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纳妾
鹿走苏台2025-07-02 20:396,439

在他眼中几近都是面生。

  除去菠萝等,也便唯有厦兰几个在屋中侍候的他可以觉的三分面熟,要叫起名来还常常叫错,搞的厦兰等郁闷也不敢有意见。

  听半天经筵头昏脑涨,看着媳妇跟闺女睡了,小闺女眉目可爱稚嫩,粉嫩嫩的小脸蛋往娘子胸前凑,母子两个凑在一块睡的香甜,叫人看着温馨。

  江河一笑,便也在吴幼兰身边躺下,长臂一伸,将一大一小俩女人都揽住。

  江河刚噌上来,吴幼兰便觉察了,就是这会意识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也懒的理会他,继续合着眼睡。

  江河可不管她醒了没,怀中抱着人就觉心安,往她后边再噌了噌,把怀中人抱的更贴紧自个胸。

  背心相接处逐渐升温,滚热起,熟悉的男人气息萦绕鼻端,吴幼兰不觉勾了下唇,浅浅一笑。

  心间流淌过脉脉温情,本来生起的那样一点郁气恼火,也瞬时烟消雲散。

  他爱着她,所痛所惜亦唯有她一个,如果把别处受的气撒在他身上,他可太冤枉了些。

  一觉起,日已偏西。

  俩人抱着闺女逗着哄着片刻,叫荀姑姑抱着小妮子去喂食,抿了抿稍微有一些松动的发髻,看江河眼,吴幼兰便含笑把今天长帝姬所吩咐交待之事简单说了。

  还不等她讲完,江河的面色便黑下。

  “即使将她们送走,只怕未来还会有!何况,要是送走了,娘亲必定认定是我挑唆的你,不知又要怎么样!江河,你说该咋办?左右,我是不许她们沾你一片衣角的!”吴幼兰很有一些咬牙说。

  江河听了一笑,揽着娘子低头在小嘴上亲了亲,有一些无奈又有一些冷哼的说:“恩,不沾,不要说衣角了,鞋底也不沾!娘亲这是太闲了,我原先还当她不提这茬了,谁知究竟没有放过!”

  吴幼兰摊儿手无奈说:“她觉着你委曲了呀,也许天下当娘亲的都是这样。巴不得自个儿的儿子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然而作为女人,却又巴不得自个儿的夫君一个通房妾氏都没!呜,我未来必定不会做这类事给咱儿媳添堵!”

  江河哈哈笑起,笑说:“咱的儿子都还不知在哪,你倒想的长远。”

  吴幼兰一叹,笑说:“我也不过有感而发而已。”

  江河想了下,就嘲笑说:“既然这人送来了,留下便是。左右无非是俩丫头而已,你安心,名分她们也不要想,著名无实我也不许。今日日不早了就拉倒,明天再说!”

  说完,向吴幼兰简单说了自个儿的主意儿。

  吴幼兰唇角狠狠的抽了下,讶异而又感叹不已的看了江河眼,笑说:“这主意儿,真的很好!”

  谁说女人狠的?男人狠起照常摧枯拉朽、辣手摧花毫不留情!只是,她喜欢呀!

  这天夜中,芸蓉跟芸湘各怀心思的睡下,至于睡的着睡不着,便难说了。

  芸蓉忧心忡忡,今天惹恼了郡王妃,往后还可以有机会的郡王青睐么?只只怕难了。

  芸湘则眼巴巴的盼着吴幼兰将自个叫过去露脸,谁知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来叫,未免亦怅然若失,且也不满:她跟芸蓉好赖是长帝姬亲赐,郡王妃即便是郡王妃,但也是儿媳,居然敢不将婆母的话当回事么?

  次日午后,厦春终究来请她跟芸蓉去正房右偏房,芸湘跟芸蓉都是精神一振心头一喜:手臂究竟拧不过大腿呀,儿媳怎样敢不听婆母的?

  俩人本来当吴幼兰将她们叫来是要敲打她们、给她们定规矩、乃至下马威等,随即使会安排她们服侍郡王。

  俩人虽说没商议过……也不可以在一块商议,心中却全都打定了一样的主意儿,那便是柔顺、忍。

  到底嘛,有几个主母愿意自个儿的男人纳妾的?然又有几个主母不给自个儿男人纳妾?

  她们要发泄心中的不满,少不得对妾氏有一通教训敲打。

  就是不打紧,时间长久了,她们就会习惯了,即使看不顺眼,也不会将人怎样。

  如有能耐些的妾氏,可以的了男主人的疼爱,亦或运气好,生下一儿半女,下半生也便不必愁了。

  女人嘛,不都这样来的?

  郡王前途无量,可以做郡王的妾,可比那小门小户要好的多啦!

  何况,她们心中都明白,郡王妃虽说厉害些、不大好惹些,可却不是个心地歹毒的,只需老实本分些,好端端的博郡王的疼爱,不去争那郡王妃的位置、不生下庶长子、庶长女,还是可以非常安稳的。

  自然,郡王妃那般的位置,也不是她们这样子的人可以争的到的。而郡王爷这样子的身份儿,也不会准许有庶长子、庶长女。

  但是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们来到右偏房,不仅郡王妃在,郡王爷也在。

  芸蓉、芸湘一下都呆住了,缓过神来匆忙向前见礼。

  明白自个儿来到宜合堂是干啥的,面对江河,俩人都有一些心跳加速,脸面上微红。

  吴幼兰冷眼瞅着,心中嘲笑:果真是自个不要脸的!亏的她家江河不是花心大瓜蒌,不然这日子不得呕死人……不,这日子铁定过不下,她早跑啦!

