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还是安抚好阮蕊再说话,还有要防止那些记者乱嚼舌根,她提高音调说着,“咳,妈,我刚才看辞修在那边喝了不少酒,可能是醉了吧,你也知道辞修这个人,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的。”
阮蕊声音提高,仿佛就是在说给那些记者听,告诉他们刚才沈辞修的态度是因为他喝醉了。
“嗯,我知道的,今天是他生日,就放纵她一天吧,走吧,给我说说看你最近都在干什么。”
“嗯呢,好的。”阮茹挽着她的手臂走了,身边的女人跟着一起走。
陈晓峰几人一直注意着那边,被阮茹还有阮蕊弄笑了,因为他们这些知道事情的,看着剩下的两个人自导自演是真的很搞笑。
红衣男人被女孩子围着,一句又一句的逗得他们不停的在笑,女孩子如同乐器一般悦耳的笑声不停的围绕在男人的身边。
但是,好像有一个人怎么一直都埋着头,红衣男人不由的对她有些兴趣,等着他们安静一些了,才慢慢的问道:“站在角落的那个姑娘是谁啊?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喜欢我的样子呢?”
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人嫌弃着开口,“咦,她就是一个佣人的女儿而已,名字叫做南星,长得丑死了,我们不用在意她,还是来继续说说你在那个山谷里面到底都遇到了一些什么事情吧。”
“是呀,是呀,那个黑黝黝的影子到底是什么啊?”身边有人附和到,显然这些人好像都在排斥她。
缩在角落的女孩低着头,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后头更低了,身子忍不住缩的更小,好像希望所有人都看不见自己一样。
红衣男人挑了挑眉,被勾起了兴趣,一个小可怜,好像还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撩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他也没有立马的上去搭讪,而是继续给姑娘们说事情,匆匆忙忙几句就结果,接着就端着酒离开了,已经找到了目标,那就不需要应付这些人了。
看着他回到位置上,谢良宵笑着问,“怎么?找到你的新猎物了?”
“当然,看那边。”红衣男人用手指着南星,眼神里面是抑制不住的热烈。
谢良宵有些惊了,有些不可思议的声音响起,“我没有看错吧,那个看起来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人?”
谢良宵觉得她甚至都不能把她称作女孩了,因为短头发低着头,看起来了还真的难辨男女,幸好她今天穿着裙子。
“嗯哼,像只小白兔一样。”红衣男人不在意他的态度,反正是自己的东西,自己喜欢不就好了嘛。
“啧啧啧,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还喜欢这种类型的人。”
“偶尔换换口味又不是不行。”
另一个男人也看了一眼,有些没看清,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的确是那个人,这才开口说话。
“你确定吗?南家的三小姐,自小性子懦弱,不喜出门,索性成绩还好点,不过也只有这一个优点了,她的两个姐姐长得都极其的漂亮,除了她,看起来好像就像是捡来的一样。”
红衣男人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认识她,忍不住的多问了两句。
“来,你觉得靠着我的功力,能不能把他迷的死去活来的?”
说话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摇摇头,“估计难,不过也没有人看上他。”
红衣男人微眯眼睛笑了笑,这种有挑战性的猎物,他最喜欢了。
——
楼上,沈辞修上去以后先去了两人的卧室,发现并没有人在里面,顿时开始有些急了,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挨着找,他们的房间在三楼,但是他却是从二楼开始的。
今天生日宴,有不少人来,二楼不少空出来的房间被拿出来当做休息的地方,如果离开,一定会回卧室的,但是她并没有,那就说明她一定被谁带走了。
事实上,真就如此,温凛在阮茹走后,匆忙的解决掉了几块甜点,接着便感觉头晕,看不清反向了,锤了几下,这才看清楚,她也忘了给沈辞修说,自己就上去了。
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便感觉有手在拽着自己走,她挣扎了一下,那人很强硬,温凛没有办法,只好被牵着鼻子走了。
她好像看到自己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好香,她被扔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有人在解她的衣服,她瞬间醒了过来,死死的拽着。
眼前虽然还是恍惚的,但是温凛可以依稀的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女人。
“你……你要干嘛?”
女人似乎是没有想到温凛还能说话,愣了一下,接着不说话,就是想要脱温凛的衣服。
两人一个拉一边,昂贵的礼物也支撑不住,刺啦的一声裂开了大口子,露出了温凛底下的衣服。
温凛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来不及想她明明已经吐了,但是为什么还是会被下药了,她只是感觉欲火焚身。
女人把温凛的礼服褪了下来,拿出一套性感的真丝睡衣,套在了温凛的身上,这就离开了,门被虚掩着,温凛急不可耐的用手掐着自己的身体,祈求得到一点冷意。
不久以后,有人推开门进来了,看着床上的美人儿,他忍不住的摩擦自己都手掌,等认真的看过温凛的脸以后,他有些害怕,在内心疯狂的做心理斗争。
这是沈辞修的老婆,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他一定不会饶过自己的,但是万一没有被发现,也许以后沈辞修的老婆就是他的情妇了,想想就很刺激。
他的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随即快速的决定好了,有钱又有美人享受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抬眼去看,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裹着被子到了墙角,美丽的脸上都是戒备的神色。
看着男人,冷声质疑到,“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看起来和常人无恙,但是如果她没有裹着被子,就可以看到满手的鲜血,她在掐自己,企图以这种方式来保持自己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