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河鱼
鹿走苏台2025-07-02 20:364,052

特别郑氏走路好像都带飘,整日眉开眼笑。

  吴幼兰自然也是欢喜开心的,但是没人处想着,心中不免却又惆怅不是滋味起。

  她不晓得他恢复正常之后还会不会对自个儿这样好,会不会嫌弃自个儿,亦或,和之前完全两样,且是自个没有法接受的那类改变……

  江秋菊看出了,就笑劝宽慰她:“江河即使好了,也还是那个人。他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心中,那是一点也不参假的,你要信他才是!不信他,你也应该信你自个儿呀,你这样好,他怎会不喜欢你?”

  吴幼兰心中开解许多,想想也是,自个儿想再多有啥用?届时就晓得了……

  于是不在多想,一心只盼他早好。

  菠萝、丑橘俩丫头也来了些时日了,吴幼兰忙完这一些天的正事儿,就开始调教俩人。

  读书认字打算盘自然都是必需,从此做事就也都带她们两个在身旁,随时指点,要把她们培养成自个想的那般。

  这也是这一些天不动声色的观察之下,觉的这俩人都可大用她才会这样做。

  要是差强人意,那就只好给婆母使唤去,如果再差劲些,便只可以卖掉。

  村中的书堂已然建好了,里长正张罗着请匠人打桌椅、夫子住处家具等,又四处打探哪儿有合适的夫子,计划明年春天就可把书堂开学。

  吴幼兰又顺带请王公头等帮忙把自家本来住的木房子改造改造,改成小萝卜头的专用书房。

  这活儿非常简单容易,因地方也不大,十几人花了5天半的时间便给改造好。

  另外一间当中位置就是个小会客厅。

  因着本来是木板房,冬季会容易冷,就在内砌青砖,刷的粉白。

  小萝卜头便向坪哥儿非常慷慨的笑说:“这里非常宽敞,只需你娘亲答应,你便来跟我一块,多添一张桌就行!”

  “真的可以么?我娘亲铁定乐意的!”坪哥儿眼一亮喜的笑,却又有一些犹疑的看向吴幼兰。

  老3家是这个二婶婶当家,他年龄虽小,也看的明白的。

  吴幼兰就好笑说:“这是阿波的书房,阿波可以作主,他说行就可以!”

  小萝卜头听了这话神气的不的了,挺着小胸,好像自个真的当家作主了一样。

  坪哥儿更是高兴,欢呼着谢谢二婶婶。

  眼看进腊月中,一家人都预备起过年的事来。

  本年是搬进新家头一个年,且手头也宽裕,自然计划着好端端的置办置办。

  刚好要进城去采购大宗物品,瞧瞧放皮匠铺的兽皮都处理好做好衣服鞋没,顺带再给肥婆、上官巨鹿以及邬朵儿他们送些年礼。

  肥婆家跟上官巨鹿那儿还好,送些野货就行。

  为此她跟傻相公特地上山狩猎打了3天,猎到许多野货。

  虽说不如去年,没山猪,可却有一头膘肥体壮的大黄羊,还有十几个野鸡、8只兔子。

  自家留大黄羊,分些给老大家老二家跟吴槐家,兔子野鸡各留了两个,剩了的都给肥婆、上官巨鹿送去,以及一些菌子秋笋。

  这一些野货摆夷部落多的是,自然不应当送。

  吴幼兰就跟傻相公带了许多自个做的辣娃娃菜等腌菜,再在市场上买10大罐子好酒、10盒点心,10匹布料,再加之200斤上好的大米,乘着车便去。

  谁知朱老郎中晓得了,死活磨着也要跟着去。

  吴幼兰劝他开春再去,说如今太冷,去了也没有啥好玩的,更不便上山去采药。

  可朱老郎中死活不肯,还吹胡须瞠眼说吴幼兰嫌弃自个老了,嫌弃自个是个麻烦不肯带自个去!

  吴幼兰哭笑不得,无奈只好带他师徒两个一块去了。

  因着有了吴幼兰、栗账房等,摆夷部落显然跟外人相交关系好了好多,看到吴幼兰带来了俩面生的华、夏人,也不觉的奇怪,一块客气的迎上了。

  邬朵儿得到消息,跟栗账房父女一块带人迎下山,两方见面,自有一通亲热欢喜。

  令吴幼兰有一些意外的是,宋柒斤竟然也在,见了她好像……笑的还有些心虚?

  吴幼兰觉的,定是自个感觉出错啦!

