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色仙人,你要找的那个人到底在不在这里啊,我们都已经找了一上午了,连影子都没看到,累死我了。”
炽热的太阳光下,鸣人满头大汗,耷拉着身体,一副累成狗的样子,对着自来也发着牢骚。
四人是在早晨到达的短册街,现在已经差不多中午十二点,他们已经搜寻了数个小时,但还是没有纲手的线索。
短册街虽然名字叫做街,但实际上确是一个小镇,而且,这里并不是普通的小镇,在短册街的中心还修建有一座宏伟的城堡,据说,这是很久以前的一位小国家大名的封地。
后来,因为战乱的原因,这位大名的国家被灭,短册街也被并入火之国中,不过火之国的大名并没有派遣新的城主,而是任由它自由发展,最终这里成为了一个商业十分发达的地方。
也因为这样,短册街虽然规模比不上木叶村那么大,但相比起其他普通的小镇要大上许多,并且人流量也很高,小镇中常年有几千人居住,而在人流量最高峰时甚至可以达到近万人。
在这样庞大的人数中,想要找到纲手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便他们已经是针对性的挑赌场和酒馆来寻找了,却也依然一无所获。
自来也瞥了一眼发牢骚的鸣人,没好气的说道,“鸣人,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所谓忍者,最重要的就是忍耐力,只不过这么点时间而已,根本算不了什么。”
鸣人很不情愿的回应道,“知道了了,我继续找就是了。”
其实,认真来讲的话,找人所需要耗费的体力对于鸣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跟修炼螺旋丸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鸣人会这样主要还是心累,他更愿意去修炼一天也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
在给鸣人讲了一通大道理之后,表面上看起来十分镇定的自来也内心中却同样有些焦虑。
如果纲手真的不再这里的话,那想找到她就需要耗费更长的时间,而现在的木叶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他慢慢寻找了。
相比起鸣人的不耐烦跟自来也的焦虑,同行的小樱跟香磷两个人就要轻松多了,两个人正在不停的说笑些什么,跟鸣人与自来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樱会这样是因为她知道纲手现在肯定就在短册街的某个角落里赌钱,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小樱不清楚原著里鸣人跟自来也花了多少的时间才到达短册街,但肯定比现在的他们要慢很多,因为原著里可没有人来指点鸣人,所以他一直到抵达短册街都还没有成功掌控螺旋丸。
更不用提纲手在遇到大蛇丸以后还会在这里起码停留一个星期,所以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香磷嘛,则是因为她对于这件事不太关心的原因,她本来就是自来也拿来凑数的,而且才在木叶呆了没几天,对于木叶也没什么归属感,对纲手能否继任火影之位的意义更是一知半解,所以自然不会心急。
……
一条街道上,两个女子一前一后的走着。
当先的女子满脸郁闷,挥舞着一只拳头,嘴里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的,今天又输了那么多钱,可恶,那个老板一定是出千了,否则我怎么可能一次都没赢,对,就是这样,回头我一定要砸了他的赌场。”
“纲手大人,请你不要冤枉别人啊,刚才那位老板只是个普通人,如果他作弊的话,怎么可能瞒得过您的眼睛啊。”
后面的静音默默吐槽道,“把自己的输全都怪罪到别人的头上,你这么说也未免太任性了吧。”
纲手转过身,“哼,我说他是出千就是出千了,静音,你难道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我怎么会对纲手大人您有意见。”看着任性的纲手,静音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顺着对方的话说道。
看到这样,纲手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在她面前作弊,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发泄一下心里的郁闷罢了,更不可能真的去砸对方的店。
她怎么也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这点赌品还是有的,愿赌服输,绝不会讨价还价。
不过如果输得太多,她实在没钱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想办法开溜了,当然她不会赖账,等她以后有钱肯定会再还的,至于什么时候有钱,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就这样在路上走着,纲手突然眼前一亮,脚步停在了一家老虎机店的门前。
短册街的商业十分发达,所以赌钱的地方也有很多,这种店也是其中一种。
“哎呦,抱,抱歉。”静音本来一直跟在纲手的身后,脑子里想着纲手的事,微微有些出神,结果一下子撞在了纲手的身上,慌忙的弯腰道歉道。
“咦?纲手大人您怎么停下来了?”静音抬起头,才发现被撞到完全是纲手自己的原因。
“静音,我们还有多少钱?”纲手没有回答静音的问题,她看着对方,目光炯炯有神的问道。
“还有差不多几百两。”静音下意识的回道,说完,她就发现纲手已经朝她伸出了手臂。
静音有些茫然的问道:“纲手大人,你这是做什……”
话没说完,她就注意到了自己正站在了一家老虎机店的门前,在愣了一秒以后,脑子里瞬间反应出了纲手的真实意图,她立马警惕的捂住了自己的钱包,并大喊道:“不行!”
