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苏婵娟朝着褚子峰微微一笑:“褚先生找程小姐,这可真是浪漫呢。”
“是不是你绑架了她!”
褚子峰冷漠的问道。
“苏小姐,好歹也是大家苏浅尘的弟子,竟然用这种不要脸的手段完成自己的目的!您可真给国手大会丢人!”
啪的一声,褚子峰的脸被打偏了过去。
他英俊的脸庞上出现了几根猩红的指印,此时的苏婵娟身上哪有什么之前那欲拒还迎的礼貌气质,她轻轻勾唇,眼中满是狰狞与不屑。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她轻笑了两声:“褚先生,您不过就是一个助理,管的太宽了吧。”
“别狡辩了。”褚子峰说道:“我现在就会报警联系各个媒体,就算我死了,我相信也会成为一篇独家报道。”
苏婵娟忽然,勾起唇,她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是么?你这就打算报警了么?”
“那就可惜了,程茜永远都没有办法在我这里拿到解药。”她转头看向褚子峰:“你确定要跟我赌这一把么?”
苏婵娟不装了,她卸下了脸上伪装的和善笑容,眼中满是深深的算计。
“你到底想要什么?”褚子峰冷冷的看向她。
“只要你帮我去乾城大楼,拿一份文件就好了,很容易的。”苏婵娟说着:“我这个人向来言而有信,只要你能去帮我把这份文件搞到手,那么,我一定会按照约定,给她解药。”
“一边是最好的兄弟,一边是很好的朋友,这可真是个选择难题啊。”
说完这句话,苏婵娟便转身走进了巷子的最深处。另一边,同样停着一辆车。
程茜正靠在车子旁,她眼睛紧盯着前面的酒店,那正是苏婵娟现在住的地方。
“程小姐,您怎么在这?”苏婵娟连忙换了一副表情走了上去,她亲昵的挽住程茜的手臂,“怎么来之前都不给我打电话呢?”
那女人熟悉的声音,身上熟悉的气味,无一不在证明眼前的女人正是那天的绑架犯。
“苏婵娟!”
程茜用力的掰开她的手:“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我!我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甚至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你要针对我!”
“程小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苏婵娟丝毫不慌,她抬起手,将自己衬衫上的黑色丝带整理系好。
她的胸口用力起伏着,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你不要再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了!”
“我当然无辜了……程小姐,您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来说我对你进行了绑架?”苏婵娟挑眉:“我怎么绑架你了?”
“你出事的当天,我正跟着宫先生一起做按摩呢。”
程茜语塞,她颓废的靠在墙边,这怎么可能呢,苏婵娟的声音,她做梦都忘不了。
“怎么,苏婵娟,你连承认,都不敢么?”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真是没想到,原来有些人,只敢做阴暗里的小丑,只懂得背后的阴谋算计!不管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苏婵娟,我告诉你!你永远无法得逞!”
“哈哈哈哈哈。”
苏婵娟肆意的发出了一阵狂笑:“程小姐,您在说胡话,我真的考虑送您去精神病院了,真是有意思呢。”
她忽然猛地俯下了身子,一把抓住程茜的领口:“就算是我,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程茜的眼睛通红,她狠狠的看着苏婵娟。
“剥夺别人的生命,让你感觉到很快乐是么!”程茜深吸了一口气:“早晚有天你也会得到这种滋味的!”
苏婵娟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身边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她转头望去,竟然是宫承轩。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宫承轩走了过来,他看向程茜:“哟,这不是小经纪人么?”
“我原本好好地,程小姐不知道哪里抽的风,跑来找我的麻烦。”苏婵娟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硬说是我绑架了她。”
听了这话,宫承轩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程茜,我说过很多遍了,那天我正在陪苏小姐做按摩,她全程都在那家spa店,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帮你联系商家。”
“宫承轩,怎么连你都帮着她!”
程茜一看眼前这个男人又开始犯蠢,恨不得此时一巴掌扇到他的猪脸上!太气人了!她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你答应过我找到绑架我的人!现在她就在你面前,你却自己否认!宫承轩我这辈子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
“够了!”
宫承轩深吸了一口气,他难得这么严肃:“程茜,这么久的朋友,你好歹给我一个面子!”
“就算你怀疑是苏小姐,但是她也是我的客人,你这么胡搅蛮缠算什么样子!”
“我胡搅蛮缠?”程茜愣住,她只觉得浑身发抖:“好!我胡搅蛮缠!那我就干脆死掉好了!反正我估计你巴不得我去死!”
一股怒意从宫承轩的胸口中升腾起来,他一把拎起程茜的手:“你再说一句试试!”
“难道不是!你不相信我不就是巴不得我早死!”程茜凶悍的甩开宫承轩:“你就是个无品无良无德的大混蛋!”
“我要回去找薇薇了!你自求多福吧!”程茜一把推开眼前的男人,却被宫承轩死死的箍住:“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我无品无良无德!”
“那你说你哪里有品了!”程茜想起来就一肚子的气:“你占我便宜还倒打一耙!现在还帮着苏婵娟欺负我不顾我的死活!”
“宫承轩,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听着眼前小丫头的句句血泪控诉,宫承轩只觉得烦得要命,他看着女人那不停开合的嘴唇,恨不得直接一口咬上去。
“好了。你们快别吵了。”苏婵娟连忙走上来,她温柔的看着程茜:“程小姐,也别生气了,不然我们就一起去见见白小姐吧。”
“如果大家都怀疑是我做的,那我也要有一个解释的机会对不对,”苏婵娟摇了摇头:“我一点药理也不懂,更别提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