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
璃公子2025-10-16 10:262,195

殷无殇无比清晰地看到了穆溪知凤眸里荡开旖旎的情波儿,看到他耳垂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脖颈,看到他用舌尖舔润的唇瓣,每一处都在明晃晃的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想要亲他,抱他,缠着他,想要他。

可他等了等,对方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嘴上还问他:“无殇,我是先叫人给你送吃食,还是先叫人备热水?”

殷无殇表情似是无奈地说了句“调皮”,然后微微侧头,将满是汗液的脸埋进对方的的脖颈里,用力的深吸了一口。

满满都是他想念的那个味道。

淡雅,冷清,又那么的令他着迷。

可是自己刚打了一场仗又连续跑马一整夜,身上除了污血就是臭汗,肯定难闻得要命。

想到这里他猛地抬起脸,准备立刻就去沐浴,然而还没等他直起身,穆溪知便追过来,脸还贴着他满是汗珠的脸颊轻轻的蹭了蹭,接着微微眯起了眼,表情像是吃了喜欢的甜品之后的餍足,那副勾人的模样瞬间紧紧的攥住了殷无殇的心脏。

殷无殇在沉沉的呼吸中笑出声,短促又发狠。

他用手掌箍住穆溪知的后腰,用力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推,让穆溪知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两人之间顿时没了距离,接着他在对方得逞的笑声里低头吻了上去。

确切的说,是咬了上去。

带着压抑的怒气和报复的心理。

穆溪知被压进了床褥里,他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然后迅速抬起受伤的左臂搭在了殷无殇的后脖颈上。

床褥凹陷下去,穆溪知的里衣很快变得凌乱不堪,殷无殇单膝跪在他的腿间,俯身吻他的时候从里怀掉出了个东西。

穆溪知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他写给殷无殇的那封信,摸着信封,里头应该还装着他的那绺头发。

那是殷无殇这段时间唯一可以聊以慰藉的东西,他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抢,穆溪知却在这个时候忽地抬起脑袋亲上了他的喉结。

这一下彻底将殷无殇身体里的火催到了燃点。

两人分开有些日子了,又都是成熟的过来人,此情此景无异于干柴遇到烈火。

但是殷无殇却像是耐心无限,即便已经被撩拨得快要爆炸了,依旧忍着没有真的去做最后一步。

因为他始终记着他的溪知有多爱干净,即便是平时,欢好之前都必须沐浴。

现在的他,身上的味儿只怕会把人给直接熏晕过去。

所以在穆溪知去扯他裤子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穆溪知不明所以地敛住了眼眸,眼底的迷离也迅速退了下去,目光无比清明地在殷无殇的身上上下打量着,问:“你是不是,打仗伤到哪里了?”

“……啊?”

殷无殇被问得懵了一瞬,刚想说那那伤到的地方可就多了,

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小腹以下的位置。

他这才明白过来穆溪知的话是什么意思。

穆溪知看到他愣怔的模样,还以为被自己说中了,刚想说几句关心安慰的话,就被殷无殇一把掀翻过去,同时出声:“那你就亲自查验一下吧。”

穆溪知:“……”

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紧跟着就听见嗤啦一声——

雪白的里衣被撕成了两半,除了还完好套在袖筒里的两条胳膊,整个后背瞬间全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白皙的皮肤顿时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殷无殇欣赏了一眼那修长的脊背线条,下一刻便让它在自己的掌下形成了极其漂亮的弧度。

穆溪知很快整个人都被汗湿透了。

他往后仰着脖颈,汗珠顺着那漂亮的下巴往下滴,从后面看,就像是一尾离开了水的鱼,从侧面看,又像是一条盘旋在云端的美人蛇。

但不管是鱼还是蛇,都是他的。

这个人的一切,都是他的。

甚至这个人流的每一滴汗,喘的每一口气,散发的每一丝味道,都是他的,都是他殷无殇的。

光是这么想着,殷无殇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生出无限的亢奋。

穆溪知实在是太了解他了,在他身下的递过来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下扭动,都撩在了他的要害上。

殷无殇用力地爱着这个已经快要融化成一滩水的人,心里越爱惜,力道就越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穆溪知感觉自己快不行了,眼睛红红的已经分不清脸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想逃,可是前后都没有能逃的余地,殷无殇握在他腰间的大手就像是两只铁钳,让他挣脱不了,逃离不能。

而且他每挣扎一下,殷无殇的力道就会加重一分,重得让他有点痛,但是这种痛又让他安心,因为这样才能让他相信这并不是一场梦,让他能够真实的体会到殷无殇不但好好的活着,而且还生龙活虎。

穆溪知大汗淋漓,在整个人即将失控的时候采取了惯用的求饶方式。

他喃喃绵绵的念了一声:“……夫君。”

殷无殇明明还没有尽兴,却被他这一声又轻又懒的娇声给喊了出来。

穆溪知肚子下面垫着枕头,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间,在浑身轻微的颤抖中喘息着。

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殷无殇却没有退出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直接俯身用自己的胸膛覆住了穆溪知。

穆溪知感受到后背上的温度和力道,微微偏开头问:“怎么还不下去?”

他已经累得不行了,这家伙不会是想要接着再来一次吧?

殷无殇将穆溪知压在身下的枕头拽出来,塞到他的脑袋底下,然后抚摸着那被汗水湿透的发丝,说:“不是你自己说的么,要我抱你、暖身、才好睡。”

穆溪知低笑一声,从臂弯里转过来露出半张面颊,嗓音低哑的说:“你刚才太狠了。”

殷无殇也笑,低头去吻他,在那本就已经红肿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道:“敢如此欺瞒我,这都是轻的。”

穆溪知又将脸埋回臂弯里,不说话了。

两人饥渴的状态稍有缓解,穆溪知趴在凌乱的床褥间,承受着殷无殇高大的身躯,却丝毫不觉得沉重,反而感受到了长久以来都不曾有过的放松。

仿佛只要殷无殇在身边,他就有了一层坚不可摧的盾牌。

殷无殇手掌一寸一寸地抚摸着穆溪知清瘦的身体,都不用去看,便知道这人又瘦了不少。

他用鼻尖蹭了蹭穆溪知的耳尖,低低地道:“瘦了这么些,是要当新郎官儿了高兴得吃不下饭了吗?”

穆溪知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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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死后,皇上遣散后宫一夜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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