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正在给员工们开会准备起草一些方案来促进公司运转,梁凡这时候偷偷走进来在张政小声说道:“那个WC的董事长刚刚回电话说今晚他做东特地请你过去好好商量一下,说要进一下地主之谊。”
“你先出去等我一下,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张政想了一想,感觉这件事有些蹊跷。
“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吧,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解决。”张政说完自己就走出去了。
梁凡一看张政出门,急忙跑过来说到:“大哥,上午的时候那个刘老板态度还不是这个样子,下午打电话过来说要请大哥。”
“别急,慢慢说。”张政打了个手势示意梁凡慢慢说。
梁凡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大哥,是这么回事,这个WC的董事呢,姓刘,叫刘大山,名字蛮土的,本来是个赌鬼,前几年一夜之间就忽然飞皇腾达,据说是受到京城那边人的支持,也不得不说,这个刘大山还是很有些实力的,自己摸打滚爬就这坐上了WC集团的头把交椅。我觉得今天这事可能也是京城的人在捣鬼,大哥今晚别去了吧,我觉得这可能是个鸿门宴。”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我问一下顾叔,去查一下刘大山的底细。”张政想了一想说到。
等梁凡出去后,张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揉了揉头,“最近这些事确实让自己的头有点疼,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是什么事儿呢,先跟顾叔问一下。
随后,张政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老爷,是你吗,怎么想起给我老打电话了,这是准备回京城了?”
“不是,顾叔我想跟你打听一下刘大山的事儿,听说他以前被家族那边的人给支持过,帮我查一下是谁在帮他。”
“老爷,这件事不用查的,当初是老爷在世时吩咐我去绑的那个刘大山,主要也是老爷看好了他那副敢拼敢斗得精神,所以才让我去帮他的,老爷你问我这件事是怎么了,是老爷碰上了那个刘大山吗。”顾叔懒洋洋得声音想起。
“顾叔今晚来一下德意隆吧,有些事可能得你来处理一下。”张政感觉事情一下子变得简单了许多。
“老爷,有些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老爷什么时候过来帮我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不当讲……”
“老爷……”
“嘟嘟嘟~”顾叔放下了挂断的手机,叹了口气,看了看身前一人多高的合同,一瞬间老泪纵横。
挂掉电话的张政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件事情应该不只有这么简单,只是一个张大山的话应该不至于摆下鸿门宴请自己过去,就算不敢确定但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夜晚,张政叫上安娜跟两个顾叔送来的保镖准备去德意隆赴鸿门宴,走之前公司门口又响了梁凡的惨叫声:“大哥,哇呜又留我看守公司,你这是偏心安娜呀。”
“去去去,把公司看好,这可是重要任务。”
安娜和张政开着法拉利绝尘而去,留下一屁股灰尘和一脸懊恼的梁凡。
不多时,低调的张政和安娜就开到了闹市区的德意隆,门口的大红灯笼和两尊狰狞的狮子石像使这门庭看上去威武了许多,门庭两边象征着生意兴隆的字牌和雕花的大理石,路旁的松树,使这样一家老字号充满了中国的古典韵味,让张政不禁想起了黄润生的医馆,也不知道黄老的医院怎么样了,是时候去看一下了。
张政回过神来,看到一双手在眼前晃来晃去,“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旁边传来安娜的笑声,“老大你断片了刚刚,盯着人家的狮子,走神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狮子一见钟情了呢。”
“我身边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安娜小姐,我还会看上一个石狮子?”张政打趣道。
“哼”安娜小脸通红,请哼一声瞬间低下了头,不敢看张政。
张政哑然失笑,看来经过秦菲雪的事之后不能总跟着安娜提这些敏感词。
“这里这么有古风韵味,比我中午去的那西餐厅了强多了啊!”张政紧忙岔开话题。
“你怎么会去那里吃饭呀?”安娜疑惑问到。
“那个叫秦菲雪的女人非要拉着我去那里的。”张政不准备骗安娜,是兄弟感觉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所以也就直说了。
“哦。”安娜轻哦一声,这在张政看来明显是吃醋了。张政也就只有苦笑一下,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直接大步走进了德意隆。
扑面而来的香气直接就让人饥肠辘辘,酒香菜香吸引着人的味蕾。
“好香啊!”安娜一扫刚刚的尴尬,惊呼出声,竟然也被这香气吸引。
“服务员,过来一下,麻烦把你们这的经理叫出来,”张政在这里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记得把你们这主做菜厨师也叫出来。
“今天我们不是来干正事的吗?”安娜疑惑地问到。
“嘿嘿,民以食为天,这当然是正事。”张政嘿嘿说到。
不一会儿,厨师和总经理都来了。
“这位先生,不知道你叫我们来有何贵干,您好像是第一次来吧,不知道您有什么事呢。”经理率先出声询问道。
“今天我本来是要来办正事的,但是来到贵店忽然想起了另外的一些事,我准备从你这里挖几个厨师过去,你们没有意见吧。”张政看似平淡地随口说到。
“先生您说笑乐了,我们这……”
“我没问你,我说这些厨师们,工资是在这里的三倍,现在我就可以给你们先打一个月试用工资,愿意跟我走嘛?”张政笑眯眯的询问道。
“我们就是来糊口饭的,只要工资够高,去哪都一样。”领头的厨师长说到。
“行,一会儿我叫人来领你们,你们跟我走。”
一脸铁青的经理站在柜台前恨不得把这个头次见面的暴发户给摁地上打,但想到这人这么年轻这么有魄力,也只好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