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这看似无心的举动,却让梁凡感动不已,兄弟之间的情义也不过如此了,不过张政刚刚可是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居高临下得看着在床上痛作一团的文森特。
张政不为所动,接着说道:“你不是刚刚挺横的吗?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条丧家犬一样有什么区别。”
“有本事你把老子放了,是男人跟老子正大光明的斗一场,你使这样奸诈的诡计算计老子,是什么英雄好汉!”文森特咬牙切齿的说道。
“算计你?文森特,麻烦请你自己想一想,是你先算计的我,另外,我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还有一条,不要在我面前老习老子的!”张政说完又给了文森特一脚,这下疼的文森特彻底咆哮不出来了,张着嘴,满脸鼻血,浑身颤抖地侧躺在床上。
梁凡看到这样对张政说道:“大哥,这样不碍事吧。”
“没事,不给他点苦头有些事他是不会的,如果这小子再执迷不悟,就只好把他剁了拉出去喂狗。”张政淡淡地说道。
“张政,你到底要干什么,放我走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再给你一千万怎么样,张董,给个面子好不好,你这样对我们两家公司之间的合作都不好,你保证给你们科技公司的产品卖出一个大价钱!”文森特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再不服软的话,估计自己真的得交代在这里。
“呦,你这丧家之犬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现在还没有明白事理?”张政只好把手机上本市的新闻拿给他看。
文森特看到自己偷税漏税的通缉令已经下发,又看到自己的公司被刘大山给合并收购,还有自己叛逃的逮捕令,这下真的是心灰意冷到了极点,但随后那副丑恶的嘴脸又露了出来。
“张政,我没想到你会下一手如此狠棋,你害我老子倾家荡产,众叛亲离,你给老子着……”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政用手捂着一拳打晕过去,“梁凡,你去开车把他拉到郊区我租的屋子里去。”
“知道了大哥,”说完,梁凡就背着文森特出去了。
“喂,大山,事情处理的不错,成效我都看到了,继续干好我交代给你的事儿。”紧接着,张政,又给刘大山打了一个电话。
随后,张政跟黄润生说了一声就叫了两个保镖前往自己在郊外租的小黑屋。
文森特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捆在一个木架上除了眼珠子,其他的地方一动也不能动。
睁开眼睛看到张政翘着二郎腿坐在身前,旁边有两个那天干翻十几个混混的保镖,文森特顿时吓得浑身直哆嗦。
“梁凡,你先回去吧,公司里现在不能没人,麻烦你了。”张政扭头对着梁凡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大哥,今天可不能让文森特这个狗东西好过。”梁凡临走之前,应该是觉得不够表达真实情感,还冲着文森特吐了一口口水。
待梁凡走了之后,张政对文森特说到:“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凭你自己这榆木脑袋是不可能想到这种方法的,说出来,我就可以让你少受点罪,活着离开。”
“没有人,就是老子自己的想法,你不要妄想从老子这里得到什么线索,老子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文森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你叫吧,今天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给我打,直接打到他说为止,但是千万别把他打死了。”张政随口说到,顺手拿起桌前的卡布奇诺喝了一口。
“啊!啊!啊!啊!~”文森特嚎叫着,感觉自己的手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使他害怕,两个保镖你一千我一拳地打在文森特身上,整个人都胸膛都快要凹陷了下去。
“嘴还挺硬,还不肯说是吧,把他左脚筋挑了,”张政面无表情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啊~”随着脚筋被挑断,文森特疼的整个人都昏厥了过去。
随即便被一大桶凉水给泼醒了,含含糊糊地说到:“张政,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样对我,你是会付出代价的!”
“说吧,是谁指使你干的,”见文森特不为所动,张政心一狠,眼珠子转了转,一抹狠意自眼底滑过,随即接着说:“你们两个,把他手臂上大动脉割开,我要他看着自己的血光。”
文森特看着两个保镖划开自己的大动脉,看着自己的血哗哗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自己整条胳膊,然后在这间小屋子里听着自己的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滴答~滴答~”在文森特的耳朵里听着格外刺耳,甚至浑身颤抖起来,他真的害怕了,自己地血落在地上清脆的回声,一下一下的,仿佛死神来临时的脚步声,让他的心跟着颤抖。
“张政,张政,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都说,我都说,”文森特竭斯底里喊“有两拨人让我这么干,一或人给我1500万让我拒绝跟你的合同,另一伙人给我一个亿要我取你的命,不要杀我啊,我还不想死啊!”
张政听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两拨人?还想要我的命?这次恐怕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张政陷入了沉思
张政示意两个保镖给文森特止血,“你接着说,你如果实话实说我不杀你,”然后示意文森特接着说。
“其中一伙人领头的八字胡,戴着墨镜和帽子,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肤色有点黑……”听到文森特这样的描述,张政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自己的亲舅舅,自己母亲刘莲那边的人,一想到自己的母亲三番五次来阻挠自己,张政内心的火气越来越大,好不容易沉下气,脸色阴沉地示意文森特。
“你接着说,另外一伙人是怎么回事,”张政阴沉着脸对文森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