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了封长贵!”这个时候李长群再也不能镇定了,他虽然是卢家的长老,但是在生死之际,谁不珍惜生命,他也不可能为卢家卖命,更何况这是卢杨兵跟夏长胜之间的仇恨。
眼看夏长胜又要杀过来,李长群脚一跺向后退去,这个时候他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快离开这里,至于卢杨兵,他才不管他的生死。
可是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了夏长胜,夏长胜灵力迸出,瞬间就出现在李长群前面,手持RMB模块向着李长群的头颅拍去。
李长群只感觉头颅受到猛烈的撞击,然后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就这样结束了他的生命。
这个时候,卢杨兵看着李长群被夏长胜拍倒在地,他终于可以确定,封长贵就是死在夏长胜的手里。
“快点!马上开车走!”卢杨兵这个时候胆都被吓破了,再不走的话,他的下场就跟李长群一样。
他吼了一声,也不见司机启动车子,便推了推前面的司机,谁知道他这一推,那司机的身体就靠在了方向盘。
早在李长群下车的时候,夏长胜已绕过车子,到了驾驶室一旁,向着那名司机射出了两支缝纫针,一支射到了他额头之上的上星月,另一支直接射向他的心脏,瞬间无声无息地取走了他的生命。
此时,卢杨兵恨不得自己有一双翅膀,马上远离这里。他推开车门走出去,第一时间打开驾驶室的门,把那名司机拖了下车,然后坐上了驾驶室,正当他想启动车子的时候,副驾驶门打开,一只大脚向他踢来。
卢杨兵直接被夏长胜一脚踹出了车外去。
“你不要杀我!我是武者家族卢家少主!你杀了我!卢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夏长胜大笑,“今天我不杀你,他日你会放过我吗?”
“我保证以后也不会找你麻烦,看到你在街头,我就街尾绕路走!”人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会害怕,这个时候卢杨斌是吓得脚都软了,向夏长胜跪了下来。
夏长胜摇了摇头道,“这个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找人麻烦!”
“不!你不能杀我!”卢杨兵现在是连自尊都不要了,他拼命的向夏长胜叩头认错。
夏长胜冷冷的向卢杨兵走去,当离卢杨兵只有两尺的时候。刹那间,卢杨兵眼中透出一丝寒芒,瞬间从身上摸出一把军用的军刀向夏长胜刺去。
他相信这么短的距离夏长胜不可能躲开,只是他错了,夏长胜早就有准备,当他刺过来的时候,瞬间就避开了。
因为求饶并不是卢杨兵的性格,所以夏长胜早就防了一手。
“死吧!”夏长胜大吼一声,拿着RMB模块向着卢杨兵的额头拍了下去。
把三人的尸体放到车上后,夏长胜走了一段距离,然后拿出M110狙击步枪,向着汽车的油缸打去
“轰隆!”车子爆炸,烧起了红红的烈火。
……
华夏国际大酒店总统套房内。
柯楠东,道:“夏长胜先生,我终于找到了当年撞死李秀惠女士的那名肇事司机,不过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很难在他身上查到幕后的指使者。
夏长胜冷冷道“我想见见那个肇事司机。”
柯楠东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夏长胜离开
大概三十分钟后,柯楠东带着夏长胜来到了一所精神病院中。
这个撞死夏长胜母亲的肇事司机,在夏长胜母亲死去一个月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整个人就疯了住进了精神病院。
两人以探病的理由,终于见到那名肇事者,二十一年过去了,他已是一名50多岁的老人,名叫周绪勇。
在一个单独的病房内,周绪勇披头散发,目光散涣,看起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夏长胜本来心中是带着仇恨,毕竟眼前之人就是杀死他母亲的凶手,但看到周绪勇的情况后,他心中的怒火消了不少,正应验了那一句恶人自有恶报,若然未报只是时辰未到。
夏长胜尝试与他沟通,周绪勇只会傻笑。
夏长胜打开异瞳一看,发现他身上曾经有多处骨折,也就是说,周绪勇是被人打傻的。
“那他还有没有别的亲人?”夏长胜问道。
“他有一个女儿,在他出事以后,就被送到了孤儿院,我已经找到了他的女儿,不过她当时只有5岁,我问过她了,她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柯楠东把他查到的资料如实说出。
夏长胜又问,“那他的老婆呢?”
“他的老婆早在女儿三岁的时候已经离婚了,而且已经嫁到了国外,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有线索。”柯楠东道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周绪勇治好,不过这精神病,不同别的病,它的病因很多,很复杂,虽然夏长胜身为神农氏的传承者,但是对精神病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
夏长胜决定把周绪勇的女儿找来,看能不能唤起他的记忆。
“不知道他现在的女儿在哪里,我想见一见她。”夏长胜道。
柯楠东马上答道:“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
夏长胜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把她的地址给我,我亲自去找她,毕竟她对你已经产生戒心,你要是再去问的话,也不可能问出点什么。”
柯楠东点了点头,然后把周绪勇女儿居住与工作的地点也给了夏长胜,并且说了一些关于周绪勇女儿的资料。
周绪勇的女儿今年26岁叫周雲霞,因为从小被送进了孤儿院,缺少教育,现在在一家夜总会当陪酒小姐。
夏长胜按照柯楠东给出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小区的住宅楼,找到了周雲霞的所住的房子。
按了一会门铃,也不见有人出来,正当夏长胜想走的时候,房子内响起了一阵嘶骂声,“谁呀?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家睡觉?”
门打开,一个头发凌乱,脸上还抹着浓浓的艳妆的女孩靠在门边上。
她身穿一件红色睡衣,就像匆匆的套在身上,领口的扣子也没有扣上,露出了小半肩膀,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喜欢裸睡的人。
她抓了抓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看都没有看夏长胜一眼就道:“你谁呀!找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