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哑巴,你怎么知道这个小子从今往后无法修炼了,药师可都没说话呢!”老马眼睛一瞪,冲着哑巴就是一顿怼。
“啊啊啊!”哑巴对着老马扯开嗓子啊啊了半天又。
“哎,哑巴说的对,这小子从今往后可能无法修炼了。”药师把地上这些瓶瓶罐罐往箱子里面收拾,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啊啊!”哑巴得意的随着老马扬了扬头。
此时的张政盘膝闭目坐在木盆内,对外界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
“哎,这个年轻人失血过多,经脉寸断,虽然我接好了他的经脉,但是丹田被毁,要不是这小子凭借着自己的精神力强行撑了过来,否则就算是我使出通天的医术,也救不回来。”药师把工具箱往身后一背,直起腰杆对着众人说道。
“那这个人现在算是活了?”安老太太出声问道。
药师点了点头,肯定了安老太太话。
“咳咳,既然你们把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那就我来说两句话吧!”村长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对着在座的六个人出声说道,“既然这个人没有危险,今天这个会就开到这里了,把这个年轻人安置在空下来的那间房里面吧,安老太太啊,你比较细心,这几天你就照看着点,他醒了呢不管是想留在这里还是想要走,都随便他,不用强人所难!”
“嗯,我知道!”安老太太瞪了村长一眼,出声道。
“安老太太!我把人给你送过去!”老马一把拖起木盆里面的张政,看起来行云流水,老马就向随手抓一只小鸡仔一样。
不一会儿,房间内就只剩下戴着青铜面具的药师和躺在床上的村长。
“村长,这件事情是否如那预言一般?”药师脸上的青铜面具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狰狞。
“哎,这谁有说得准呢,也许这只不过是一个巧合,也许这也正应了那个预言,蛮荒的拯救者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每一个人。”村长躺在床上,说出了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话。
许久过后,村长屋子里面的灯光熄灭,门口的一处石像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似乎是在与黑暗中的某个东西战斗着 。
…… ……
张政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四周是漫无边际的黑暗,仿佛又回到了那日雷劫后做的那个梦,这次梦中没有女人,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虚空。
张政不知道自己飘了多久,仿佛已经过了一千年,也好像是一百年,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丝丝的亮光,张政冲着亮光奋力游去,就像是绝境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两米,一米,半米……面前的光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张政整个人直接就飞身跳了过去。
“咳咳~”张政微微睁开双眼,感受到了头部和全身剧烈的疼痛,身体仿佛散架了一般,除了睁眼和微微张嘴,自己好像什么也干不了。两只手和脚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
张政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疼的要死,紧接着铺天盖地的记忆接踵而来,张政记起来了,自己因为不小心接受了孤傲天的剑仙传承,被全世界的人追杀!洪九,张宇,顾暖离,仇千雪……一个个人清晰的出现在张政的脑海中,张政回忆到自己被空间风刃袭击之后,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政的嘴角干涸,嘴唇干的就向是海绵一样。
“咳咳,水~”张政轻轻的发出声音,眼球四周观察了起来。
张政仔细观察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极为舒适的床上,虽然四周不是很美观,但是却很耐看,屋子有些破旧,角落处还有蜘蛛网,但是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忽然张政的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叫喊。
“村长!药师!瘸子!聋子!哑巴!老马!你们几个快过来啊!这个年轻人醒啦!”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想起来,震得张政的脑袋有些发懵,紧接着张政感到嘴边递来了一被热的液体,张政顾不得是什么,直接一股脑全喝了下去,虽然感觉喝到嘴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张政也没有想太多,毕竟太渴了,喝完以后,张政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舒服了很多,眼睛急忙向旁边看去。
张政突然看到一张苍老的脸映入自己的脸前,老人看起来有些激动,正大声的对着门外喊。
“婆婆,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张政勉强支撑起身子,揉了揉有些疼地头,对着安老太太问道。
“小伙子,你先好好休息,等老马他们来了你在问!”看到张政醒来,安老太太看起来十分开心。
“不知道婆婆贵姓?晚辈张政,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张政倚在墙上,勉强对着安老太太行了一个礼。
“嘿,老太太我姓安!你叫我安婆婆就好!”安老太太把张政喝完水地杯子从张政手中拿开,笑着说道。
张政此时发现,刚刚喝水的杯子里面竟然是黄色的液体,喝在嘴里有一些怪怪的味道,但是喝下去之后整个人就舒坦了许多,张政忍不住问道:“安婆婆,刚刚我喝的这是什么啊?为什么我感到舒服了许多?”
“嘿,小政,算你有眼光,这是我一大早去隔壁村要来的童子尿,包治百病!喝了神清气爽,怎么样?这要是在集市上,可能够卖上一百文钱!”安老太太看着杯子里面就剩下根底的童子尿,一脸心疼的说道。
听见安老太太这番话,张政此时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直接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敢情自己刚刚喝的是尿?张政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政,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来给婆婆看看?”安老太太看着张政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急忙问道。
“没,没!劳烦婆婆费心了,我身体并无大碍!”张政连忙摆手,苦笑着摇摇头,虽然刚刚自己喝下去的是童子尿,但是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有些痛快。
很快,张政就听到了门外面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张政就听到了一声粗狂的声音。
“安老太太,那个小子醒了?这都昏迷了一星期了,可把药师给折腾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