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你花一百万买?”
“试一试嘛!不就一百万而已嘛!不缺这点儿!万一能行呢?反正一般那些人卖的假药,都是吃不死人的,一般都是用的面粉之类的玩意儿作的假。”
陶海涛这逻辑,让夏凡服了。
这就是有钱任性,外加病急乱投医。
夏凡突然想起,光顾着摸那贾初一的底了,自己的正事还没干。
“光头哥,谢谢你的药!我突然想起,还得在附近办件事,就不坐你的车了。”
夏凡从宋惜的包里抽了一张餐巾纸,拿起她的眉笔,写了一个手机号码,递给了陶海涛。
“这是我的号码,如果你吃了贾初一的药没有好转,可以打电话给我。”
在陶海涛一脸懵逼的时候,夏凡已经拉着宋惜下了车。
“姐姐花三百多新买的眉笔,才用了两次,你就拿去写电话号码?赔我新的!”
“赔就赔,多大个事儿啊!”
“那边有家商场,立马去给我买。”
宋惜就是想让夏凡送她件礼物,可这家伙跟个木头一样,一点儿不知道讨女孩子欢心,她自然就只能主动找他要了。
“先办正事!”
“什么正事?”
“买药。”
“买药干啥?”
“拿给你吃,毒死你!”
“滚蛋!”
……
一个小时后。
宋惜一手提了一大包药材,夏凡则是两手空空。
“你好意思不?”宋惜气鼓鼓的喊。
漂亮的鹅蛋脸,鼓得像只小河豚一般。双手一松,两包药材,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夏凡双手揣着兜,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继续往前走。
宋惜气得跺脚,只能重新把两包药材提了起来,把高跟鞋踩得哐哐哐的,去追那狗东西。
傍晚,一走到家门口,林小玉便看到院子里在冒烟。她都准备打119了,推开门一看,发现夏凡那臭小子,居然在花园的正中间挖了一个坑,烧了一堆火,在那里烤鸡?
“你在搞什么?搞得乌烟瘴气的!”
“眼瞎啊?没看到我在烤鸡吗?”
林小玉气得胸口疼,跺脚吼道:“我当然知道你在烤鸡,我是问你在搞什么?”
“烤鸡啊!”
“我问你烤鸡做什么?”
“当然是吃啊!你白痴啊?”
林小玉:……
这天没法聊了。
林小玉气呼呼的进了屋,推开了女儿的卧室门。见宋惜正斜躺在床上,在那里刷小视频。
一边乐呵,还一边嗑瓜子?
之前自己这女儿,可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现在给那臭小子,带成什么样儿了?
居然躺在床上嗑瓜子?
还刷那些无聊的小视频?
浪费的这些时间,拿去看看书,考个证什么的,那不香啊?
“看看看!嗑嗑嗑!你知不知道那臭小子,都快把家里的房子给点着了?”
“点着就点着呗!咱们家这老别墅,顶多也就值个七八百万。那臭小子手里,可有一幅价值三五千万的,唐伯虎真迹。再说,他不还有薛小蝉那个师姐吗?你莫非还怕他把这房子点了,赔不起啊?他要是胆敢不赔,就叫他给我当一辈子的冒牌男友。”
女儿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直接把林小玉气炸了。
“冒牌男友?我看你这牌冒着冒着,就该成真的了!”
“真的就真的呗!虽然那狗东西是个混蛋,但有时候,他那混蛋样儿看着,倒也有几分可爱。”
“完了完了!果然是女生外向!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这……这都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
一股独特的香味飘进了屋,让人垂涎三尺。
是烤鸡的味道!
宋惜也不管自己就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吊带睡裙,撒丫子跑进了院子里。
“你……你这个样子就跑出去了啊?”
林小玉赶紧抓了起了一件外套,追了上去。
她可不允许女儿穿成那样,在夏凡跟前晃,那不得便宜死那臭小子了!
“闻着好香啊!”宋惜像只小馋猫一样,盯着夏凡手里的烤鸡,在那里吞口水。
夏凡抬头看了这女人一眼,一脸嫌弃的说:“穿成这样干啥?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可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吸引我的眼球,迷惑我的心智!像我这样的正直青年,不吃你这一套!”
一边一本正经的数落这女人,夏凡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曼妙的身段,目不转睛的看。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千年难得见!
“把你那下三流的眼睛给我收起来,再盯着我女儿乱看,把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凶完夏凡,林小玉赶紧把外套披在了宋惜身上。
“妈,这大热的天,谁穿外套啊?”宋惜拒绝,一把将外套丢在了一边。
“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没见这里有外人吗?”
“这条睡裙本就是在家里穿的啊!这里哪里有外人?这狗东西是爷爷亲自给我选的未婚夫!”
“赶紧给我换一条去!”
“妈,你老古董啊?我在家里穿吊带睡裙怎么了?别人还穿着吊带上大街呢!再说了,万一你女儿以后眼瞎,真看上了这狗东西,嫁给了他,不全都得给他看吗?”
“别痴心妄想啊!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娶你的。”
夏凡这话,气得宋惜一把将他手里的烤鸡夺了过去。
“干啥啊?我烤了半天,你全给我抢了,土匪啊?”
“惹我生气,这烤鸡是你给我赔罪的补偿!”
“姐姐,咱能讲点儿道理不?不能因为你想嫁给我,我就得娶你啊?虽然咱们之间确实有婚约,但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愿意不兴强扭的。”
“我就强扭了,怎么着?”
“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我也要扭,扭下来丢垃圾桶,也不便宜别的女人。”宋惜把烤鸡递了回去,说:“烫死了,给我掰开!”
“凭啥命令我?”
“你掰不掰?”
宋惜用凶凶的小眼神一瞪,夏凡吓得赶紧开掰。
“嘭!”
伴着那四溅的油水,烤鸡被一分为二。
看到鸡肚子里那团成一团的香料,林小玉立马就激动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她看了一眼墙角那空荡荡的花盆,尖叫道:“你居然把我养了十年的蝴蝶兰,装鸡肚子里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