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
关柔柔一脸狐疑的看着这家伙,问:“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连慕容俊杰都能搞得定?”
“天底下,就没有我搞不定的男人。”夏凡忍不住吹了一句牛逼。
“没有你搞不定的男人?那女人呢?”关柔柔问。
“女人?女人比男人难搞多了,大多数情况下,我都是被女人搞的。”
夏凡嘿嘿一笑,贱贱说:“我今天不就又被你搞了吗?都上了你的贼车了,我都还不知道你要把我搞到哪里去?”
“搞到哪里去?”
关柔柔小白眼一翻,没好气的骂道:“搞死了去!”
这小娘们那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夏凡不敢再跟她开玩笑了。
于是,赶紧摆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问:“你这火急火燎的跑来接我,到底是要带我去干吗啊?”
“救人。”关柔柔说。
“救人?”夏凡嘿嘿一笑,道:“这倒是我的分内之事。”
“知道是分内之事就好。”
“虽然作为赤脚医生,救人是我的分内之事,但你还是应该告诉我一声,要去救的是谁啊?”
“我一个老同学的父亲。”关柔柔说。
“哦。”
夏凡简单的应了一声,然后就不再多问了。
这让关柔柔有些不高兴,她拉着俏脸问:“你就不问问他是干什么的吗?”
“医生给病人看病,看的是病情,不是病人的身份。所有的病人,无论他是干什么的,在我面前,都是平等的。”夏凡说。
“上次你不是让我帮你找经营酒店的人才吗?我同学她爹就是,他叫高吉祥,是蓉市曾经的酒店大亨。后来遭人算计,落了难,然后一蹶不振了。”
关柔柔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
“高吉祥这个人,在二十年前确实是一个很牛逼的人物。但是现在的他,还有多少能力,我可说不准。他以前的那一套,放到现在的酒店市场还适用不适用,我也不敢保证。所以,在给他治好了病之后,你最好还是先考察考察他,然后再决定看用不用。”
“对了,你说的那个高吉祥,得的是什么病啊?”夏凡更关心这个。
毕竟,海云度假酒店都要给他改名成海云艺术酒店,都要靠一个赌字来主导经营了。
所以,高吉祥就算是酒店管理方面的人才,就算以前是酒店大亨啥的,估计也不适合海云艺术酒店。
更何况,姚琳娜那个总经理还在呢!
找个老男人去给那娘们当副手,那娘们还真不一定会同意。
不过,夏凡也不会直接拒绝了关柔柔的好意。
毕竟,在第一家酒店做起来之后,海云集团肯定是会在蓉市投资第二家酒店的。
到时候,如果那高吉祥真的是个人才,或许是用得到的。
“他那病得有十几二十年了,是一个怪病。具体的表现就是,见不得阳光。一见到阳光,他就全身发痒,生疮,流脓。因此,这些年来,高吉祥都是把自己关在密闭的小黑屋里度过的。”
关柔柔露出了满满一俏脸的同情,说:“我听人说过,高吉祥得的那病,好像叫恐光症。”
“恐光症?”夏凡摇了摇头,无比肯定的否定道:“肯定不是!”
“你人都还没见着,凭什么就说肯定不是啊?”关柔柔问。
“恐光症这个病,它是先天的。生下来有它就一直有,生下来没有就永远不会有。你刚才说那高吉祥,是十几二十年前患的病,那便是说明,他那病不是先天的。所以,铁定不是恐光症。”夏凡答。
“你说他得的不是恐光症?”关柔柔露出了一脸的疑惑,问:“那他得的是什么病啊?”
“我又不是神仙,我现在哪里能知道?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我就算医术再好,也得先看了病人之后,才能得出判断啊!”
夏凡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然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开始呼呼大睡了。
关柔柔震惊了!
这个家伙,居然这样就睡着了?
他是猪的啊!
好些天没见了,关柔柔满心欢喜想跟夏凡多说几句话,结果这家伙在她身边睡大觉?
这把她气得,伸过纤纤玉掌,直接就在夏凡的小蛮腰上拧了一把。
可是,夏凡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用了好大的力气,都没能把这家伙给拧醒。
临河花园,这是三十多年前修建的老小区,是蓉市的第一批电梯房。
当时这里的价格,就卖到了五六千一平,可以说是蓉市的顶级豪宅。
不过,时过境迁,现在的临河花园,已经破破烂烂,连物管都没有了。
小区没有人车分流,加上也没有物管进行管理,所以小区里面的车,横七竖八的乱停着。
关柔柔开着玛莎拉蒂,在因为乱停车,而变得极其狭窄的小区道路里,转悠了好几圈。
最后,终于是找到了一个车位。
车都停好了,夏凡还在呼呼大睡。
气得关柔柔,一巴掌给他拍了过去,拍的他的大腿。
“啪!”
声音拍得很响,夏凡给痛得龇牙咧嘴的,人自然是给痛醒了。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啊?”
“老娘也想温柔,但是你不配!”
关柔柔把后排座的LV包拽了过来,丢进了夏凡怀里,说:“给老娘拿包!”
“我凭什么要给你拿包啊?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夏凡拒绝。
“叫你拿你就拿!再跟我哔哔,我拧死你!”关柔柔很凶,俨然是一副小八婆的模样。
下车扫了一眼这小区环境,夏凡笑呵呵的问:“你那同学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啊?”
“女同学。”关柔柔答。
“长得漂亮不?”
“漂不漂亮关你什么事?”
“确实不关我什么事,但是关诊费的事啊!”
夏凡嘿嘿一笑,贱贱的扯犊子说。
“如果你那同学够漂亮,给她爹看病,我可以打八折的。要八折不够,五折三折啥的也都行,全都是可以商量。如果长得不漂亮,那我可得狮子大开口,狠狠的宰她一刀。”
“你不许收费!一分钱都不许收!你要敢收她一分钱,我把皮给你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