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享福
鹿走苏台2025-07-02 20:086,400

江河看见长帝姬这样反应,心中更酸,还有些妒忌:他娘亲,对皇太子可比对他要好的多。他不过是一句,却让她失神惊惧这样。对他,她却从来都是步步紧逼。

  江河强摁下心中的那点妒忌,寻思到妻女,心中好受了许多,淡淡说:“这跟皇太子无干,难不成就跟幼兰有何干系了么?是我自个儿甘心情愿给幼兰一切!”

  长帝姬又惊又怒,死死的攥着手心忍着惊怒带来的抖动。

  他这话是啥意思?要是她动吴幼兰,他就要动皇太子?

  长帝姬气极,她自然不认为江河有啥能耐可以动的了皇太子,但要是真的闹到那份儿上,只怕皇太子对她这姑姑也会心生嫌隙,更会叫肖淑妃皇三子一伙看了笑话。乃至圣上,全都会……

  长帝姬郁闷的不行,深吸气,寒声说:“这样大一个事儿,你为什么事先半个字也不告诉本宫?”

  这是妥协了?

  江河心中并没觉的有多开心,反倒更感到一股讲不出的郁闷跟苦涩。

  之前那滔天怒气、那腾腾杀意翻江倒海、铺天盖地的袭来,恨不得把他拍的粉碎,结果他提到皇太子,她却隐忍妥协了,这还真是……真没有多少让人开心的!

  江河也懒的再想这点,左右他早就晓得娘亲之所以定要找自个回,便是为给皇太子多一个胳膊不是么?

  养的不如生的亲呀!皇太子是她看着长大的,也许她内心深处早已把皇太子当作她此生的倚靠,感情自然不一般。

  即便自个这亲生儿子回了,却处处和她不是一条心,她看不惯、不喜欢,好像,也蛮正常的……

  “我倒是想说,但我如果说了,娘亲难不成能答应?为少生枝节,干脆不说就是,左右到时候娘亲自然也就晓得了。”

  江河非常无所谓的口吻令的长帝姬面色又扭曲难看了三分,忍了又忍轻哼一声,凉凉说:“既然晓得我不会答应,为什么还这样做?你眼中可还有我这娘亲?”

  “我只需幼兰。”江河非常干脆撂下一句,又说:“娘亲应当晓得我的脾气,你不为难她,一切好说。你如果必定要为难她,我唯有用我的办法护着她。”

  长帝姬咬牙嘲笑,心想你的办法?如果不是本宫还要你为皇太子出力,你可以护的了她?本宫处置她何须顾忌你的感受?

  但是独独现在她就是还要用江河,却不得不受着他的要挟了。

  不停的跟自个说要冷静,缄默半天,长帝姬轻轻松了口气,一字字说:“本宫并不是必定要难为她,本宫是为你不值!凭她,没有能耐当的起这郡亲王妃,她配不上你!与其在以后应酬交际中被人嘲讽、乃至是算计,连带你也遭人嘲讽,那又何苦?倒不如老实的在家里安享一份富贵,锦衣玉食,仆婢成群,难不成还对不住她么?说句直白点,她要是在乡下,一生也过不上这样子的日子!”

  长帝姬深深吸了口气,疼心疾首说:“可你却不领情,一心认定本宫心怀恶意。本宫素来是直来直往的性子,你是本宫的儿子,在你跟前讲话,本宫更无须顾忌,谁知每回却总叫你误解,以至搞成现在的局面!”

  “而已!既然你不乐意领受本宫的好心,本宫便由着你!总有1天,你会明白本宫跟你到底谁的做法才是正确的。那吴氏可以当这忠裕郡亲王妃,可本宫也有个条件。”

  江河听长帝姬终究松口退步,心中也暗暗舒口气,她如果真撒起泼来闹腾不休,究竟也是麻烦事一个。

  到底,他不能像对付付三爷那样子,径直拉来疼打一顿。

  听到她提条件,江河没有觉的啥不对,反倒觉的很正常,要是长帝姬啥条件也不提,那才叫他怀疑。

  “啥条件?”

