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输给同一个对手,是不同的三个对手。
关键是,跟自己打牌的这三位,出牌全都毫无章法。说得不好听一点儿,三个都是在那里撞大运。
但是,他们每次都能把自己给撞赢?
这就像一个超牛逼的剑客,面对三个连武功都不会的普通人,耍了一套最顶级的剑法,晃得三人一愣一愣的,毫无还手之力。
眼见就要取了三人的性命,结果因为一个大意,没有注意到脚底下的石头。一脚踩滑,宝剑刺进了自己的胸口,把自己给刺死了。
封益祥可是一代雀皇啊!
在麻将桌上,从没输过的雀皇!
今天,居然输得这样惨?
输得这般窝囊!
不能再输了!
绝对不能再输了!
封益祥决定提前使出他的绝招,原本他这绝招,是要把申月月给逼出来之后,才会使用的。
新的一局开始,封益祥在摸了牌之后,不再把牌立着,而是将每一张都扣着。
看着,他像是在盲打。
实际上,那些扣着的牌,默默的在那里发生起了变化。
夏凡看到,一个九筒,慢慢的变成了三万。
是蛊虫!
封益祥是用比蚂蚁还要小的蛊虫,把手里的麻将变了。
搞了半天,是用蛊虫变牌啊?
怪不得是雀皇!
想把手里的牌变成什么样,就可以变成什么样,能不是雀皇吗?
轮到封益祥摸牌了,他摸的是一张五条。不过,在他用指肚轻轻的搓了一下之后,那张五条,立马变成了四万。
清一色,龙七对!
封益祥自抠了!
虽然十三张牌,有十二张都是用蛊虫作的假,但封益祥一样难掩内心的狂喜。
因为,自从夏凡和舒雅上桌之后,这是他第一次胡牌!
“啪!”
封益祥将那张变出来的四万,拍在了桌上。
“清一色,龙七对。满牌,关三家,我自抠了!”
“你自抠的什么?”夏凡笑呵呵的问。
“四万啊!你没看到吗?”
“那是四万?是我眼花,还是你眼拙了?”
夏凡这话,让封益祥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一看。
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把这张牌变成四万了吗?
怎么它又变回成五条了啊?
难道是刚才自己那一拍,动作太大,把弄到麻将上的那些蛊虫给吓着了?
下一圈,自己可得冷静一些。
在用蛊虫变牌作假的同时,封益祥也是算了另外三家手里的牌的。这个五条是安全的,不会放炮。
所以,他直接把五条打了出去。
“我胡了!清一色,对子胡!”
申月月将身前的麻将,倒了下来。
看着她的牌,封益祥懵了。
这?
这不可能啊?
自己这次算得那么精准,应该一张牌都不会算错的啊?申月月手里的牌,跟自己算的,居然有两张不一样?
因为封益祥用蛊虫抽老千,接下来的每一把,夏凡都会让他输大的。不仅输给了舒雅和他,还输了好几把给潘铁柱。
不到一个小时,封益祥就输了五百万出来。
潘铁柱赢了五十来万,把之前输的赢回去了。别的那些钱,大部分都进了舒雅的腰包。至于夏凡,他也只让自己赢了四五十万,跟潘铁柱差不多。
“不玩了!没意思!”
封益祥输急了,急得拍了下桌子。
然后,起身。
拂袖而去!
今天的点儿,太背了。
算牌老是算错那么一两张。
那些用来抽老千的蛊虫,也不太听使唤,老是在关键时刻出错。
每次错的,也是一两张牌。
封益祥走了,牌局自然就散了。
舒雅将玉臂搭在了夏凡的肩膀上,笑吟吟的问:“还要姐姐陪你玩不?”
“玩什么?玩老牛吃嫩草啊?那我多吃亏啊!你就算给我一千万,我都不玩!”
“还给你一千万?你镶金了,还是镶钻了啊?就凭我这姿色,追姐姐的男人,能从三水县排到蓉市去。老娘要想要男人,一招手就有一大把,用得着倒贴给你这臭小子吗?”
“那些从三水县排队排到蓉市去的男人,你会主动把胳膊搭他们肩膀上?”夏凡问。
“不会!”
“那不就得了!”
“如果姐姐给你一千万,你这嫩草就让我吃?”舒雅好奇的问。
她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
吃了夏凡这颗嫩草,她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兴趣。但是,倒贴一千万,她才不会干!
那成什么了?
包养小白脸吗?
虽然夏凡确实长得很帅,毫不夸张的说,甚至算得上是舒雅见过的,最帅的一个。
但是,夏凡最大的魅力,并不在他那张帅帅的脸上。
至于夏凡为什么会吸引她,舒雅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反正,经过几个小时的接触,她感觉这小子很特别。特别的有魅力,甚至都让她有了一种,想要嫁给他的冲动。
只不过,夏凡身上有一点,让她很不爽。这臭小子,见了漂亮女人就撩,关键他还有老婆。
这狗东西,纯粹就一海王!
舒雅是有底线的,她是绝对不可能爱上夏凡这种,不专一的男人的!
再有魅力的男人,不专一,脚踏好几条船,那都是渣男!
渣男,就该给他千刀万剐了!
一想到这臭小子是个渣男,舒雅赶紧便把自己的玉臂,从夏凡的肩膀上收了回来。
连招呼她都懒得再打,直接便起身走了。
“你去哪儿啊?”夏凡对着那娘们的背影问道。
“关你什么事?别跟着!看见你就烦!”
舒雅一脸嫌弃,在走出门之后,还把包房门给带上了。
“嘭!”
关了门,就等于是断了舍离。
夏凡有点儿小懵逼,心想这娘们,闹的是哪一出啊?
先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啊?
女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夏凡脸上的表情,让潘铁柱乐了。
他以为夏凡是个纯情少男,被舒雅这种在江湖上摸爬滚打,比狐狸还要精的女人给戏耍了。
于是,他笑呵呵的对着夏凡问:“你喜欢舒雅?”
“喜欢?”夏凡摇了摇头,说:“不止是喜欢!”
“不止是喜欢,那是什么?”
“爱!”
夏凡装出了一副很痴情的样子,深情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