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盛世豪庭小区出来,宋惜把夏凡拉到了街角,拉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夏凡一脸怕怕的看着宋惜,问:“你……你要干啥啊?”
“你不是要问那江梦事情的吗?怎么一句都没有问,就慌里慌张的逃出来了?是不是因为老娘在场,你不方便?”
“呃……”
夏凡原本想说“是”的,但他及时反应了过来,于是赶紧摇头,否认道:“不是!”
“不是?”宋惜知道这狗东西不老实,在撒谎,于是追问道:“为什么不是?”
“那个毒雀葫芦,应该是灵蛊门的宝贝。咱们在白云观遇到的那个玄虚道长,也是灵蛊门的。不出意外,白乙君他师父,应该也是灵蛊门的人。”
“所以呢?”宋惜没听懂夏凡要表达什么,想要他说个清楚明白。
“灵蛊门是个马蜂窝,这个马蜂窝到底有多大?里面的马峰到底有多少?都分布在什么地方?我知之甚少!所以,这个马蜂窝,我还是先不去捅它了。”
“你就不怕江梦出事?”
“出事?她能出什么事?在我们出现之前,白乙君的至善医馆在金牛镇开了这么多年了。江梦的男人也都死了半年了,她不仍旧好好的吗?每个人都是有命数的,命里她不该出事,就不会出事!”
“你给她看了相?”
“嗯。”
“那五千万,你怎么不给她?”
“给她干啥?老婆你给她扎了八针,一针算他625万,那不正好五千万吗?”
“那你倒是转给我啊!”
“好!立马就转!”
夏凡麻溜的把五千万,给宋惜转了过去。
钱到账了,宋惜也开心了。
虽然她不缺钱,但夏凡拿着钱去给别的女人花,她就是不高兴。
突然,宋惜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问夏凡:“刚才在江梦家里,前八针都给她扎了,第九针怎么就不给她扎了啊?”
夏凡如实回答,说:“第九针那个穴位比较特别,别说是你,就算是外婆亲自出手,我要是不盯着,都怕她扎不准。”
“你盯着我扎不就得了,又不是不让你盯?前面的八针,我叫你不许看,你都不听,直勾勾的盯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不会!”
“那不就得了。”
“既然你知道我不会给你机会,那你干吗要留个小尾巴?”
“我不跟你说了吗?那个穴位的位置,特别的特殊。我必须得瞪大眼睛盯着,才敢让你扎。而你,是绝对不会让我盯着的。”
“我有那么小气吗?”
“你有那么大度吗?那个穴位,在这里!”
夏凡用手指头,在宋惜的屁股上,轻轻戳了一下,解释说:“要想取那个穴位,需要把她的裙子给掀起来。甚至,里面的都是不可以留的,全都得扒了。”
“你……你臭流氓!”
宋惜没好气的给了夏凡一粉拳,霸道的说:“以后你不准私自给别的女人治疗,必须当着我的面才可以。”
“行!”
这时,胡同口传来了咳嗽声。
“咳!咳!”
秦蓉兰来了,她拄着龙头拐杖站在胡同口。
“你俩干啥呢?”
“没……没干啥。”宋惜羞红着小脸,指着夏凡说:“这狗东西耍流氓,欺负我。”
“他耍流氓?你以为老太婆我眼瞎,刚才没看到,是谁动的手啊?”
秦蓉兰笑呵呵的把宋惜给拆穿了,而后说:“你俩事儿办完了没有?要是办完了,咱们现在就去麻柳村。”
“这么急的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夏凡问。
“刚才我在金牛镇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情况很糟糕。金牛镇具体发生了些什么,恐怕只有麻景中才知道。要不问清楚,我今晚是睡不着的。趁着天还没有黑,咱们赶路吧!”
三人从金牛镇出发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因为甲壳虫的底盘低,在山路上不好走。
所以,夏凡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开到麻柳村。
机耕道只修到了村口,夏凡把甲壳虫停在了一台拖拉机的旁边。
这台拖拉机是麻柳村唯一的,拿来运送物资的交通工具。村里的农作物往外运,村民们从外面买的东西往村里运,全都靠它。
拖拉机货箱里的残渣,引起了夏凡的注意。
他指了指,对着秦蓉兰喊道:“外婆,你看这?”
“哎……”
秦蓉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麻柳村的土地,在五十年前遭受了一次浩劫,被毁掉了。自那以后,这里原本富饶的土地,再也种不出粮食,也种不出蔬菜瓜果,只能种这东西。”
“这是什么啊?”宋惜一脸好奇地问。
“可以是一种药材,叫无忧草。不过,这无忧草除了当药材用之外,更大的经济价值,在于放进烟里,或者是酒里。当然,得在提炼成药粉之后,才能行!”
说到这里,夏凡不禁在脑海里回忆了起来。
见这家伙在愣神,宋惜张嘴便问:“你在想啥?”
“江梦。”
“好你个狗东西,当着老娘的面,居然敢去想别的女人?你是皮痒痒了,欠收拾是不?”
宋惜这狂暴的母老虎,揪着夏凡的胳膊,直接开拧。
“我是在回忆,江梦今天在沙发上趴着的时候那状态。”
“你还回忆?”
“她那个样子,很像是无忧草起的作用。”
夏凡皱起了眉头,一脸担心道:“庞志河都能搞到,莫非无忧草在蓉市已经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