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给这娘们,盯得有些慌了,帅脸忐忑的问:“干吗这样盯着我?”
“你刚才在包房里,对月姐干了什么?”
“你觉得我敢对一只母老虎干什么吗?就算是干什么,那也是她对我干什么好不?你没看见,我那两个亿的筹码,硬生生的给她抢光光了啊?最后,就还了我一百万。”
舒雅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问:“你那两个亿的筹码,不是从我这儿赢的吗?难道你跟月姐搞了半天,不输不赢?”
“谁说不输不赢的?我赢了的,但是她耍赖!”
“呵呵!”
舒雅才不信夏凡这鬼话,于是冷笑了一声。
而后,才说:“月姐会跟你耍赖?你就吹吧!你肯定没本事赢月姐!不管玩什么,你都不是她的对手!因为,月姐是赌后!”
“赌后?我看她是耍赖的癞皮狗王后!”
“敢给月姐乱取绰号,小心我去找她告状!”
突然,舒雅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问:“月姐叫你不要乱说话,是什么意思啊?”
“她说她对我一见钟情,想要给我当小老婆,我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说考虑一下。”
“滚蛋!”舒雅给了夏凡一粉拳,没好气道:“净扯犊子!”
“我说的是真的,不是扯犊子的。”
夏凡嘿嘿一笑,问:“你说除了潘铁柱,别的人都不敢跟封益祥玩?那个封益祥,是打麻将厉害,还是抽老千厉害啊?”
“封益祥有个外号,叫雀皇!”
“雀皇?啥意思?麻雀也能当皇帝?”
夏凡当然知道雀皇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故意扯犊子,逗这娘们玩儿。
“就是他打麻将很厉害的意思,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敌手。在蓉市就无敌手,跑到三水县来,更是无敌手。反正,我跟他打过几次,全都是输,一次没赢过!”
“申月月呢?”
“哟呵!刚才当着面叫月姐姐,现在背着就开始叫申月月了啊?你这玩意儿,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数落完夏凡,舒雅继续说道。
“封益祥不仅想收购月上茶楼,还在打月姐的主意。他一直想跟月姐赌一次,但月姐没给他机会。所以,他时不时的会跑到茶楼这边来打麻将,每次都会赢一大把钱回去。”
“你确定他没有抽老千?”夏凡问。
“不确定,但我看不出来。那个包间里有监控视频,将超高清摄像头拍出来的画面,一帧一帧的回放,月姐都看不出来,他到底抽老千没有?”
“那你呢?你跟他玩的时候,就没有试着用抽老千的方法去赢他吗?”
“月上茶楼是有规矩的,绝对不允许抽老千!我十八岁就跟着月姐混了,十二年来,从没抽过一次老千!”
“呵呵!”
夏凡发出了一声冷笑,问:“刚才在那叫蟾宫的包房里,跟我玩色子,你没抽老千?”
“没有!抽了老千你还能赢我吗?”
“你是学艺不精,抽老千失败,所以才输给我的。”
“我抽老千?哼!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抽老千的?看到我抽老千了,怎么不当场指出来?现在来翻旧账,你就是污蔑我!”
舒雅这赖耍得,那叫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
“行行行!你没抽老千!”
夏凡懒得跟这女人继续扯,反正申月月是他未婚妻,赢再多的筹码,也得给那娘们直接抢了去。
抽不抽老千的,还重要吗?
“跟我玩了那么多把,每一把都是你赢。你这臭流氓,该不会在跟姐姐我玩的时候,抽老千了吧?”
“我抽你……”
最后那个字,夏凡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舒雅便凶凶的一瞪,冷声问:“抽你什么?”
“没什么!”
夏凡赶紧认怂。
然后,贱贱的小声嘟囔道:“你有什么抽什么。”
舒雅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在回味了半天之后,她明白了过来。
“你个臭流氓,又占姐姐便宜?”
“说正事,现在那包房里只有潘铁柱和封益祥两个人,我就算进去,那也只有三个啊!三缺一那是打不了麻将的!”
夏凡笑呵呵的看着舒雅,邀请道:“要不,你跟我一起?”
“可以啊!”舒雅点头,补充说:“不过,赢了算我的,输了全都算你的!”
“凭什么啊?”
“就凭你刚才,狗嘴汪汪乱叫,调戏了姐姐。”
两人走进了包房。
舒雅走在前,夏凡走在后。
在把夏凡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之后,潘铁柱问:“舒经理,这就是你给我们找的角儿?”
“是的!”舒雅点头。
潘铁柱右手拿着那花一百万买来的沉香手串,在那里盘。右手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那根,比大拇指还要粗的24K纯金链子。
对着夏凡,露出了一脸的嫌弃。
“就他这身行头,一看就是地摊货啊!全身上下加起来,应该不到一百块吧?不是我以貌取人,但就他这形象,应该不是什么富家少爷吧?跑到这个包房来玩,他玩得起吗?”
“潘老板你这话说得可就有些不礼貌了啊!”
封益祥满脸堆笑的接过了话,道:“兜里有多少钱不重要,哪怕只有一万块,咱们也是可以玩一把的嘛!既然舒经理把他带了进来,咱们总不能不给舒经理面子不是?”
潘铁柱指了指身前的筹码,说:“这段时间生意不好,我也没几个闲钱,所以今天就只买了一百万的筹码来玩。现在,我这里还剩四十多个。”
说到这里,潘铁柱看向了夏凡,挑衅的问。
“你呢?你那里有几个?可千万不要说一个都没有!空着手来玩,我可是不奉陪的!”
夏凡如实回答说:“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你的意思是说,你兜里只有一万块?你拿着那一万块,想来赢我几十万?”
潘铁柱露出了一脸的嫌弃,说:“我没兴趣跟没钱的穷鬼玩!”
跟封益祥打麻将,不是一次两次了,潘铁柱从没赢过。
在另外两个输光了筹码,走了之后。他心想的是,要么就不玩了。要玩,得来一个有钱的傻子,跑来送菜,他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