  晚间自然另有一通热闹。

  邬朵儿家的院儿中,燃起篝火烤全羊。

  邬朵儿笑嘻嘻的和吴幼兰说,这蓝莓酒就是他们山中的野蓝莓所酿制的。

  上回介绍的那个酿蓝莓酒的师傅后来兴冲冲来找他们,跟他说们蓝莓酒酿制的很成功。

  “后来我们卖野蓝莓拢共挣了差不多3000两白银!可惜山中的雀子与其它动物糟践了许多,否则还可以卖更多。栗账房跟唐夫子帮我们计划好,明年就在山寨边的地种上两三千亩,自个儿酿酒,加之一些野生采的,可以卖上更多!”

  吴幼兰听她这样说了也替她欢喜,尝了尝那蓝莓酒,大赞好喝。

  邬朵儿见她喜欢,一挥手笑嘻嘻说:“等你回带些回!我们从酿酒师傅哪里搞来了许多!”

  吴幼兰也没有推辞,笑着简单致谢。

  忍受不住问:“唐夫子宋柒斤后来也常来你们这里么?”

  邬朵儿点了下头,水汪汪的眼尽显无辜:“是呀他说柿饼子作坊那里没有啥事了,如今的一些事用不着他,他便顺带来瞧瞧。”

  吴幼兰点了下头“噢”了声,如有所思。

  开饭时,福鹊等侍女把烤全羊的肉割了端进,大为过瘾。

  朱老郎中一点也不拘束,好快就跟栗账房、部落几个老爷子打的火热,聊天聊的非常投合,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声。

  吴幼兰原本打算次日就回的,朱老郎中却说难的来趟,对摆夷部落的竹篁林呀、水柿林呀、养河鱼的山中拦堤呀啥的都非常感兴趣,非常想去看一看。

  吴幼兰如今还真不好得罪这个祖宗,这个祖宗既然这样坚持,她也只好答应。

  刚好,邬朵儿他们开荒的地打算明年要种八角等等也已然开好,吴幼兰顺带去看一看。

  朱老郎中见了他们山中各处种植规模夸赞不止,听闻这都是这1年才做成的,更夸赞了。

  笑向吴幼兰说:“你这等菩萨心肠,救人无数呀,比老朽行医也不差啦!”

  他对河中的河鱼特别感兴趣,邬朵儿非常大方的叫人一样捞了两条又肥又大的,叫他们晚间做着吃。

  此刻光秃秃的山峦到明年,便是一片绿荫。

  吴幼兰把数字记下,点了下头笑说:“等我回会告诉上官公子,请他帮忙预定树苗,开春就可种了。等开春,再联系专卖鸡苗的人家,给你们搞22万只来,分别养在水柿林跟竹篁林中,多少也可以长成些。再搞来猪几百头,学着在山中养养,也便不必那样辛苦的只靠狩猎啦!”

  猪跟羊还好点,到底体型较大。

  鸡还小时养在山中天敌那就多了,定是要圈定数块小范围养着,要防天上的鹰、地面上的野猫儿等。

  分毫没自我保护力量的小鸡崽儿,只只怕这一些野兽的最爱。

  邬朵儿眉开眼笑,险些忍受不住又抱吴幼兰,“幼兰,谢谢你啦!你永远都是我们的朋友!摆夷部落的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

  她也感激栗账房、宋柒斤他们,可是要是没吴幼兰,试问这帮人又怎会那样轻巧的相信他们摆夷部落?更不会这样的帮助他们。

  更要紧的是,好多在吴幼兰眼中看上非常寻常的事在他们这儿却从来想都想不到过,吴幼兰只会耐心的教他们,而从来不曾露出过鄙夷之色、或是优越感。

  邬朵儿晓得,她是真心里想帮助摆夷,是真拿摆夷当朋友。

  吴幼兰听了这话有一些不好意思,笑说:“邬朵儿,你越发的煽情,这样说我听着怪不好意思,全都要脸红啦!”

  众人大笑起。

  这日从山中回,诸人打算再住一夜,次日下山归家。

  他们今天晚上要吃河鱼,邬朵儿便不和他们一块吃了,叫他们在栗账房父女家吃去。

  栗账房父女平常里多半也是自个煮饭,只偶然邬朵儿那里的了啥好野货,又刚好想众人一块热闹热闹,就邀请他们一块吃,否则只是会送一份来他们自个儿做而已。

  从山中回部落中时,一帮摆夷人迎面走来,见了他们打招呼。

  吴幼兰的眼神却直直看着当中的一人,那人看着她,也瞪大了眼露出愕然。

  不等那人回身逃走,吴幼兰指着大喝:“快抓住他!”

