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沈辞修只说了这一个字,便利索的将她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大腿全都狠狠的用粗砂纸擦了一遍!
羞耻,奇耻大辱!
温凛看着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痕迹,以及全身早就一丝不挂的身体,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
她呼吸急促,大幅度的喘息。
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涌入大脑,让原本空白的思考瞬间变得分崩离析。
沈辞修把她看光了,这个让她爱有多深便恨意多深的男人,居然可以毫不在意的撕开她的衣服,窥看她身上最隐蔽的部位!
一种无力感交织着心灰意冷,让温凛整个人宛如五雷轰顶,瞬间没了知觉。她的全身被低压所笼罩她慌乱的抱着身子将自己埋入水中,避免露出更多春光。
只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这依旧改变不了事实。
沈辞修冷眼旁观着,在将她全身上下都用粗砂纸清理了一遍之后,男人的心情这才像是微微好转,瞧着温凛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他啧了一声,带着化不开的讽刺:“都看光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忠贞烈妇呢?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轻佻的话语配上男人低沉动听的声音听起来却没有半点下流,他的声音徐徐却带着未尽的冷漠。
在这种清冷的声线上,尽管说出来的话再怎么下三滥,也都能有个别出不同的风味。
温凛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他用粗砂纸狠狠的擦拭了一番,或许是因为血珠成滴,落在原本干净透亮的水里居然使其有些变色。
“别看……别看。”
温凛实在受不住这等侮辱,她哭着脸时捂住最隐私的部位,像是小猫般嘤嘤哭泣听上去尤为可怜。
看光了是没错,但那一次他们明明是酒迷神乱这才发生意外的啊,他不爱她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触犯她身体戒备的防护线,为何还要用如此羞辱的手段对待她……
沈辞修,你好狠。
温凛原以为自己的羞耻线已经被攻破,但却从来没料到沈辞修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扒着她衣服,嘴里说教着她不检点。
沈辞修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黑色西装脱下随手挂上,整理着自己被打湿的袖口:“温凛,我从一开始就说过,在这个家里你只是我的玩具罢了,怎么主人还不能看看玩具的身体吗?”
玩具。
这种极具侮辱性的词汇居然就这么被他毫不在意的信手拈来,温凛抱着惨败的身子,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但是泪水却仿佛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在脸颊上滑落。
沈辞修看着现在的温凛,莫名的心里感觉到有几分不适。
她的嚣张劲呢?她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呢?
都被他看光了还不知道半点反抗吗?
沈辞修眸中晦暗,看着温凛那张忍辱负重的小脸心中原本已经消散的烦躁卷土重来,这次还带着种莫名的不适之感。
“站起来。”
这句话是对还在浴缸里面紧紧环抱住自己的温凛说的。
女人听到吩咐先是浑身一颤,接着动作明显有些迟疑。沈辞修点了点从她身上扒下来的红本本,看着上面镀金的几个民政局打字,平淡道:“温南川的户口还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转入,不如这一个月就让他先待在家里陪陪你?”
怎么可以!
林清霜所做的一些努力都不过是为了给温南川一个更好的学习环境,她苦点累点没关系,但温南川不可以。
她最亲爱的宝贝一定会要拥有更好的。
温凛面上松动,很显然只要所有事情一说到跟温南川挂钩,原本再坚不可摧的她也都要化为散沙被人任意揉搓。
沈辞修很懂得运用人心的软弱之处,他得心应手的说着让温凛心颤不以的话:“哦对,那个幼儿园下个星期就要开学了。”
听到这里,原本蜷缩成团的女人逐渐放开了自己的手,她看着自己光洁如滑的小腿莫名的心里面随后的一层羞耻感也随之消散。
女人缓缓的起身,那具可以媲美维密超模的长腿细腰逐渐清晰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由于极度羞耻的缘故,导致她的腿上还覆着未消等我粉色,全身被樱色均匀分部的女人看上去尤为可爱。
特别是她完美的身材比例,以及全身胴体雪白的肌肤。
年轻娇嫩的肌肤配上这令人血管喷张的身材,如果忽略掉温凛上半边脸的话,她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这种女人,天生就应该适合被人捧在手心疼爱的。
温凛闭着眼睛,全身因为害怕和羞耻颤抖的不能自已,她心中默念,为了小川,为了小川。
但能在沈辞修的面前光明正大的袒露自己的全部这是温凛想都不敢想的,从小家庭接触过的教育本来就是非所嫁之人不看。
尽管温凛生性跋扈,喜爱疯狂。
但她敢肯定,这是长大以来第一次在男性面前暴露胴体。
就算是上次换衣的时候,她还能用手臂或者未褪的衣服遮盖,这次却截然不同。
漂亮的长腿从浴缸里面站了起来,沈辞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欲望。
他神色平淡,仿佛根本对那诱人的胴体不感兴趣。
“下来,跟我走。”
忽略了温凛脚踝鼓起的红肿,沈辞修说完这句话后,便推开门朝外走去。
温凛的脚腕已经胀痛的自己都无法立直行走,但听到沈辞修的吩咐后面还带着小川的名字,她扶着墙壁勉强拉着握把朝着沈辞修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客厅中,铺上了一层零碎的冰渣。
借着阳光的照射下勉强能认出这是已经被碾压成渣的玻璃瓶,温凛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却敢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当看到地上覆盖的一圈玻璃碴后,原本惊慌的心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的击打,每每带出的声浪都让她身子颤抖,害怕,一种预计到的恐惧从心头涌上大脑。
人最害怕的不是因为了解面对的死亡,而是看到即将了解自己的刑具时的恐慌。
等待的过程极其漫长且恐怖,想到自己即将可能遭受到的未知惩罚,温凛娇小的身子再次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