……
“纲手大人,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老虎机店里,看着稳稳的坐在老虎机面前的纲手,静音都快哭了。
虽然她强烈反对,但是在纲手的坚持之下,两人最终还是踏入了店里。
“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钱了,如果您再把这几百两输掉的话,那我们肯定会被旅店的老板给赶出来的,到时候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纲手听完却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满脸轻松的说道,“安啦,静音,你放心吧,我有预感,这次我一定能赢的。”
但她的这句话静音根本连一个字都不相信。
自从十三岁跟着纲手离开木叶以后,(没有具体的纲手离开时间,不过静音是十三岁晋升中忍,总不可能在外面晋升)静音就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刚开始还好,纲手带着大笔的家产,再加上她们两个都是忍者,也不会被人欺负,所以生活的很是惬意。
但是美好的生活只持续了不到一年就结束了,因为纲手实在是太能输了!
千手一族累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产,除了在木叶的不动产以外,几乎全都让纲手给输的一干二净。
最后纲手甚至还把静音的零花钱给借走。
每次想起曾经自己天真的相信纲手所说的一定可以赢而把钱交给对方,静音就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跟随纲手十几年的时间里,两人大部分都处在躲债的状态中,值得庆幸的是,虽然纲手的名头很响,但在木叶之外真正见过她的人并不多,否则追债的估计都要去堵木叶的大门了。
“开始!”纲手重重的一拍按钮,启动了老虎机,也代表事情已经不可逆转,旁边的静音看到这一幕一脸死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半夜在大街上瑟瑟发抖的惨状。
老虎机的图案快速的转换,静音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去看最后的结果,同时在心里疯狂的向诸天神明祈祷,但她知道这只是无用功罢了,在她追随纲手的十几年时间里,根本没有见纲手赢过,哪怕一次都没有!
良久之后,静音略微有些奇怪,因为她并没有听到纲手的声音,按照惯例,在输了以后纲手总会郁闷的说几句话才对。
难道说……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纲手正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看到纲手发呆,静音把目光转向老虎机,映入眼帘的,是老虎机上醒目的三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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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音不敢置信的看着老虎机,她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在自己的腿上用力的掐了一把,再仔细的看过去,老虎机上的数字依然没有改变。
而且,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大量的钱币被老虎机吐了出来。
不是眼花,也不是在做梦,纲手大人她,真的赢了!
“耶,太棒了,纲手大人你中大奖了,我们发财了!”静音兴奋的欢呼道,被她抱在怀里的宠物猪豚豚也兴奋的哼哼起来。
但纲手看着这一幕,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反而变得凝重起来,她征征的看着面前的老虎机,神情有些恍惚。
她脑海里的记忆开始向着从前慢慢的回溯。
上一次赢,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呢,是啊,都已经过去几十年的时间了。
但是那一天在她的脑海里却异常的清晰,每一个画面,都让她记忆犹新。
因为,上一次她赢的那天……断刚好在那天去世了。
不知道为什么,纲手的心里浮现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恭喜客人,您是第四十四号机的冠军,请继续努力。”
机械化的声音从上方墙壁上安置的扩音器中传出,打断了纲手的思绪,她清醒过来,沉默不语的看着面前的老虎机。
啪!哗啦啦!啪!哗啦啦!啪!哗啦啦!