  长帝姬看了他眼,绷着脸缓缓说:“你必需的娶侧妃,起码一个,这人选,由本宫来定。”

  江河手心一紧不禁大怒,想也没有想寒声说:“不可能!”

  “江河!”长帝姬亦勃然大怒,尖声厉斥:“你不要的寸进尺。”

  江河一扬眉:“没有的商议!我不需要啥狗屁侧妃给我媳妇添堵。”

  “你……”

  “长帝姬!”庆姑姑见好容易才熄了火的母子两个眼看又要对掐起吓一大跳,匆忙抚住了长帝姬柔声说:“长帝姬,这事可从长计议,何苦急在一时!少公子这很快就要册封郡王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啊,咱是不是应当高开心兴的先庆贺庆贺再说其它?”

  长帝姬郁闷的心中狂骂:庆贺?还庆贺啥庆贺?本宫都快被这混小子给气煞啦!

  但是长帝姬也晓得,江河这死倔死倔的性子自个一时半会想拿下他、想他改变主意儿可没这样容易,再僵持起,届时下不来台反倒难办。

  左右今天自个已然将条件抛出了,叫他自个心中也有个预备,往后再提起时,也许他的反应也就没那样激烈了。

  倒不如先缓一缓,当即轻轻一哼,嘲笑着不作声了。

  她便想不明白了,那吴幼兰都已然霸占郡亲王妃的位置了,自个儿退让的还不够么?连娶个侧妃都不许了?有没这样霸道的?

  庆姑姑见长帝姬终究熄火也是大大舒口气,唯恐江河再讲出啥来刺激到她,赶快赔笑说:“少公子,你先回!转头有啥事儿,奴才再去请你。”

  长帝姬既然偃旗息鼓不纠缠了,江河自然也懒的再说啥。

  总之他得意思已然非常显然,便是决无可能,她必定要不开心,那他也管不着,叫她自个儿好端端的消化消化吧。

  就也不再多言,“恩”了声告辞离去。

  江河刚走,长帝姬便恨恨捶桌,气的脑门青筋直跳,委曲的眼圈都红了,有一些哽噎的向庆姑姑说:“姑姑你看到?这逆子、这逆子,真是太令本宫失落啦!”

  庆姑姑暗叹,也不知该说啥好,只好勉强赔笑说:“长帝姬你看开点,何必?”

  长帝姬嘲笑:“是呀,何必?但他不要脸面,本宫还要呀!这样个儿媳,这京师中谁不笑话本宫!”

  庆姑姑垂着头,不敢作声了。

  说究竟,长帝姬总归介意的是吴氏的出身,可一人的出身,怎样改的了?

  江河回宜合堂,才进院儿,丫环婆娘们的眼神便躲躲闪闪、悄悄摸摸的看来,意味不明。

  进了屋,即便厦兰等,眼神中也带三分慌张跟意味不明的期待。

  到底,长帝姬不喜欢少奶奶在长帝姬府中人人皆知,今天礼部来人,诸人方知少奶奶竟然要被封了郡亲王妃的诰命,长帝姬怒气暴发因何而生可想而知。少公子被长帝姬叫了去这样久,宜合堂中众人特别关怀这最终的结果怎样……

  不要说厦兰等了,就是菠萝、丑橘等,叫着“少公子!”看向江河的眼神也带三分期盼跟火热,明显都非常操心这结果。

  相反,作为事件的主角中心人物,吴幼兰反倒淡定好多,见江河回了,笑嘻嘻相迎:“再不回,我可不等你用午餐啦!”

  江河哈哈一笑,揽她说:“你看,我这不是赶着回了?说了几句闲话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

  俩人相看而笑,吴幼兰便明白这一场风波算是过去了。

  她家相公依旧护住了她。

  晚间就寝时,俩人讲话之际,江河方把经过简单对她说了,吴幼兰听的滋味陈杂。

  江河似嘲非嘲、似叹非叹揽着她说:“我不知在她心中,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幼兰,我真的越发的不晓得了……所幸,我还有你跟小圆月……”

  否则,他该何其茫然?何去何从?

