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来这么久,我有些担心你。”
古樱说着,关上了身后的门,一步步向着沈辞修的方向迈进,狭长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坐在办公椅上的高贵男人。
她真的爱死了这个男人的一切,所以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不惜一切代价地留在他身边!
古樱心中暗暗下着决心,可是面上依旧是一副小心翼翼红了脸的羞涩模样。
沈辞修闻言,眉头不着痕迹的挑了挑,唇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弧度,却是转瞬即逝,抬头看向古樱的时候,眸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异样。
像他这种常年在商场沉沉浮浮的人,最擅长的,就是将自己伪装起来,不会留给对手一丝一毫的破绽。
“担心什么?”
沈辞修缓缓起身,幽深的墨眸望向了古樱,眸中是那种令古樱如痴如醉,却从来没有读懂过的神色,极度危险,却又……
令人心甘情愿的沉迷其中。
“我……”
古樱呆呆的望着那一双勾人心魄的眸子,大脑竟是一瞬间都变得空白,半晌只吐出来了一个字。
沈辞修绕过办公桌,一步步的走向了古樱,在她身侧站定,狭眸微眯,睨着古樱呆愣的模样,眸底也浮起了一抹嫌恶的神色。
冒牌货就是冒牌货。
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有人比得上安霖的灼灼风华。
“叫管家送你回去。”
闻言,古樱胸中乱撞的小鹿急急忙忙的半路刹了车,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过山车上突然解开了安全带,来了一个完美的自由落体。
“辞修……”
古樱连忙回身,美眸中甚至还含着点点的水雾,那般我见犹怜的模样似乎是在控诉着沈辞修的不近人情。
面对女人似乎带着些许恳求的语气,沈辞修连眼睛都没眨,甚至都不愿意再给身侧的女人施舍一个多余的眼神。
“嗯?”
沈辞修不再理会古樱的恳求,抬步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椅,就那样坐在办公椅子上,也仿佛像是一个高贵的帝王,墨眸中满是不容置喙的神色。
“是。”
古樱见状,贝齿紧咬着下唇,低头退出了房间,狠狠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心中将这一切都推在了温凛的身上。
温凛,我一定会把属于我的东西都拿到手。
沈辞修在古樱出去后,再次起身站在了窗口,半晌后,看着楼下古樱那张与安霖有几分相似的脸,心中又是没来由的一阵钝痛。
修长的手指夹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总算是看不清了他自己印在玻璃上的神色,却也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最近这阵子,这心脏着实有些不听话了……
脑海中总是没来由地闪过温凛那张毫无生气的脸,还有她凶温南川时那副生机勃勃的模样。
半晌后,沈辞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一直在回想温凛!
该死。
沈辞修将只剩了一截的香烟按碎在了烟灰缸里,牙关紧咬,那宛如寒潭一般的幽眸中再次升腾起了异样的情绪。
这种莫名的情绪再次激的沈辞修烦燥异常,身体似乎不怎么受控制,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女主住的那间杂物间的门前。
刚想敲门,却猛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屋内没开灯,只能借着月色堪堪看清里面的样子。
刚刚洗澡出来的温凛,只围着一整块浴巾,浴巾的下摆刚刚到她的大腿部位,胸前的春光也是半遮半露。
笔直修长的腿上依旧泛着淡淡的粉色,竟是衬得膝盖上已经堪堪结疤的伤痕都可爱了许多。
沈辞修站在暗处,借着月色打量着温凛的模样,眸中透出了危险蚀骨的神色。
被折磨的有些脱力的温凛也没有了开灯的力气,清洗了身体之后便拖着满身的疲惫上了床,丝毫没有发现身边的异样。
可刚刚躺上床,神色便压上来了一个不明物体,温凛此时甚至连开口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本能的挣扎着,意图挣开那人的掌控。
“贱人。”
熟悉的声音入耳,温凛看着突然来了她房间的沈辞修,突然间便不敢动弹了,有些犹豫不定的开口,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沈少爷,你来干……啊!”
温凛此时的声音说不出的生涩沙哑,听得沈辞修胸中又是一阵的气血翻涌。
视线下移,温凛刚刚因为挣扎已经掉落了大半的浴巾已经无法包裹她诱人的曲线,沈辞修的眸中再次涌上了嗜血的神色。
“沈……沈辞修?”
温凛的声音如同断了弦的大提琴,生涩难听,可沈辞修就仿佛没听到一般,直勾勾的听着身下这具诱人的酮体,神色极度危险。
被沈辞修这么赤裸裸的盯着,温凛的胸口紧张的上下起伏着,在发现了身上的状况之后,连忙胡乱的将散乱的浴巾全往自己的身上裹。
沈辞修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狠厉的笑容,大手扯住了浴巾的一角,下一秒,雪白的浴巾就已经飞向了距离床5米之外的地方。
“别……别……”
温凛见状,只能本能性的抬手遮住了胸前的春光,然后宛如一只刺猬一般,使劲往后蜷缩着自己身子。
声音沙哑的恳求着,她很明白,男人那样的眸子代表着什么,可是她真的不想……
以前虽然换着法子羞辱她,挑战她的极限,可真的没有在这方面真正对她做过什么。
“闭嘴。”
沈辞修十分不悦的开口,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气压一直都在飙升。
温凛一动都不敢动的愣在了原地,也不敢再开口,生怕自己再开口触怒到了沈辞修。
她现在只希望沈辞修是像之前那样来羞辱自己,而不是真的想和自己发生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温凛死气沉沉的眸中不禁透出了星星点点的希冀,可这细微的神色却被沈辞修敏锐的捕捉到了。
期待?
沈辞修幽深的眸中满是不屑与嘲讽,薄唇抿出了一道微微的弧度,不由得冷笑一声,
“这么缺男人?温凛,你可真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