纲手仿佛是不信邪一般,疯狂的连按着老虎机的启动按钮,但最终的结果却跟第一次如出一辙,大量的钱币不断的被老虎机吐出。
啪!
这次,没有钱币吐出来,因为用来装钱币的铁盒已被装满,再也塞不下一枚钱币。
纲手瞟了一眼已经被装的满满的铁盒,却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而是迅速的把已经装满的铁盒抽出,换了一个空盒子,再次启动老虎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大量的钱币,像是流水一般,争先恐后的从老虎机中涌出。
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快,第二个铁盒也被装满,随即第三个,第四个……
因为所有老虎机是相连的原因,所以除非纲手能把店里上百台老虎机内储存的钱币全部赢光,否则不会有没有钱币的状况出现。
“真是太厉害了。”
“自愧不如啊。”
“又赢了。”
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周围其他客人的眼光,几乎所有客人都聚集在纲手的身边,满脸惊叹的看着纲手。
而静音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钱币,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巨大的幸福感充斥在她的心里,几乎让她都要晕厥过去了。
只有纲手本人,她就像是沉浸入另一个世界一样,对周围的吵闹声充耳不闻,只有手指机械般的连续按着启动键。
……
“纲手大人居然赢了这么多的钱,简直就是奇迹啊。”直到走出老虎机店后,静音看着怀里抱着的大袋子,心里都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纲手在老虎机店的旅程,最终以店里突然断电而不得不终止,但即便这样,她也已经把老虎机内的钱币赢了大半,整整装了接近十个铁盒子。
这么多的钱币,当然不可能随身携带,因此就找店老板换成了纸币,但即便这样,也还是装了满满一袋,由此可知纲手这次实在是大赚了一笔。
“真是太棒了,纲手大人这次赢了这么多钱,这下子再也不用担心会被旅店老板给赶出来的问题了。”
静音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接着,她还特意低下头,笑眯眯的看着跟在脚边的豚豚,“而且也可以给豚豚买好吃的东西了,怎么样豚豚,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豚豚,豚豚。”回应她的,是豚豚高兴的哼哼声。
而在这时,静音也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走在前面的纲手非常的安静,一点都没有因为赢钱而开心。
她这时才回想起了,似乎赢钱开始,纲手都一直是一副很沉默的样子,对于赢得钱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一样,就连最后找老板换钱也都是由她来完成的。
静音追到纲手的身边,跟她并排着,问道,“纲手大人,您可是好不容易才赢了一次,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呢?”
纲手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罢了。”
“对了静音,今天已经晚了就算了,等明天早上起来以后,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吧。”
“啊?这么快就要离开吗?”静音有些不舍,“纲手大人,我们才在这里呆了几天的时间而已,都还没有好好的参观呢。”
说着,她指了指旁边的城堡,“纲手大人你看,从这里仰望过去,这座短册城实在是太宏伟壮观了。”
“这可是被世人公认为文化古迹的地方啊,这么有名的地方,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逛一下就走,未免也太可惜了一点。”
静音抱着纲手的手臂晃了晃,讨好的说道,“纲手大人,我们就再多在这里停留几天好不好嘛?”
“不行,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纲手斩钉截铁的说道。
纲手的表情凝重起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声音十分低沉,“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地方,可能马上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那好吧。”静音脸上带着很明显的失望,但还是选择了听从纲手的话,除了赌博以外,在其他方面,纲手还是很靠得住的。
静音的话音刚落,一个沙哑的声音却突兀的响起。
“在你的眼里,我的到来,居然是不好的事情吗?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要知道,我可是千里迢迢来这里找你的啊,这么说,不觉得太失礼了吗?”
