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帮你拖住了,之后的事情你看着办吧,还有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我们最近也不要再联系了。”
那头也立即挂断了电话,‘都已经烂到肚子了,还想拍拍屁股就走,想得也太简单了。’
“外面有人活着的,滚进来。”那上位上坐着的右脸上有一个明显的疤痕,许是受伤是没有处理好,现在的那伤口处显着十分狰狞。
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兵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你今天就在这个门口待着,任是谁来,都说我已经睡了,不允许任何人打搅,听到了没。”
那人被吓的点了点头,收到任务就被骂了出去。
屋子里面,相对隔音。
“你小子调查的这么样了,那姓洛的竟然暗地里摆了老子一道,我是时候该回一点礼了。”当洛烨开始调查的时候,就已经被怀疑了。
“头儿,我已经跟踪了那女人好几天,而且这几天那人总是单独出入,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记得,留下一条命,其余的,你随意,还有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所以立马联系那个买家,把我安全转移,要不然货也别想拿到了。”
像这样的人总觉得自己把握着别人的命门,殊不知那人已经把他当做旗子。
“絮儿,我今天想出去大干一场,俗称逛街,你有没有空,今天陪陪我。”打过来电话的是付清雅,也是在家里闲着,就想找姜絮出去玩玩。
“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姜絮调侃道。
付清雅:“是呀,你见到我的时候都会认不出我了,我已经快要发霉了。我现在都能摸到我身上绿色的毛毛了。”
“好了,我马上就去,还是在老地方等我。”姜絮也属于比较宅的那种,不过这今天她在家里也是没有闲着,画了一整本画册。
那天天气不怎么好,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临走前,姜絮还特意看了一下天气预报,只是阴天天气,不会下雨,索性嫌麻烦也没有带伞。
姜絮家里这边的距离茶馆还是有一段距离,但也不是很远,所以她总是会选择步行去,顺便也锻炼了身体。
没走多远,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但是回头看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路过一个小巷通道口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人熟练地捂住了姜絮的嘴巴,姜絮本能地挣扎着,但也渐渐地昏了过去。
洛烨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一阵阵的心痛来的莫名其妙,想到什么的洛烨立马拨打了姜絮的电话,无人接通,连续打了几个,又打给了付清雅。
“洛烨,这男人给我打电话干嘛?”付清雅清晰地看到来电显示上的洛蛤蟆备注,是疑惑的,因为向来他们都是那种互相看不顺眼的那种,就连联系方式还是当时看在絮儿的面子上加的。
“你今天见到絮儿了吗?”洛烨着急的问道,他希望此时的絮儿是安全的的。
“我今天还邀请絮儿出去逛街了,只不过现在她还没到,”听着对面的人急促的声音,付清雅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按理说现在也该到了,不会是,不会的不会的,付清雅努力安慰着自己,“我给絮儿打个电话,说不定是絮儿刚刚没注意到手机。”
付清雅连续打了几个电话,但是都打不通,“我没有打通,絮儿没有接。”一下子心就被吊了起来,慌的已经失去了分寸。
“你找个人去和你一起去絮儿住的地方看一下,然后回复我。”洛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是啊,他早都该想到,自己已经暴露了,絮儿说不定早都已经被跟踪了,这几天都没有动静,原来已经把手伸到了絮儿那里。
一拳砸到了墙上,血顺着手背流了下来,滴到了门槛上。
洛烨抱着头悔恨地蜷缩在地上,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一点消息都没有,絮儿现在一定很害怕,自己现在竟然废物到什么都做不了。
地上的手机屏亮了起来,是一条神秘讯息,‘你知道我手上的筹码,立马派一个车来接应我。’
接着,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是陈福学。
“洛哥,你听我说,我的人现在正在追踪那小子,嫂子现在应该安全的。”陈福学也是临时想起来通知的洛烨。
事情是这样的,姜絮是被另一个人给弄走了,而后面的那个人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发现在自己被反跟踪了,就偷了路边的一辆车开始逃窜,逃窜的过程中还慌乱中发错了消息,把消息发给了洛烨。
也是之前为了方便威胁洛烨,就收录了洛烨的联系方式,没有想到在关键时候害了自己。
洛烨也立马坐上了回去的飞机,因为他还是打不通姜絮的电话。
“大哥,你看这小妮子长得还挺好看的,水灵灵的。”
“这女人可不能碰,这是头儿专门吩咐过的,我们还不能动手,这小妮子用处大了呢。”
“哎,这肉就在嘴边,吃不到,也太折磨人了。”
“先忍忍,等把这小妮子利用完了,说不定头儿就会便宜咱哥俩。”
此时的姜絮已经醒了,但是视线被完全遮挡,就连手脚也完全动不了,很明显,自己是被绑架了。
“大哥,你看这小妮子醒了。”
“先别管她,先等头儿的消息。”
这个时候一个带着全面具的人进来的,穿着一身黑袍,十分神秘。
原来还在嬉皮笑脸的两个人瞬间战栗,直直地站在那里,像是受过专业的训练一样,九十度鞠躬。
姜絮觉得周围的环境渐渐安静了下来,立马做好了防备,那人把手轻轻放在嘴边,提醒他俩人不要说话,随后摆了摆手,那俩人立马跑了出去。
蒙在姜絮眼前的黑布被慢慢的打开,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下子被光亮刺激到了,难以睁开双眼。
姜絮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白的发亮的面具,只有凹陷的五官的模样。而身上的衣服却是纯黑色的长袍,整整地把整个身体都包揽在里面,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