  叫吴幼兰听的心中发酸。

  她也非常奇怪,长帝姬对江河的态度,总给她1种捉摸不透的感觉。她本能的觉的,当中原因并不单单因为她。

  也许总有1天,为这1天她会努力,叫有1天可以从长帝姬口中听见答案。

  谁知第2天,江河去了礼部后,长帝姬却把吴幼兰给叫去。

  对江河,长帝姬发火,恼羞成怒破口怒骂,对吴幼兰,则是淡漠的冷若冰霜。

  好像站她跟前的不是她的儿媳,而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长帝姬究竟不甘心,讲不动江河,她也不肯放过吴幼兰。

  字字尖酸,句句刻薄,极尽讽刺讥刺践踏之能,把吴幼兰贬斥的一文不值,直接了当的跟她说,要是她还有些自知之明、还有些廉耻,便自个找江河辞了这忠裕郡亲王妃的诰命。

  这不是她这类福薄命小之人受的起的,当心折福折寿……

  饶是吴幼兰心理承受能耐强悍,听着长帝姬这字字句句恶毒,也不禁心中怒气腾升。

  她从没如这一刻这样期盼和敬长帝姬不是江河的亲妈。要是她不是江河的亲妈,那样她铁定不会对她客气。

  对长帝姬狂妄猖狂的羞辱挑衅,吴幼兰深吸气,只说了句:“忠裕郡亲王妃这诰命,我要定了。除去我,谁也不可以要、也要不啦!我会叫所有人都晓得,这世间没人比我更合适这位置、更合适做江河的妻室!长帝姬要是不信,且看着就是!”

  长帝姬被吴幼兰激怒的怒气“刷!”的直冲脑门陡然爆涨,气极反笑。

  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尖酸说:“吴幼兰,你真是可笑!可笑至极呀!本宫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哪儿来的底气?萤虫怎样跟皓月争光,你的出身把你所能企及的高度已然限制死了,你不懂么?这人呀,便的学会认命!别当自个儿有二分小聪明就可为所欲为、无所不能!你那小小的二分聪明跟见识,无非是井底之蛙而已!”

  “哈哈哈!你叫本宫看着么?好呀,那样本宫便拭目以待,看着你灰头土脸、凄凉收场的那1天。本宫相信,这1天不会叫本宫等的太久。”

  看着吴幼兰,长帝姬眼中满是厌憎,只觉越看越看不顺眼,越看越气:她凭啥敢在自个儿跟前大放厥词?凭啥!

  长帝姬笑:“你有资格站本宫跟前胡说你当凭的是啥?是你那二分小聪明么?凭你那二分小聪明,在本宫跟前做三等婢女也不够格,你凭的,是江河暂且的喜欢而已!本宫是心痛自个儿的儿子,也便暂且忍着你而已。不然,处理了你,并不比捏死一个蚂蚁来的麻烦。”

  “本宫等着有朝1天你失了宠,有的是机会收拾你。京师中随手抓一个众人闺秀都比你好,本宫不信江河他会一直看不见。因此你可要抓紧了,你到底配不配的上本宫的儿子!否则等失宠的那1天,可就来不及了。”

  吴幼兰轻轻一笑,“长帝姬的叮嘱,幼兰谨记在心。也请长帝姬安心,你会看见的!至于失宠,长帝姬还不了解自个儿的儿子是啥脾气么?”

  “你!”长帝姬气的徒然又恼羞爆怒,恨恨看着吴幼兰。

  在她那要吃人的眼神中,吴幼兰淡淡瞥了她眼,回身从容离开,居然扬长而去了。

  长帝姬又气了个倒仰,恼羞成怒说:“庆姑姑你看,你看她多狂呀!这贱货,真是、真是气煞本宫啦!”

  “长帝姬你何苦跟她一般见识,如果因而大动肝火伤了身多不值?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呀。”庆姑姑赶快劝道。

  在吴幼兰回身离开的刹那,庆姑姑一口气终究暗暗的出透了,悬着扯着的心终究慢慢的落回了原地。

  少奶奶的胆量也太大了,她居然敢那样对长帝姬讲话,居然敢那样针锋相对!