一阵微风吹过,两道身影已经站在了纲手跟静音的面前。
大蛇丸习惯性的舔了一遍嘴唇,脸上挂起一丝愉悦的笑容。
“不枉费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寻找你的情报,你果然在这里。”
“纲手,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是……大蛇丸?”在看清来人之后,静音的脸上先是露出一丝疑惑,随即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下意识的摸出了一把苦无,用无比警惕的目光看着他。
静音在跟随纲手离开木叶之前,曾经多次见过大蛇丸,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但大蛇丸的样子却并没有发生改变,因此她只是迟疑了一秒之后,就立刻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虽然大蛇丸击杀三代火影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来,但对方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叛离了木叶,这个消息早已传遍忍界,即使她们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回过木叶也很清楚。
跟有些惊骇的静音比起来,纲手就要镇定的多了,只是在大蛇丸刚刚出现时稍微错愕了一下,就马上恢复了平静。
最起码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心律不齐,从他苍白的脸色看,应该还发着高烧,看来也很疲惫的样子,并且,最关键的是,手臂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大蛇丸这家伙,看起来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而且还受了很严重的伤势。”纲手在心里想道。
在最初的错愕过后,镇定下来的纲手出于医疗忍者的本能,很快就发现了,大蛇丸此刻似乎正处在一种不正常的状态之中。
“大蛇丸,你来这里干什么?”
“总不可能……是因为十几年没见,所以来找我叙旧的吧?”
虽然纲手的内心对于大蛇丸不正常的状态有些惊讶,但她却并没有对这件事探知的欲望,现在的纲手,对于除了赌以外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因此她看着满脸微笑的对方,脸上却表现的很是冷淡。
大蛇丸不是笨蛋,所以纲手脸上那就差明写出来的“不欢迎”当然瞒不过他,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惬意起来,“作为医疗忍者中的佼佼者,纲手,你居然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吗?”
“实在是让我有些失望啊。”
纲手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大蛇丸摇了摇头,“只不过是有些诧异罢了,因为我觉得,忍界最强的医疗忍者,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应该可以很轻易的看出我现在正受伤的事情吧?”
“还是说,你已经在长时间的流浪之中堕落下去了呢?”
“如果你想惹怒我的话,最好换其他方式,激将法这种东西,对我是不起作用的。”纲手冷哼了一声,随即,像是为了反击大蛇丸一般,“你受伤这种事情,我当然可以看出来,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纲手说着,用轻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大蛇丸全身,故意嘲讽道:“大蛇丸,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狼狈啊,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的风采。”
“虽然我对你的伤不感兴趣,不过我对于跟你战斗的人还是很想知道的,毕竟,能把木叶曾经的天才忍者给打的这么惨的人,在忍界还真是很稀少呢。”
“而且,看你的伤,似乎并不只是单纯的身体上的伤害,反而更像是受到了某种奇特的诅咒一样,这样,我就更加好奇打伤你的人的身份了。”
“果然不愧是跟大蛇丸大人并列为三忍的纲手公主,只是看了几眼,就可以精确的说出大蛇丸大人的具体伤势,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大蛇丸还没说话,药师兜就率先开口道,他满脸敬佩的看着纲手,“这份医术,实在是让我望尘莫及啊。”
“这下子,大蛇丸大人的双手就有救了。”
纲手听到药师兜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但看着大蛇丸的目光还是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纲手,你说的没错,我的确被打的很惨,现在的样子,也确实是十分狼狈。”大蛇丸先是对纲手的话表示赞同,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狂热,“因为,那个跟我战斗的人,下场比我更加凄凉十倍,已经被我给亲手干掉了!”
纲手不屑的说道:“就算那样又怎么了?就算跟你战斗的人死了,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大蛇丸,你不会以为说这种话就能吓到我了吧?”
“不不不,我当然不会那么天真,好歹你也是经历过忍界大战的人,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事所吓到。”大蛇丸摆动着食指,“我会这么说,是因为那个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吗?纲手心里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接着,不等她多问什么,大蛇丸就直接给出了答案。
他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纲手,叹了口气,“看样子,你的消息还真是不灵通啊,纲手,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么多天了,你却对这件事还依然一无所知。”
纲手恼怒起来,“大蛇丸,你到底要说什么?”
看着纲手被激怒,大蛇丸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他缓缓的说道,“跟我战斗的那个人,就是猿飞日斩那个老子啊。”
“什么?是三代火影大人!”旁边一直防备大蛇丸的静音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的惊叫起来。
大蛇丸没有理会惊叫的静音,继续道,“当然,就像我说的,他的下场比我更加凄惨十倍。”
“那个老家伙,已经被我亲手干掉了!”
