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超耀大手一挥,另外四个保镖立马便围了过来,把夏凡团团围在了中间。
“哟呵!揍我这么一个土包子,你们居然要五个人一起动手?要知道,在村里的时候,就一个小寡妇,便能把我给制服了。轻轻松松的,都不需要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我按在地上,随便收拾!”
夏凡话音一落,一记左勾拳干翻了两个,然后一记右勾拳,又干翻了三个。
五个保镖,全都被他干翻在了地上。
痛得满地打滚,在那里哀嚎连连。
夏凡要忙着回去见老婆呢,因此没空跟这些家伙浪费时间。
于是,他像拎小鸡一般。一手提两个,一手提三个,把五个家伙全都塞进了狗笼子。
塞完,他看向了陈汉林。
笑呵呵的问:“陈大少,你是自己进这狗笼子,还是要我拎你进去呢?”
“你……你别过来,我自己进!我自己进!”
陈汉林麻溜的钻进了狗笼子,还很自觉的把笼门给关上了。
夏凡走过去,抓起那大铁锁一按。
“咔嚓!”
笼门被锁上了。
“本来我想把你们丢湖里喂小鳄鱼的,看在陈大少你那么自觉的钻进狗笼子的份儿上,我就不丢你们进湖里了。”
说完,夏凡便转身走了。
白鹭山庄这里,是没有车上来的,网约车都不好打。
所以,夏凡临走之前,从罗超耀的兜里,摸出了那把别克GL8的车钥匙。
半个小时后。
夏凡开着GL8回到了酒店。
房间里。
洗完澡已经老半天的宋惜,穿着那真丝睡裙,坐在床沿上,黑着一张俏脸,在那里等着这货。
夏凡一进门,她便冷声问:“几点了?”
“23点59分。”
夏凡掏出手机,指着那刚被他修改过的时间,臭不要脸的说:“老婆叫我12点之前回来,我一定是会赶在12点之前回来的,绝对不会迟到一分钟。”
“狗东西!你又改时间?”
宋惜把夏凡按在床上,就是一顿收拾。
半个小时后,床单和枕头,全都给她收拾到地上去了。
她给搞得香汗淋漓的,也累了。
“小人参呢?拿到没有?”宋惜问。
“拿到了。”
夏凡拿出了那个小盒子,打开给宋惜看。
“你这叫小人参?你这就一根人参须好吗?就这?头发丝这么一丝丝,就能把麻小玛给救回来?”
“能救回来,不过只管得了一百天。在百日之后,还得去找上官芍药,重新找她拿小人参。”夏凡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啥玩意儿?还要去找上官芍药?那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只给你这么一丝丝,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求她?”
“小人参就只有神草堂有,上官芍药就只给我一丝丝,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这一丝丝能管一百天,就先管它一百天呗!”
宋惜举着小拳头,凶巴巴的对着夏凡威胁道:“我警告你,百日之后,你不许再管这事!不许再去找那个上官芍药!你要是胆敢再跑去,偷偷跟她见面,我打不死你!”
“好好好!老婆说了算!除了老婆,我哪个女人都不再见!这下总行了吧?”
原本夏凡是想做个老老实实的男人的,但孙十五给他立下了太多的婚约。
而且那些姑娘,个个是绝色。
无论是辜负了哪一个,那都是很不好的嘛!
做一个老老实实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让每一个女人都开心的。
所以呢,夏凡只能努努力,做一个尽可能让每个女人都高兴的,博爱的男人。
就在这时。
“汪汪!”
“汪汪汪!”
夏凡的苹果手机,突然叫了起来。
苏晴?
看着来电显示,夏凡愣了一下。
二师姐怎么会大半夜的给自己打电话?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夏凡麻溜的接了。
“小晴晴,你是想哥想得睡不着,所以也不让哥哥安安生生的陪你嫂子睡觉是吧?”
“臭小子,你喊的什么?”
“姐!二师姐,我的好姐姐!你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到底啥事儿啊?”夏凡赶紧改了口。
“你人在哪儿?”苏晴问。
“在地球上啊!我又没坐宇宙飞船,又没去外太空!”
“你少跟我鬼扯!姐姐我现在国外,在谈一笔生意,回不去。你立马去一趟蓉市,去海云度假酒店。那里有人搞小动作,在搞你姐姐,你去给我把问题解决掉。”
“我现在就在蓉市啊!事情急不急?我明天得先去麻柳村,救一个姑娘。”
“姑娘?你未婚妻?”
“是的!都怪那死老头,处处留情,害我四处扑火,一天天的连轴转,累都累死了。那死老头也真是的,给我定一门亲事就够了嘛!搞那么多干吗啊?”
“海云度假酒店的事儿不是太急,你可以先把自己的事情给处理了来。不过,姐姐提前跟你说一声,酒店的事情,可能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掉的。因此,你需要在蓉市待一段时间。至于住,你可以住酒店里的独栋别墅,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二师姐,虽然你是我亲姐,但我们亲姐弟,明算账。我这次帮了你,你是不是应该兑现一下,曾经答应过我的那个承诺了啊?”
“滚蛋!”
苏晴骂了一句。
然后不再搭理这个臭弟弟,啪叽一声,挂掉了电话。
“女人,真是无情又无义!”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夏凡嘟囔了这么一句。
“谁给你打的电话?”宋惜问。
“二师姐。”
“她叫你干啥?”
“还能干啥?给我安排活儿呗!她说海云度假酒店出了点儿问题,她人在国外,回来不了,叫我去处理。”
“刚才你说,她答应过你的承诺,是什么承诺啊?”
“小时候我跟她猜拳,她输了。那是夏天,是下午太阳最大的时候,死老头正躺在凉椅上乘凉。因为我们玩的是大冒险,我就叫她去拔一根死老头的大胡子。可是那娘们耍赖,不去,说欠着。”
夏凡叹了口气,回忆道:“那年夏天都还没过完,她就下了山。她欠我的那一根死老头的胡子,一直没兑现。这一欠,都快十年了,我必须收点儿利息,至少得叫她拔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