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好果
鹿走苏台2025-07-02 20:394,636

何况家境不如自家,料想也不敢欺凌自家闺女,分家时也不敢亏待了闺女。

  江法祖更觉没有啥好挑的了。

  他唯恐曹氏又从中闹腾出无数麻烦来,又觉的郑氏靠谱,断断不会坑江苹的,又听冰人说那家的婶婶娘亲长嫂嫂都晓得江苹的,只需女方家没有意见,她们家也都没有意见。

  江法祖连男方看都不去看眼,就点头应了这门亲事儿,叫冰人合八字。

  冰人瞬时笑的像朵花儿,也不去看曹氏黑着的脸,笑嘻嘻说着“恭贺”,乐滋滋的拿着江苹的庚帖走了。

  只需江法祖点了脑袋就好,曹氏满意不满意没有关系,左右这门亲事老3家看好,谢媒礼是丰厚的。

  冰人心想那方家自然是应的,除非傻了才不应!谁不知江家老3家现在多有钱呀,娘子的陪送嫁妆铁定少不了,未来讲出沾亲带故的,也有脸面。

  合了庚帖,自然是大吉。

  因此,这门亲事即使是定下了。婚期好快也商议定,就在明年春天三月18。

  消息传来,江苹羞的红了脸躲在屋中半日不肯出门,吴幼兰不禁感叹,向江河笑叹说:“我嫁给你时江苹才12岁,和个小孩一样,这一展眼就15了,明年16也要出嫁啦!”

  江河听言眼神本能冲她腹部溜了圈,笑说:“小孩?等咱有了自个儿的小孩,那才是小孩,江苹哪儿还是小孩?12也不小啦!”

  吴幼兰:“……”真是没有共同语言呀。

  郑氏又跟吴幼兰商议,不如叫江苹住到自家来,也好专心的绣陪送嫁妆,这会距离出嫁已然不到1年了,江苹之前日日都要帮着家里做各种家务活,哪儿有时间预备陪送嫁妆的事了?

  吴幼兰想了下,也答应了,笑说:“刚好娘亲可以指点指点她。”

  郑氏和余氏将事一说,余氏自然巴不得愿意,忙又和江法祖说了。

  江法祖听了自然也愿意,郑氏的绣工比较起自家那娘们儿的实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并且,余氏究竟把那日曹氏逼着江苹去老3家要陪送嫁妆的事向他透露了几句,他心中自是恼火的,敲打了曹氏一通。

  想着叫江苹过去老3家暂住着,也省的曹氏又生出啥幺蛾子来。

  就是江苹自个儿,也怕了曹氏,这一些日子来躲着她,唯恐她又逮着自个儿逼自个上老3家去要陪送嫁妆。

  听闻可以去老3家住下,离开曹氏远远的,心下也愿意。

  江法祖又说:“你究竟是咱老大家的人,过去老3家那里是为有你三婶婶指点、清清静悄悄的绣陪送嫁妆,不是去玩的,也不是就是老3家的人了。每日起码也要回吃晚餐,否则讲出也不好听。”

  江苹赶快答应。

  曹氏哼哼,不服说:“不就是绣陪送嫁妆,还用的着这样大动静跑到老3家去?我这做娘亲的不能自个指点她?我的闺女犯的着叫郑氏指点?她有能耐儿,她自个儿生个闺女去啊!”

  余氏抽了下唇角,心中越发对这婆母鄙夷……这类话可叫啥话啊,亏的她说的出……

  果真江法祖也变了面色,没有好气呵斥说:“你这是啥话?有你做长嫂嫂的这样讲话的么?我那死去的三弟也饶不了你!这事我作主,便这样定啦!”

  老3家的男人早便死了不晓得多男孩了,她张嘴就叫郑氏生个闺女,这不是上赶着找骂是啥?

  曹氏不敢再多言,只好眼巴巴的看着江苹收拾了几件衣服辞别他们去老3家了。

  水绣冷眼看着,几近咬碎了银牙。

  她绞尽脑汁的巴结,那郑氏也便脸面上虚虚的一笑,看上对她非常和气、非常怜悯一样,却是半分好处也落不到她的脑袋上。

  相反,这江苹做了啥了?啥全都没有做!

  凭啥她就对她这般好?

  不公正!水绣心中恨恨,怨郑氏虚伪、假情假意。

  忍受不住又向江法祖赔笑说:“父亲,江焰如今也可以干多了,咋不能叫大哥带他出做做事?弟兄两个都有出息,咱们家不也越发的好么!”