大蛇丸低下头看着双臂,“我的这身伤,就是在实行木叶崩溃计划的时候,被他造成的啊。”
“现在,你还觉得跟你没关系吗?纲手。”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即便是纲手,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吓到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大蛇丸。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纲手,我没必要编造出这种故事来骗你,而且,用不了多久,这个消息应该就会传到这里了。”
“纲手,刚才兜的话你也听到了,我这次特意来找你的目的,就是想请你为我治疗受伤的手臂。”大蛇丸说着,朝着失神的纲手走了几步,但马上就被拦了下来。
静音手持一把苦无,挡在纲手的面前,怒视着大蛇丸,“站住,我是不会让你靠近纲手大人的。”
大蛇丸的行动失败,但看起来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静音。
“小姑娘,你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啊,我以前,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吧?”
大蛇丸的容貌已经定格,现在的样子跟十几年前也别无二致,因此静音可以一眼就认出他,但静音当初离开木叶时才十三岁的少年而已,但现在已经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样子跟十几年前比起来有了不小的差异,因此即便大蛇丸曾经见过她多次但也不能马上就认出来,只能依稀的觉得有些眼熟。
“我想起来了。”大蛇丸的记忆力很好,所以他只花了几秒的时间,就记起了静音。
“我记得,当初纲手离开木叶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应该就是你吧?”
“真有意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断的侄女,名字叫做加藤静音对吧?”
静音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而这对于大蛇丸来说已经足够了。
“看样子,我没有猜错。”大蛇丸笑了笑,眼中露出追忆的光芒。
“静音桑,你的样子看起来,跟你的叔叔很像啊,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了断。”
“断的死,真的是一件很令人感到遗憾的事啊。”大蛇丸说着,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伤感,“生命这种东西,还真是脆弱啊,在死亡到来的时候,表现的完全不堪一击,就像是泡沫一般,轻而易举的就破碎了。”
“怎么,听你说话的意思,大蛇丸,难道你还在做着长生不死的白日梦吗?”
“我劝你还是清醒一点吧,对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来说,死亡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了这几分钟的缓冲时间,纲手已经从失神的状态中摆脱出来,在听到大蛇丸的话后,毫不客气的挖苦道。
曾经在三忍年少的时候,有一次在执行任务的途中,闲的无聊的自来也曾经问过其他两人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的梦想是什么,而大蛇丸的梦想就是学会世界上所有的忍术,而如果想要达成这个梦想的话,以忍者短短百年的生命,是无论如何的都做不到的,因此创造出延长寿命,甚至长生不死的忍术就是很有必要的事情了。
而他的这个目标,却得到了纲手和自来也两人的嘲笑,被称为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大蛇丸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对纲手说他已经完成了能让人长生不死的忍术的事情。
当初他会向三代火影述说这件事,是出于一种炫耀的心态,更是因为有一种想要向身为老师的三代火影证明的情绪包含在内,相比起来,跟身为同伴的纲手与自来也就没有这种情绪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大蛇丸一门心思都是想要治好自己的手臂,根本没用心情去做其他的事,所以纲手的挖苦也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不提那些事情,纲手,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这次特意来找你,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请你来治疗我的手臂,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用尽了其他的办法,但都没有效果,甚至连维持伤势不再恶化都无法做到。”大蛇丸诚恳的说道,同时毫不避讳自己已经束手无策的事实。
“兜他说得没错,只有站在医疗忍者金字塔顶端的你,才有治愈我双臂的能力。”
“很抱歉,我拒绝。”大蛇丸的话音刚落,纲手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同时,用厌恶的眼光看着他。
“大蛇丸,我是不会治疗你身上的伤的,而且,我现在很讨厌你,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也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要那么快就作出决定啊,纲手。”在听到纲手的答复以后,大蛇丸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他的脸上从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是从容。
“最起码,在拒绝之前,先听听我给你的报酬吧?”
“在听完之后,你也许就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兜。”
“是,大蛇丸大人。”药师兜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
“要知道,我所开出的条件,可是非常丰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