突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胳膊上有一个明显的阵眼。
“地上的血是她的,只是,是用针管抽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