  不等她话讲完,傻相公已如离弦的箭般直冲向前,冲那人去。

  没了顾忌,那人哪儿会是傻相公的对手?不到三招就被傻相公扯在了手里。

  傻相公表情冷峻,对此人好像恨之入骨,即便把他扯在了手中依旧没轻饶了他,对他狂殴,边打边叫:“打死你!”

  一拳拳打在那人的脸面上、鼻粱上、下颌上、心口、肚上,打的他惨叫连连。

  众人见了无不头皮生麻,心中凛然。

  此刻的傻相公跟他们平常里所见的憨憨的样分毫不同,就好像一尊杀神,一尊嗜血冷厉,不可侵犯的杀神。

  “幼兰,怎么了?”邬朵儿呆呆问。

  吴幼兰见傻相公打的差不多,才说:“江河,先放过他!”

  傻相公轻哼,在那人跟前晃了晃拳,要挟意味十足,好像扔弃一个布娃娃一样随手把他掼在地面上。

  那人头脸早已变作猪头,躺地面上,捂着小腹卷缩着,痛楚呻吟,压根站都站不起。

  邬朵儿吩咐族人把他控制起,转问吴幼兰:“幼兰,这是怎样回事啊?这人是恶人么?”

  她自然相信吴幼兰,吴幼兰疼打的人,铁定不会是好人,虽说此时他被打的很惨,看上好像有三分可怜。

  众人也都困惑的看向吴幼兰跟傻相公。

  吴幼兰指着那人说:“他名字叫虢大河,是衙门通缉的杀人犯,我姐夫骆捕头便是被他暗算险些终身瘫痪。后来,他又挟持我,幸好江河救我,却叫他给逃脱,想不到,会在这儿碰着他!可见苍天有眼,合该他倒霉!”

  被打的几近没有了人形躺地面上呻吟的虢大河听到吴幼兰的话悔的实在肠子都要青。

  这女人原来是骆捕头的姨妹?该死的,要是他晓得,决对不是挟持着她逃往老林,而是逼骆捕头送自个离开长平县!

  邬朵儿等齐齐变色。

  “杀人犯?”

  “那你有没受伤?”

  “幸亏幸亏,你没事儿!”

  “这类丧尽天良的东西,打死他合该!”

  邬朵儿当即命人把虢大河捆绑关起,又命人把洪管家父子叫了来。

  邬朵儿神态非常冷,看着洪管家的儿子凉凉说:“你骗我说那个被你带回的人是逃荒而来,你可真没有安好心!”

  洪管家儿子最开始还分辨,叫屈不迭额,声称自个啥全都不晓得,自个儿也是被骗。

  也许他觉的这理由非常好非常强悍、非常死无对证,邬朵儿即使不信也无奈,并不能对他怎么样。

  他却忘了,这儿是邬朵儿的地盘,邬朵儿不需要和他讲理,她想怎样做,便怎样做。

  邬朵儿嘲笑,“你不晓得呀?你不晓得你带个不知根底的陌生人回那也不应当!你不晓得你那样热心变着法的劝我留下他做啥?他是你父亲呀?”

  洪管家的脸当即便绿了,勉强赔笑说:“大姑娘,这,这多半是个误解。”

  邬朵儿哼了声,说:“是嘛,那也有小半不是误解,是刻意,对?哼,敢对我们摆夷部落起歪心眼儿,也不瞧瞧你们的命如今攥在谁的手中!我早便警告过你们,敢在我这里耍坏心眼儿,我决不轻饶!”

  邬朵儿当即命令把他们一家迁出村庄,迁上山崖中,给他们搭建一座木房子,惩处他们这一个冬季自食其力,啥供给也不给。

  洪管家儿子大叫冤枉,邬朵儿目光冰冷:“我说你不冤便是不冤,你要和我讲道理也要看我和不跟你讲!你再啰嗦,信不信连木房子我都不叫人帮你们建,你们一家自个建去!再有下次,我便将你们丢到狼窝里喂狼!”

  一通霸气的话生生令欲求情的洪管家闭了嘴,也拉儿子住口。

  次日木房子盖好,洪管家一家子哭天叫地的全部被赶。

继续阅读:第376章 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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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糙汉傻夫把她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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