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拜见陛下,陛下圣安!”两人得传召进了殿内拜道。
“两位爱卿免礼,赐座!”郑译瑱客气的说道。
“多谢陛下!”两人躬身道谢。
郑译瑱见他们坐好后,才开口道:“两位爱卿,朕这次传你们进宫是为了国库一事!”
庄汀泉明白了,这是陛下知道宫外那群大臣们做的事了。
白驹隙同样也明白,说实话他对小皇帝为了收买人心,同意让朝中大臣们无节制借银子一事,也是不赞同的。
本来国库银子就紧张,先皇时期也是紧巴巴的。现在的皇帝也不想着把国库填满,反而是胡作非为。
白驹隙有时都很后悔,他当初怎么就没有拒绝了,陛下要封他孙女为皇后的事。
可如今到了这个地步,白驹隙也只能是给他想办法擦屁股了。
庄汀泉就没那么复杂了,他从来不是没了皇帝服务的,而是为了天下黎民。
国库因为郑译瑱导致的亏空,庄汀泉都想把他给卖了!
要知道黄河堤坝的加固,是迫在眉睫的事了!
实在不行,他也只能拿出水泥的配方,这样也能快点了。
至于郑译瑱,庄汀泉已经在考虑要怎么办了。
整个国家寄托在皇帝身上,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
当然庄汀泉也明白,郑译瑱为何要这么做。就是为了,从他们这些辅政大臣手中,夺回权力。
这几日他想了许久,最后决定君主立宪制,让皇室当一个吉祥物就好。
这种治理国家的事,还是由有能力的人来治理,也让天下百姓能过上好日子。
“庄大人……”
“庄大人!”白驹隙又叫一声,
庄汀泉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国公爷!”
白驹隙见他魂不守舍的,“陛下叫你呢!”
庄汀泉抬头一看,见郑译瑱正看着他,就躬身道歉。
“陛下,臣想一些事,想的入迷了,请陛下恕罪!”
郑译瑱内心有些不高兴,听到庄汀泉这么说,“庄大人,你想什么事想的入迷了。”
庄汀泉微微躬身道:“陛下,臣在想国库的银子。”
闻言面色有些尴尬,尽量厚脸皮的道:“庄爱卿,你可有法子,解决此事?”
庄汀泉一脸疑惑的道:“陛下,大臣们不是在筹钱归还国库了,等着他们归还一笔,想来也能解决燃眉之急。”
郑译瑱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爱卿,朕想问的是,有没有其他来银子的法子,不防替朕想想。”
庄汀泉顿时一脸惊讶的道:“陛下,臣没有法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郑译瑱闻言顿时失望不已,“爱卿你,真的没其他法子了?之前不是都可以……”
庄汀泉听他这么说也满脸的不快,“陛下,臣只是人,也没有点石成金之术。陛下如果节约一点,那么现在,陛下您也不用犯愁银子了。”
听到庄汀泉这么毫不留情的说出来,郑译瑱也是满脸的不愉快。
白驹隙见气氛紧张,忙出声道:
“陛下,老臣觉得,既然朝臣们筹集银子,想来能归还一部分。既然是他们借的,也该他们还,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庄汀泉接着说道:“国公爷说的不错!之前朝廷给他们便利,平日里忠君爱国的大人们想必,也不会在此时拉后腿!”
至于郑译瑱的脸色,如何难看庄汀泉完全不在意。
想要收回辅政大臣手中的权力,那也要以国家为重。郑译瑱以为用点银子,就能收买大臣,完全是白日做梦。
他们要得多的多,也更加的贪婪!
庄汀泉可以说对于手中的权力是不在意的,更多的是想要自保。
这个过程中体会到,能够决定他人命运的感觉。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让他也有点迷失。
精神性的上瘾,郑译瑱想掌握权力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太操之过急了。
作为一个皇帝,以国家的利益来交换自己的利益,此人就不适合当皇帝。
郑译瑱完全不知道,在庄汀泉心中已经将他判了死刑。
“国公爷,让大臣们这么卖下去,朕的名声可就没了!”郑译瑱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仁德之君的名声,可不想就这样毁于一旦。
白驹隙微微抽搐了下嘴角,还是说道:“陛下,可咱们朝廷没银子,总不能和百姓征税,而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是天下黎民百姓知道了,也只会称赞陛下的。”
“国公爷说的不错,陛下宽厚仁慈,借银子给朝臣度过难关!今日到了此时此地,也该这些借款的大臣们归还银子,助力朝廷度过难关。”庄汀泉一本正经的道。
自然他说的也是实话,这些银子是国库的属于天下百姓,总不能肥了他们。
何况只是借,可没说国库的银子送给他们。
接着庄汀泉又道:“陛下,臣还有一策,可以让银子少花一点。”
郑译瑱一听就忙说道:“庄爱卿,你有何良策,快快道来!”
庄汀泉见他这么着急就道:“陛下,你如今后宫人数不多,不如裁减一些宫女,让她们出宫,这样皇家也能减少一点开支。”
郑译瑱闻言脸色很是难看。
庄汀泉接着就道:“当然,这也是万不得已的。”
白驹隙接着就道:“陛下,此乃不失为一个举措,就是委屈了陛下,想必传遍京城,大家也都知道陛下您爱民如子。”
郑译瑱阴沉着脸道:“为了天下黎民百姓,朕委屈一点算不得什么。”
接着郑译瑱就道:“那就按庄大人说的办,朕宫里的宫女遣散一部分出宫,让其和父母团聚。”
“陛下英明。”庄汀泉作揖道。
“散了吧,你们出去吧!”郑译瑱不想再看到谈的。
“臣等告退!”庄汀泉和白驹隙两人,自然也看出来陛下满脸不快,既然让他们走那自然是就走人,各自行礼退了出去。
二人出了皇宫后,白驹隙看到他要上马车才拦下人道:“庄大人,请慢!”
“国公爷,您有何事?”庄汀泉停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