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那枚胸针,从舒雅的旗袍上掏了下来。整个过程中,他没碰到那娘们一丝一毫。
舒雅震惊了。
震惊这家伙,居然敢如此大胆!更震惊,她的胸针被取了,夏凡却一点儿没有碰到她。
“你……你干吗啊?”
舒雅又羞,又愤,又生气!
虽然她自己很清楚,夏凡确实没有碰到她。但是,就他刚才那个动作,别人不会那么认为啊!
“我啥也没干啊!就是借你胸针一用,拿来救下人。莫非,你这都不愿意?”
“你可以跟我说,我自己取了给你啊!你干吗动手抢,真是没礼貌!还耍流氓!”
“耍流氓?我哪里耍流氓了?你可不要污蔑我!我刚才在取这枚胸针的时候,绝对没有碰到你。我的手指头,跟你身上穿的旗袍之间,至少保持着0.01毫米的距离。”
舒雅羞红着脸,污蔑说:“你就是耍流氓!你就是碰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大概她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丢丢,想要让夏凡负责任的潜意识。
追舒雅的男人,犹如过江之鲫,都能从三水县排到两三百公里意外的蓉市。但是,能让她生气的同时,还情不自禁流露出了一些娇羞的。
夏凡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舒雅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她心里恨的,其实是夏凡刚才在抢她胸针的时候,居然真的仅仅只是把胸针抢走了?
这小王八蛋,油腔滑调的,嘴上像个小流氓。动起手来,却是个正人君子?
如此大的反差,让舒雅对他产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要是刚才,夏凡的手指头,真的触碰到了她。舒雅绝对会毫不犹豫,一个大耳刮子给他扇过去,并把他定义成为小流氓。
然后,她还会把保安队长欧阳楚楚叫来,把夏凡揍得鼻青脸肿,妈都不认识。
夏凡知道这娘们是故意在跟他找茬,所以,他懒得再搭理她。
这胸针是一只可爱的小蝴蝶,夏凡直接把蝴蝶给拔了下来,留下了后面的针头。
舒雅一看,顿时就急了。
“你……你个臭流氓,把胸针都给我弄坏了,这是我花十万块买的,你得赔我!”
“十万块?你特么敲诈啊?就这玩意儿,在地摊上最多五块钱!”
夏凡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就这样的小配饰,宋惜那里有一大堆。他跟着她,在那些小店里买过不少。便宜的只要几块钱,最贵的也才几十块。
就舒雅这胸针,虽然确实比五块钱那种看着要精致不少,但绝对不超过一百块!
“我说十万块,就是十万块!反正你毁了我的胸针,就得赔我十万块。还有,刚才你对我耍流氓,还得赔我精神损失。”
舒雅都懒得掰手指头算,直接狮子大开口道:“总共加起来,你至少得赔我五百万!”
“啥玩意儿?我连一根毛都没有碰到,你就要我赔五百万?就算是镶金镶钻的,也没这么贵吧?”
“你……你个臭流氓,还敢调戏姐姐?”
舒雅的自称,不知不觉的变成姐姐了。
任谁都听得出来,她这是主动的在跟夏凡,打情骂俏。
在场的男性牲口,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不过,对于夏凡,他们是心服口服的。这货的赌技不仅一流,关键还长得帅啊!
女人果然跟男人一样,都是视觉动物。
“我调戏你?明明是你在调戏我好吗?我先救人,救完咱俩再说。要是这里不方便说,咱们去找个酒店,开个房慢慢说也行。”
“你……臭流氓!”
骂完之后,舒雅小脑袋瓜子一转,立马换了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套路道。
“去酒店开房多没意思啊!我们家月上茶楼就有包间。要不一会儿,我带你去包间里面,咱们好好的玩一玩。保证,把你个臭小子的裤衩子都玩掉!”
现在夏凡手里,那可是有一千多万的筹码的。白花花的银子摆在眼前,焉有不取的道理?
叫夏凡赔五百万的精神损失费,那是开玩笑的,他肯定不会赔。但是,直接从他手里把钱赢过来,就由不得他愿意不愿意了。
不愿意,他也得干!
只要进了包房,夏凡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都逃不出她舒雅的手掌心,都得任由她玩弄!
夏凡将胸针的小别针给掰直了,然后蹲在了沙大奎身前,对着他的眼睛,猛的一扎。
“你这是侮辱尸体!”廖伟兵厉声吼道。
但他并没有出手阻止,吼这一嗓子,他是为了让众人看清,夏凡是多么的龌龊!
龌龊到,人都已经死了,还用针去扎别人眼睛,要把眼球给人扎爆。
这事,它就不是人干得出来的。
舒雅也震惊了。
对于夏凡刚才说的,能把沙大奎救活这事,她是将信将疑的。反正,沙大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突然高血压死了,那是他作恶太多。
舒雅不能说心里很高兴,但是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一个死对头,还是一个手段极其下作,卑劣的死对头,死了就死了。她才不会圣母,才不会去难过!
但是,现在夏凡要去扎沙大奎的眼睛,她必须得阻止。
“不许乱来!”
她一把抓住了夏凡的手腕,阻止了他。
然后,很认真的说。
“沙大奎是陶大金的小弟,他突发高血压死了,就算是因为跟你对赌,被你气得发了高血压,那也是他自己活该。陶大金就算找你麻烦,姐姐我也可以给你抵挡过去。你要是戳爆了他的眼珠子,这事儿我可就不管了!”
“我的事儿,干吗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管?刚才跟你开了几句玩笑,你还真的入戏,把自己当成我老婆了啊?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不要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当我老婆。”
夏凡早就注意到了三楼的那个身影,在用余光确认了一眼,确定申月月确实是国色天香之后。
他故意放大了声音,贱贱的喊道:“要想当我老婆,得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只有那娘们,才有当我老婆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