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米长的大刀?可以允许我先跑40米不?”夏凡问。
“你可以先跑38米!”易如烟笑吟吟的答。
这小子敢如此跟自己开玩笑,那就是说明他是成竹在胸的,他一定能把爷爷救回来!
“跑38米有毛用?还不如不跑,就站在原地等你砍呢!反正你要是砍死了我,我天天晚上去爬你的闺床!”
“赶紧救人,废话真多!”
易如烟没好气的瞪了夏凡一眼,嫌弃道:“还敢爬我闺床,我一脚给你踹飞出去!”
“你平时睡觉,是穿的睡裙,还是穿的睡衣啊?”夏凡突然问。
这话问得,让易如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懵逼。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睡裙。”
然后,她反问:“问这个干吗?”
“你不是要一脚把我踹飞吗?我自然是得先问清楚,你睡觉穿的啥啊?”
夏凡露出了一脸的贱样儿,贱贱的吐露心扉说。
“若是穿的睡衣,我得赶在你踹之前,撒丫子溜了。如果是穿的睡裙嘛!倒是可以让你的脚丫子,小小的踹那么一脚的。”
“你……你真是个臭流氓!赶紧救我爷爷!要不然,我可上40米长的大刀了啊!”
“不着急嘛!”
夏凡看向了之前那个小护士,贱贱的说:“漂亮的护士小姐姐,麻烦你去拿点儿棉花来。”
这话,让关柔柔莫名的吃了醋。
她瞪着夏凡,没好气的问:“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见了谁都叫漂亮小姐姐啊?”
“不啊!只有长得犹如天仙一般漂亮的,我才叫漂亮小姐姐的。比如这位护士小姐姐,还有易大小姐。”
夏凡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把关柔柔给漏了,好气死这个找他茬的小娘们。
让夏凡这么一夸,小护士自然是美滋滋的跑去拿棉花去了啊!
她确实是有几分姿色,但跟易如烟和关柔柔这样的大小姐比,她就是个丑小鸭。
所以,夏凡把她跟二位大小姐相提并论,她真的很开心。
哪怕她知道夏凡说的是哄女人的鬼话,她也开心。
小护士拿来了一大包棉花。
夏凡扯了两团,大小几乎是一样的,分别递给了易如烟和关柔柔。
“两位美女小姐姐,把耳朵堵上呗!一会儿我敲锣的时候,声音可能会比较大,可别把你们的耳朵给震聋了。”
“你这么会哄女孩子,你老婆知道不?”关柔柔问。
“当然知道啊!她天天都被我哄,能不知道我哄女孩子的本事吗?”夏凡笑嘻嘻的答。
两位美女,还有那些护士小姐姐,全都把棉花塞进了耳朵里。
夏凡看向了房海涛,善意的提醒道:“房博士,你的耳朵不需要塞棉花吗?”
“你不也没塞吗?”房海涛反问。
“我不一样的,我这人脸皮厚,耳膜也厚。别说只是敲锣的声音,就算是山崩地裂的声音,都震不破我的耳膜。”
夏凡嘿嘿一笑,继续提醒道。
“而房博士你,那就不一样了,细皮嫩 肉的,跟个娘们一样。就你这耳朵,哪里经得起铜锣的震啊?”
“你骂我像个娘们?你才像个娘们!娘们才在耳朵里塞棉花呢,我不塞。”
房海涛这话,让约瑟夫那正要把棉花塞进耳朵里的手,顿时就悬浮在了半空中。
约瑟夫是听得懂中文的,知道用娘们来形容男人,并不是一个好词儿。
“火车鸣笛一般是120分贝,一会儿我敲锣的分贝,比火车鸣笛要高出十倍。”
夏凡指了指架子上摆着的那一大团棉花,很认真的提醒说:“所以,要不要用棉花把耳朵堵住,你们自便!”
比120分贝大十倍?
那不得1200分贝吗?
这样的分贝数,那是可以直接把耳膜给震穿的。
在脑海里一通分析之后,约瑟夫果断地拿起了棉花,塞进了耳朵。
另外几个专家组的成员,也把棉花塞进了耳朵里。
现在,除了夏凡,就只有房海涛的耳朵里没塞棉花了。
“房博士,在我数到三之后,可就要敲铜锣了。你是选择做个娘们?还是选择震穿耳膜?可得赶紧做决定!”
说完,夏凡一手提着铜锣,一手拿着棒槌。
“一!”
“二!”
夏凡这声“二”刚一出口,房海涛赶紧把棉花塞进了耳朵里,选择做了个娘们。
这家伙往耳朵里塞的棉花,比耳朵最大的的约瑟夫,都要多一倍。
“三!”
数完之后。
夏凡一棒槌打在了铜锣上。
“哐!”
这一声锣响,比山崩地裂的声音都还要大。将天花板上吊着的吊灯,都震得摇晃了起来,搞得就像是地震了一般。
病床上的易成和,直接站了起来,双手平举,就像是僵尸一般。
这画面,吓傻了众人。
大白天的,这特么是闹鬼了吗?
夏凡刚才的那一声锣,叫回魂锣。
目的,是要把从易成和天灵盖里跑出去的天魂,给他招回去。
他使的这一招,跟赶尸人赶尸的时候用的法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赶尸人招的天魂,是一丝残魂。
夏凡招回来的,是完整的天魂。
一丝残魂,只能让尸体变成僵尸。
只有招回来完整的天魂,才能活死人。
“哐!”
“哐哐!”
“哐哐哐!”
夏凡又敲了六下,再招了六魂回来。
人一共是七魂六魄,现在易成和的七魂全部归位,剩下的就是六魄了。
“哐哐!”
“哐哐!”
“哐哐!”
夏凡分了三次,每次两声,将六魄给易成和招了回来。
七魂六魄全部归位。
易成和倒在了病床上,一脸安详。
夏凡手里的铜锣,已经敲破了。
掺了假的铜锣,质量就是不行。
要不是因为,夏凡是炼气期第9999层的屠神级高手,就这破铜锣,根本招不回易成和的魂魄。
稳住了魂魄,人就死不了了,自然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夏凡丢掉了铜锣,对着众人说:“棉花可以取了。”
所有人都取下了耳朵里塞着的棉花,易如烟没有动,她有点儿懵,有点儿不敢相信。
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