  虽说还没到水柿、油茶种子成熟的季节,可是管理上也需要人手,江灿现在基本上不管家里的农活了,成日都在水柿林亦或油茶林、柿饼子作坊跑着,管着那一些山林。

  真说起这实际上也是在干农活,就是每一个月都有4两白银进项,却又比在家下地要好多了。

  江法祖听了这话心中不禁的对江焰有些内疚,俩儿子,他跟曹氏一样,全都在江焰身上寄予了更大的期盼。

  觉的江灿那般的老实人,这一生也便那般了,谁知江焰还没有闯出啥名堂,江灿却已然挣大钱。

  且现在看起,江灿自打进了跟记商行做事后,整个人精神气和从前比较起也不同了。

  虽说老实还是一样老实脾气,却不是那类榆木疙瘩、只知惟惟的老实,而是心中有主意儿了。

  江焰还年青,如果这一生就这样子了,岂不可惜?

  江法祖不禁的看向余氏。

  余氏自水绣一开口讲出那话来就心中暗骂狐狸精不要脸,见公公果真露出心软犹疑的表情,竟然还看向自个儿,余氏便忙赔笑说:“父亲你也不是不晓得,江灿虽然管了下儿事儿,但也是给人干活的,只怕他可做不得主。”

  水绣便楚楚可怜的看向余氏说:“长嫂嫂可见是不肯帮我们一把了,既这样子,雇谁不是雇?怎样偏我们江焰便不能去?可见这是宁肯照料外人,也不肯照料自家人啦!”

  余氏气结,心想你也不瞧瞧你男人啥样就敢问我这话。

  你那个男人是可以吃苦干活的人么?1天20文工薪他会放眼中?

  当着江法祖,余氏自然不敢说这一些话,就笑说:“看四弟妹说的,我妇人家,我也不懂这点,你和我说有啥用?”

  曹氏便看了余氏眼,没有好气呵斥说:“你不懂你瞎嘞嘞什么?你当媳妇的挑唆男人弟兄两个不跟你安的啥心呀你?等老大回,我和他说!好赖是弟兄,不可以离了心!”

  余氏瞬时窝火,委曲说:“娘亲你这是啥话啊?我什么时候挑唆男人弟兄了?江灿那个脾气你还不清楚,是会听人挑唆的么?我何苦干这类事叫他厌了我?”

  对自个儿这长子,江法祖还是非常信任的,当即呵斥曹氏:“我看你便是过不得清静日子!再胡说,滚回你曹家村去!”

  呵斥完曹氏,江法祖又向余氏说:“老西媳妇说的也没错,诸人都是一家子,弟兄两个都好这家才能好。等老大什么时候回,我再和他说说,你也劝劝他。”

  余氏心中100个不愿意,只好勉强赔笑:“父亲说的是,那我届时试一下。就是江灿也是帮人做事的,他可做不得主。”

  水绣听完赶紧笑着谢过江法祖,好听的话说一笸箩,又向余氏笑说:“长嫂嫂这话说的,上头的主家哪里连这般小事都管?既然可以雇旁人,咋不能雇自家弟兄。”

  余氏心中大骂狐狸精,挤出一缕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不讲话了。

  雇谁干活都是干,可江焰那是干活的人么?他不去添乱即使是好的啦!

  再说自家男人那般软跟的脾气,届时谁管着谁干活还两说!余氏心中那叫个郁闷。

  可为这点小事儿,她也不好意思去麻烦吴幼兰。

  何况,这会只是自家商议着这事儿,即使吴幼兰肯管,问上门,不必问也晓得定是自个讲出的,届时自个在公公跟前也讨不了好……

  再说江苹住进了老3家,因着曹氏那般,虽说她并没开口问曹氏、吴幼兰要啥,见了她们依旧有一些过意不去。

  倒是郑氏拉着她的手宽慰了她一通,大人当中的事儿,没迁怒在她身上的理儿。

  曹氏是曹氏,她是她。

  江苹小心谨慎的,见江秋菊也没对自个儿表现出啥敌意,才放了心,放心住下。

  本来她还要帮着做些家务,叫郑氏等都止住了。

  “你这还不到1年就要出嫁,陪送嫁妆还没有影子,你倒不急。”江秋菊笑着打趣,说的江苹羞红了脸。

  郑氏拉着她的手笑着说:“家里的事有莫嫂嫂、小贵子她们,哪儿用的着你?你安放心心做你的事就好!”

  江苹感激一笑,却更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吴幼兰突发奇想,拉着江河盘算,表明不如一块去趟湾河村,去瞧瞧那叫房临海的男人到底长的啥样。

  江河非常无语,直道她胡闹。

  “这有啥好看?料想那冰人也不敢信口雌黄,娘亲多方打探不会有错,再说亲事事都定下了,你还去看啥!”

  吴幼兰却是好奇心上来了谁全都拉不住,笑说:“说是这样说,我自然相信娘亲不会有错的,但是难不成你一点也不好奇、不想瞧瞧他长的啥样么?”

  江河看了她眼,说:“我一点也不好奇、一点也不想看。”

  吴幼兰噎的,就笑说:“可是,我想看呀!看回说给江苹听,也好叫她安心不是么?”

