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瑞咬咬牙来到了厉千夕的面前。
憋足了一口气,砰的一声跪下!
“姑奶奶!”
厉千夕笑眯眯的点点头;“哎!”
她应了这一声气得褚瑞脸都青了,但是他愿赌服输,谁让他惹到了她呢。
褚瑞觉得自从遇到这个女人之后,他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人。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老天爷派来惩罚他的,只要碰到她准没好事,难道她是他生命中的克星吗?
再看夜怀南那怂得不能再怂的样子,褚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身为一个男人,竟如此怕自己的妻子,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骨头这么软,这么轻易就被一个女人给控制了,不过……
褚瑞低头看了一眼被他跪在地上,漏了一个大洞的石门,他心里无声的叹气。
或许有些事情真的怪不得夜怀南,毕竟这么彪悍的女子,真没几个男人惹得起。
这要是惹了她,她一生气,一拳不得打爆脑袋吗?
为了自己的狗命着想,所以他只能认栽了。
褚瑞即便是脸上服气了,可他的心里依旧不服。
可也只敢把自己的不服气放在心里了,再敢摆在明面上,还不知道厉千夕会怎么收拾他。
乖乖的磕头了,厉千夕倒也没有再继续为难他,而是大步往前走,不再搭理他和夜怀南。
两个人走到至今,厉千夕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拼些什么。
这个男人虽说很爱她,可一开始带着那么多目的来接近她,勾引她,她都不计较了,可如果将来……
厉千夕也不知道她这番赌会不会被负。
万一将来这个死男人弃她而去,那她可真就是个千古罪人了。
她可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全族的的未来都堵在了他的身上,如果将来他大业已成,将她抛弃的话,那她该如何是好?
是杀了他,还是离开他,不过现在想这些未免太远,本来一心一意坚定相信夜怀南的她,突然之间竟有些动摇。
三人继续往前面的密道走去。
走着走着,厉千夕突然听到了机关启动的声音。
她将耳附在墙上仔细的听了一听,发现仅一墙之隔,竟然有机关启动,随即她听到了惨叫声。
那惨叫声的主人不知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竟然叫得如此之惨。
此刻他们三人也在庆幸,还好他们进了密道,没有走那边去触发机关,否则现在惨叫的人说不定就是她们了。
听着惨叫声,他们加快了前进的脚步,终于再次又遇到了一座石门。
这次他们没有急着去检查机关,而是原地修整,吃了一些干粮,打算继续赶路。
进了洞之后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吃了点干粮之后,三人便觉得困意袭来。
可他们三个却不敢同时睡觉,只能由两人先睡,一人留下守夜,然后轮流。
厉千夕是第一个守夜的人,让他们两个先睡。
夜怀南和褚瑞睡着之后,厉千夕百无聊赖,她背靠着墙四处乱看。
突然一转头就看到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红衣女子。
那个红衣女子时而清晰时而昏暗,厉千夕此刻已经见怪不怪了,说不定又是投影。
她现在是不会把在这个墓里面看到的任何东西都往鬼神去联想了。
虽然她们溟国那个朝代可能是离鬼神最近的朝代,但是也是科技蛮发达的朝代。
目前看来,厉千夕是认为溟国的科技就比她们那个世界发达,只不过溟国的科技并没有表现在生活上的事情而已。
厉千夕本不想在意那个红衣女子,结果她却突然觉得那个红衣女子一下子就移到了她的身边,她立马转头看去。
只见那个红衣女子依旧站在拐角处并没有过来的意思,看她身上的投影一会儿透明一会儿清晰,好像电压不稳似的。
厉千夕突然想起来夜怀南说他可以和这些投影里面的人沟通,她立马摇晃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起来。
夜怀南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转头一看,拐角那里有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他立马站起了身对着那女子行了一礼。
那红衣女子也是有意思,夜怀南给她行了一礼,她竟然也还了他一礼,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拜堂呢。
两人互相给对方行完礼之后,那红衣女子说话了。
“你看上面……”
听到她说的话,夜怀南和厉千夕同时抬头向上看去。
两人抬头的瞬间,看到墓道顶上竟然有一个花纹稍微凹陷了一下。
看到那个凹陷的花纹之后,两人有些不解其意。
那红衣女子又说话了;“是我溟国的子孙,便将自己的血液抹在花心处,自然能够打开主墓室的大门。”
夜怀南和厉千夕对视了一眼,夜怀南拿出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随即飞身而起,将自己的血抹在了花纹的花心之处。
果然如那红衣女子所说,石门轰隆一声便被打开了。
石门打开的瞬间,吓得褚瑞一大跳,本来已经困到极致的他立马就惊醒了过来。
看到石门再次被打开,他一脸惊恐地看着厉千夕。
“你这个野蛮的女人,不是说好等大家休息好了再打开石门吗?你现在就把石门打开,你到底想展现什么,展现你有本事吗?我服了,我打心底里服了,五体投地服你了,行了吗?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别再折腾了。”
厉千夕无奈的耸耸肩表示冤枉,这么可真不是她打开的。
褚瑞到处检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机关,他这就有些疑惑了。
“死女人!机关在哪里?你是怎么把这个大门打开的?”
厉千夕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没有回答他的话。
这开门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有费夜怀南。
不管是开启投影也好,和祖先们对话也好,现在开启石门也好,到时候打开机关得到宝藏也好,都需要夜怀南的血。
这要是身子骨弱点的,血怕是放干了,都还没到达主墓室吧?
夜怀南霸气的将厉千夕护在了身后;
“你别说话那么难听,她是我的妻子,请你像尊重我一样尊重她,你若是再这样对她不客气,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