  在长帝姬身旁侍候了一生,庆姑姑比谁全都明白长帝姬是个啥脾气,敢那般和她讲话的,这一生她便从没有遇见过!

  要是必定要说遇见,那便是刚回没有多长时间的少公子……少奶奶的夫君。

  一个少公子、一个少奶奶,怪不得是夫妻俩,即便这胆量也一样那样大的离谱。

  少公子也就算了,好赖是长帝姬的儿子,长帝姬即使再气也不会真正的下狠手惩处他,最多讲话难听一点。

  但是,少奶奶只是儿媳呀,还是个长帝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儿媳!她怎样敢?

  没有事长帝姬还整日寻思着要怎样收拾她,她这样冲撞,岂非送上门来?长帝姬有句说的倒是一点也没有错:她哪里来的底气?

  吴幼兰那一句句毫不客气的话从口中冒出时,庆姑姑吓的心脏险些没有跳到嗓门眼。

  她怕极啦!

  怕长帝姬忿怒之下命人径直把少奶奶拖出杖毙了。

  到底盛怒之下的人失去理智,有啥事是做不出的?

  而一旦少奶奶有个啥三长两短,等少公子回,岂不要疯?岂不要闹的天翻地覆?

  那类情景,庆姑姑连想一想都感到胆战心惊恨不得晕死去。

  想不到长帝姬爆怒是爆怒了,可是却没对少奶奶做出啥,庆姑姑实在不敢相信,少奶奶这运气真是好到极点,把长帝姬激怒成这般还可以安然无恙离开的,除去少公子,也便唯有她了……

  庆姑姑此时满心中还在庆幸,缓缓的平复着那心惊胆颤的心跳。

  自然,她是决对不敢此刻对长帝姬提出心中的疑问的,一旦长帝姬气不过,叫人去宜合堂拿少奶奶?那可就真的闯祸了。

  听了庆姑姑,长帝姬哼了声,抖动的身子和气息慢慢的平复下,嘲笑说:“那贱妇,算她跑的快!本宫真是叫她气昏了脑袋了,竟然和她讲起啥大道理来!她敢那样对本宫不敬、出言不逊,就是大逆不道,本宫怎样便没有赏她一通耳刮子!”

  长帝姬是决对不乐意认,刚才面对吴幼兰冷冰冰讲出那番话时,她本能的居然有些胆怯。

  自然也就没有敢动手打人了。

  此时吴幼兰离开了,那胆怯跟忌惮的情绪消去,才缓过神。

  庆姑姑吓的眼兽皮一跳,赶紧赔笑说:“那是长帝姬你仁慈,你是长辈儿,何必跟小辈儿计较?只需少公子心中有你,比啥全都强!其它的,长帝姬睁一个眼闭一个眼也便过去了……”

  长帝姬瞅了庆姑姑眼,轻嗤说:“而已,你胆量倒是越发的小了,啥时候变的这样软绵了?难道本宫还怕她?”

  “长帝姬自然莫怕的,奴才也是怕长帝姬你气着……”庆姑姑赶快赔笑。

  长帝姬轻嗤,“而已,你说的也没尝不无道理!只需江河听本宫的话好好办事就行。哼,本宫便暂且饶了那贱货又何妨……”

  庆姑姑舒口气,忙称长帝姬英明。

  憋着股气一阵风般回宜合堂,吴幼兰谁也没有理,直接进了卧房,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荀姑姑、菠萝等面面相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见她一回气色便非常难看,更不敢去问。

  荀姑姑有一些年龄,吴幼兰平常里对她多有三分敬重,她也唯有她依仗着身份走到卧房外轻轻敲了敲门,柔声笑问:“少奶奶,你要不要吃茶?”