  江河无语,说:“亲事都定下了,江苹有啥放不下心的?我看你最近是太闲了。”

  吴幼兰不干,非去不可。结果江秋菊不晓得怎么样晓得了,也眼亮闪闪的表明算她一份儿。

  季链津这好事的自然更要去,并且这大嘴藏不住话,嚷嚷的进了江苹耳中,羞的江苹足足3天没有出屋不好意思看到他们。

  这下搞的郑氏都无语了,叹说:“你们都说成这样子了,便去瞧瞧,看回也跟我说听听,瞧瞧我做的这门亲事怎样。”

  江秋菊忙笑说:“三嫂嫂做的自然是好的,里长婶婶见过的人,她都讲不错,那自然错不啦!我们便是好奇,好奇罢了。”

  说的郑氏一笑。

  最终4个人就去。

  这类事讲出可不大好听,因此,4个人的悄悄的去,车自然是不可以乘的了,要走路。

  还有,需要稍微的荞装一下。

  得亏一家子跟湾河村没啥往来,也不怕会被人认出。

  这天一早,4个人就出发了。

  对山道,吴幼兰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能适应,即便穿越来做了村姑也有3年了。

  比不上江河、江秋菊那是必然的,乃至连季链津这菜鸟都不如。

  要说起也是怪,季链津这家伙谁全都看的出铁定出身富贵人家,但这适应能耐那真是逆天。

  跟着隆小硒进了几趟山,走起山道来熟稔的和打小在山村长大的一样。

  还譬如刚来时,看到宰鸡都会捂着眼呀呀大叫残忍,后来烫鸡拔毛玩的不亦乐乎,抢着要给鸡开膛剖肚眼都不带眨一下……

  江河见不得吴幼兰那样子,在她跟前矮下身:“上来!”

  吴幼兰心中一甜,脸面上却微有一些不好意思,扭捏说:“这……不必了吧……”

  他要背她她自然非常愿意,前提是没外人在才好要他背呀。这会不仅江秋菊在,季链津也在。

  江河干脆自个动手,把她背起。吴幼兰“呀”了声想回绝已然迟了,本能抱住了他的颈子,有一些不大好意思的冲江秋菊一笑。

  江秋菊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着都是自个人,也便释然了,还打趣笑说:“我便说幼兰是个最有福分的,哎,这世间哪里还可以有比我们江河更好的夫君啊!”

  季链津无声扯扯唇角,他难不成不好?可惜……

  不知寻思到啥,他摸了下鼻子,只顾着走路没有看吴幼兰他们,更没乘机取笑啥的。

  一时快到湾河村,路已然相对平坦了好多,吴幼兰轻轻挣了挣,笑着叫江河放她下。

  江河没有放,说:“等会。”

  “一旦有人看到?”吴幼兰心虚的四下瞥着。

  “我心中有数,不会叫人看到。”江河笑。

  吴幼兰才寻思到,他是学武之人,想来耳聪目明更甚别人。

  果真,当江河轻轻放下她后,仨人便听见了走路声跟讲话声传来。

  季链津不禁看了江河一眼笑说:“江大哥能掐会算,真厉害。”

  江河淡淡一笑,没有理这坑货。

  4人来到湾河村村头,正好看到一帮3、4个小孩在村头嬉戏。

  吴幼兰就叫江河跟季链津向前问问这一些小孩们,房临海今天有没出干活?去哪里了?要是他们不晓得,叫他们帮忙打探打探。

  吴幼兰明显有备而来,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包糖果。

  江河看着吴幼兰,有一些不大愿意去。

  话说,和几个小毛小孩套话,这类事他做不来。

  季链津也讶异的张大嘴指了下自个儿的鼻子,叫他去问话打探?他仿佛只是跟着来看戏的罢了……

  江秋菊就笑说:“自然是你们去,难不成叫我跟幼兰俩女人去打探一个男人的行迹?这讲出……”

  她话未落,江河就一把拉着季链津:“走!”

  江秋菊看了吴幼兰一眼“濮!”的一笑,凑着她说:“江河对你,是真的很好非常在意。”

  吴幼兰脸面上微热,当着江秋菊也没有多少不好意思,心中一甜,笑说:“江河他……一直非常好。”

  这话惹的江秋菊又好笑。

  那里季链津跟江河俩向前,八九岁大的皮小孩们可莫怕生人,见这二位大叔均是仪表堂堂,跟平常所见村夫不大一样,反倒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等季链津满脸轻笑和气的问话,糖果还没有出手,几个小孩已然争先恐后的回答起。

  “你说的是房临海叔叔么?我家就住他隔壁!”

  “你们是临海叔的朋友么?从没有见过。”

  “你看你看,那不是临海叔么?他应当是才出门要去干活!”

  江河跟季链津看去,果真看到一个年青后生的身影,肩脑袋上扛农具正走在田坎上向前边走去。

  季链津笑嘻嘻致谢,把糖果给了几个小孩。

  几个小孩欢呼着,分糖果了,季链津跟江河转头和吴幼兰跟江秋菊说明,4个人便依旧挑着略微隐匿的路一路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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