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十五年,才赢了狗一次?你笨得真是够可以的!”不明所以的申月月,笑吟吟的嘲讽了夏凡一句。
“要不够笨,怎么能当你未婚夫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笨老公才能娶到笨老婆,不是吗?”
“你笨!我不笨!”
“那你嫁给我不?”
“滚!”
凶完。
申月月把黑子递给了夏凡,说:“黑先白后,你先走。”
“怎么赌?咱们还没说呢?”
夏凡知道这娘们不是好人,不清不楚的就开始下,感觉她会套路他。
所以,夏凡得先跟这娘们掰扯清楚了,才能落子。
申月月红唇微张,淡淡的答:“赢一子一千万。”
“玩挺大啊?你咋不赢一子一个亿啊?”
“一个亿?你确定?我当然是可以的!”
“那就赢一子一个亿?”
夏凡对钱什么的没兴趣,毕竟申月月是他未婚妻。赢老婆的钱,赢再多那也得还回去啊!
所以,他说一子一个亿,是为了把申月月赢哭,让她心服口服!
“好!”
申月月点了下头,对着夏凡莞尔一笑,道:“开始吧!”
“你笑起来真好看!”
夏凡一边说着,一边很随意的把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一会儿你输了,哭起来的样子,也一样会很好看。”
申月月也落了子。
在双方各落了十来子之后,申月月乐了。
因为,夏凡落的这每一颗棋子,那都是毫无章法的。就好像一个啥都不懂的三岁小孩,在棋盘上胡乱下的。
“之前你说连狗都下不赢,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现在看来,你是诚实的。就你这棋艺,确实狗都下不赢!”
申月月笑吟吟的又落了一子下去。
原本,她是可以吃掉夏凡三个棋子的,但是她没有。
因为,她想赢更多。
这一把,她至少要胜夏凡100子。
那样,夏凡不就输给她100个亿了吗?
至于夏凡拿不拿得出一百个亿,了结这赌债,申月月倒不是十分在意。只要夏凡欠了她的钱,还是一百个亿这种巨款。从此以后,夏凡就再也不敢在她面前嚣张,也不敢如此调戏她了。
相反,她还可以想怎么收拾夏凡这臭流氓,就怎么收拾他!
在申月月落下棋子之后,夏凡看着她,笑嘻嘻的问:“你知道大黄为什么每次都能赢我吗?”
“因为你笨呗!”
“不对!”
夏凡摇了摇头,说:“因为大黄不贪心!”
这话,让申月月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她问。
夏凡没有用嘴回答,而是把手里的那颗棋子,落了下去。
这一子落下,棋盘上的局势,立马就发生了大逆转。
“你……你个臭流氓!你扮猪吃虎啊?”
“扮猪吃虎?”
夏凡摇了摇头,解释说:“你是母老虎不假,但我不是猪!”
“你就是猪!臭猪!坏猪!偷袭我的流氓猪!”
“咋滴?你这是输不起啊?输了可不兴骂人的!”
“谁说我输了?”
申月月在盯着棋盘看了一会儿之后,寻到了重新把局势扭转回来的机会。
白子落下,局面再一次回到了五五开。
“小妞,棋艺不错啊!”
夏凡手里的黑子,随着他的话音一起落下。
局面,又倒向了他这一边。
“你……你明明是个高手?刚才干吗忽悠我,说连狗都下不过?”
这话一出口,申月月顿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她,恍然大悟了。
“好你个臭流氓,你是拐着弯骂我,连狗都不如,是不?”
“没有啊!绝对没有!我真下不过大黄!要是不信,等日后回鸡公石村,我叫大黄陪你下一局。下完,你就知道它有多厉害了!”
“一条狗会下棋,你觉得我会信?”
“当然!”夏凡嘿嘿一笑,道:“不过它有军师!”
“军师?”
“就是我师父啊!他叫大黄把棋子叼哪儿,大黄就叼哪儿。所以,在下山之前,我就只赢过大黄一次。那是下山之前,我跟大黄下的最后一局。”
“你师父让了你?”
“让个屁!是我在下棋之前,把王婶家的老母鸡偷来烤了,给了大黄一个大鸡腿。它为了感谢我,故意放错了几个棋子。”
“你师父就没发现?”
“他下棋的时候,从来都是闭着眼睛盲下。当然,他一直都是很信任大黄的,而且大黄从没坑过他。只有那一次,大黄因为一个大鸡腿,投靠了我。”
“你还真是狗啊!连狗都收买!”
“大黄不是狗,是我兄弟!以后你嫁给我之后,就是它嫂子了。”
“滚!谁要给一条狗当嫂子?”申月月没好气的笑骂道。
顺带,她还抓了一小把棋子,给夏凡丢了过来。
其中有那么一颗,砸到了夏凡的帅脸。其它的那些,哗啦啦的落到了棋盘上,把刚才两人下的,全都搞乱了。
“有你这么耍赖的吗?”夏凡无语了。
“咋滴?你有意见?”
“有!”
“砸死你个小王八蛋!”
申月月又抓起一颗棋子,丢到了夏凡脸上。
夏凡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
这娘们,肚子立马就要痛了。
于是,他笑呵呵的问道:“砸死了我,谁给你治痛经啊?”
“痛你个大头鬼!你才痛经!你每个月都痛经!”
申月月气得,又抓了一把棋子,给夏凡丢了过去。这一次,因为手里抓的棋子多,所以,她砸的是他的胸口。
哗啦啦!
棋子一颗一颗落下。
就在这时,申月月那红润的脸蛋,刷的一下就变得卡白了。
然后,她捂住了肚子,整个身子弓成了虾米。
肚子里面,犹如刀绞一般,痛得撕心裂肺。痛得她失了声,叫都叫不出来了。
“怎么样?我说你会痛经,没有骗你吧?”
夏凡一脸笑嘻嘻,语气还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贱味儿。申月月气得,恨不得挠死他!
“你……不是会医术吗?赶紧给我治啊!”
“刚才我就说了,隔着旗袍不太方便。要我给你治,我的手可得伸进去。”
“你……”
申月月不再说话,直接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在心里不断默念。
“这臭流氓是自己未婚夫!是自己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