  吴幼兰样刻两手抱膝靠坐榻上,听言缓了缓气息淡淡说:“不必,我清静一会。”

  荀姑姑听她口吻还算平和,心中也暗舒口气,忙笑说:“是,少奶奶你歇着,有事就叫奴才。”

  吴幼兰“恩”了声。

  荀姑姑听里头再无动静,暗暗一叹,轻轻走开。

  此时的吴幼兰,全身好像被抽干了气力,愣愣的抱膝坐那,有些迷茫,也有些低落,以及恼火跟憋屈。

  她从没有想过,高贵如长帝姬,居然会讲出那样刻薄尖酸句句如刀的话来。

  那一些话没有能击倒她,没有让她在长帝姬跟前失态,可并不是对她全无影响。

  只要是个正常人,被人当面这样刻薄恶毒的诅咒羞辱,全都不可能对情绪全无影响。

  更况且这人不是外人,是她的婆母。

  虽说当着长帝姬的面她撂下狠话,针锋相对,把长帝姬给气的够呛,但她心中一点也没有体会到高兴、没有觉的扳回一局。

  反倒那类怅然失落沮丧之感油然而生。

  愣愣的抱膝坐着,脑筋中天马行空各种思绪乱飞,突然听见清脆适中的敲门声跟那一声熟悉的“娘子!”从门外传来,吴幼兰鼻子一酸,忽然感到委曲,险些泪水便涌出。

  她跳下榻奔过去将门打开,伸出手去拉他,几近在开门的同时江河便非常有默契的朝屋中挤进了,反手把门从新关好,拥她入怀:“娘亲说了啥?”

  吴幼兰轻笑着说:“左右无非是那一些话,难道她还会夸我?”

  江河听了这话心中反而更不大好受,轻轻拍扶着她温柔低落的哄着说:“她不夸你我夸你,我媳妇是这世间顶好的娘子,谁也及不上。她不夸你,那是她没有眼光!”

  吴幼兰心中就有再多郁闷,听他这话也不由“噗呲!”一笑,自他怀中抬头来好笑说:“哪里有你这样讲话的。”

  江河轻轻扶摸她的脸,眼中掠过怜悯跟恼火,他自然看清楚她眼中那显然的湿意。

  他娘子不是个遇见一点小事动则淌眼抹泪、哭哭啼啼的人,起码他们成婚以来,除去被他感动的欢喜掉泪,他还从没有见她哭过。

  据荀姑姑说,他才出府没有多长时间,娘亲便将她叫过去了。她回时,整个人是绷着脸一阵风般直冲屋谁也不见。

  他听见荀姑姑说这一些话时,心中就已非常恼火,此时再见了她眼中泪意,怒气更在心间翻腾。

  “你跟我说,她究竟跟你说了啥?”江河沉声问。

  吴幼兰本来也没有真正把长帝姬那一些话安心中去,虽说免不了心情受了些影响。到底,一个从没对你表明过善意、乃至曾经派人追杀你的人,你可以指望她对你有多好、指望她对你讲出的话有多好听?

  此刻江河问,她就不乐意再者。

  依着江河的脾气,只怕怒气升腾之下又会跑到长帝姬跟前去闹一场,这对解决实逼问题起不到任何作用。

  “往后我再跟你说,”吴幼兰仰头抬头看着他,燕然笑说:“等这一切都变的无关紧要时我会跟你说的。”

  江河见状也不好再追问,点了下头说:“好,那我等着。她对我讲话也没有好听见哪儿去,对你更不必说了。你不要理会她。”

  吴幼兰“噗呲”一笑,点了下头“恩”了声,问起他去礼部的事儿。

  且说长帝姬那里,满心当江河回府之后吴幼兰必定会向他哭诉告状、江河定会气冲冲的跑来找自个逼问的。

  谁知等了半天也没等人来,不由大为讶异,旋即嘲笑:“算那贱妇有些自知之明!”

  庆姑姑也不敢劝啥,只好顺着她赔笑说了几句,长帝姬这才算是作罢。

  次日,礼部那里便派来了人,向江河详细讲述接受封号整个过程该怎样行礼。

  本来不需要太复杂,在长帝姬府中拜香案跪接,随即进宫磕头谢恩也就是了。

  可天崇帝坚持要江河跟皇三子、皇四子一块去乾清宫接受册封,礼部那里劝谏不得,也只好依了皇上。

  礼部那里原本表明反对,说什么于礼不合。到底,江河这郡王虽然是长帝姬的儿子,可却不是皇室朱氏的人。皇三子、皇四子那是正二八经的皇子。

继续阅读:第598章 良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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