  江河瞥了俩人眼,凉凉说:“这儿有两碗绝育汤,吃下去决对有效,这一生都不可能再生下嗣!”

  芸蓉、芸湘都是面色一变,抬起头惊惧的看了江河一眼。

  绝育汤?预备了两碗,这是要给她们吃的么?吃了这玩意儿,永远也不可能再拥有自个儿的小孩,还有何期盼?

  芸湘两腿一软跪下,颤声说:“郡王饶命呀,婢子赌誓,婢子必定会好端端的吃避子汤,决不敢在郡王妃之前生下小孩!”

  江河听言“嗤”的嘲笑:想的太多,生小孩?谁要和她生小孩?不嫌恶心么!

  芸蓉则死死抠着手心,颤声说:“郡王……这是何意?”

  江河凉凉说:“吃了这两碗汤,你们便是名正言顺的通房丫头了。不吃,你们也是名正言顺的通房丫头,可要听我跟郡王妃的安排,如果有异心,别怪我不客气!既然娘亲已然将你们送到宜合堂,是生是死,她可就管不着啦!”

  “是是,婢子听郡王跟郡王妃的!婢子啥全都听!”芸湘一喜,连连磕头。只需不吃那劳什子绝育汤,自然啥全都听。

  等真正侍候了郡王,还愁没有法讨好他么……

  芸蓉却有一些惊疑不定,她是去过江吴下庄的人,跟吴幼兰、江河在一块生活过的,这夫妻俩是啥脾气,她不敢说门儿清,也清楚三分。

  真有这样好的事么?芸蓉不敢相信。

  要是郡王妃真的这样轻巧就叫郡王纳了她们,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坚决?二位姑姑略说了说,险些没有被整的死去活来。

  就是,现在到京师,郡王妃看见的跟从前看见的不同了,且长帝姬又是这样强势的脾气,郡王妃不得不服软,这也没准的……

  一时芸蓉的心也有一些火辣辣起。

  见江河凉凉的朝自个看来,芸蓉心头一跳,赶快跪下,低头柔顺表态:“婢子也听郡王跟郡王妃的!”

  江河嘲笑,凉凉说:“既然这样子,这绝育汤便暂且不吃,长帝姬要是问起,你们只记的帮郡王妃讲话就可以了。”

  吴幼兰就笑说:“若问起你们是否侍候过郡王,你们便说侍候过啦!往后就安安分分的在宜合堂中待着,我不会亏待了你们,如果敢乱起啥心思,却怪不得我了。”

  芸蓉、芸湘一愣,面色一时都变的有一些不好看。

  芸湘暗暗失落,且不甘,芸蓉则口中发苦,暗自苦笑:果真呀,还当郡王妃改了脾气,谁知还是这样霸道……

  “回郡王妃,”芸湘脸面上一红,有一些为难的说:“长帝姬身旁、有、有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姑姑,光是说,只怕瞒不过去……”

  是不是处子之身,长帝姬身旁的姑姑还可以验不出么?届时被拆穿了,可跟她们无关。

  芸湘非常委曲,她有这样差么?不管样貌、年纪、性子,她哪一点比郡王妃差了?论起见识,郡王妃还不一定及的上她,自个儿无非是做个通房丫头罢了,郡王便把她嫌弃至此么?

  俩盒子被吴幼兰丢到俩人跟前,“自个解决,你们懂的!你们自个儿打开瞧瞧!”

  芸蓉跟芸湘惊疑不定,打开盒子一看,俩人的脸面上“腾!”的红了半边,抬头,不敢相信的看了吴幼兰一眼。

  吴幼兰冷眼瞅着她们,心想装啥纯情呀?被派来做通房丫头的,说不定100零八式的花样在等着,还装?

  不就是个玉势么?自个破身吧……

  话说,这主意儿也不是她想出的,咳,是她家男人想出的。

  就是这类话他家男人却不好说,少不得,她代劳了。

  芸蓉跟芸湘实在想哭的心都有啦!这碰着的是啥主母呀?丢了个那东西叫她们自个儿破身?好在长帝姬跟前有所交待?不带这样羞辱人的!

  芸湘本能委委曲屈的看向江河,刻意把手里那盒子歪了歪,好叫江河看见,颤声说:“郡王妃,这,这……”

  江河冷眼瞅着,眼兽皮都不眨,淡淡说:“亲王妃的话你们都听清了么?要是娘亲不满意,你们晓得后果的!”

  “郡王!你、你不可以这样子!你、你……”饶攀龙附凤的心思再火热,究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娘子,内心被调教的再荡再浪,还没有开肉前总还披着那样一层薄纱。

  此时这层纱被人撕裂,芸湘只觉的难堪极了,忍受不住唔唔咽吞的哭起。

  江河寒声说:“委曲?还有更委曲的,你想不想试一下?”

  芸湘吓的一僵,没有哭出的半声生生卡在了嗓子。

  吴幼兰也不想多看她们眼,淡淡说:“下去,往后院儿中随意你们待,我住的这正房,敢踏入一步,就在院儿中跪一夜!去!”

  对俩显然来意不善的女人,吴幼兰可没有那样多的耐心,也决不会叫她们进自个跟江河日常起居之处,更不可能将她们放身旁所谓的“侍候”。

  一旦一个错眼被她们在屋中做下些啥、又亦或偷走啥,那是大麻烦。更麻烦的是,小圆月还小,她冒不起任何险。

  芸蓉、芸湘心中一颤,又羞又臊的捧着那俩盒子起身低着头出了。

  门外,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羞臊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

  郡王跟郡王妃竟然要她们用那般的东西自个破身,这……

  可即使羞臊羞忿羞怒,她们自个儿雄心壮志存着博前程的心,又可以怨谁?

  两以后,吴幼兰带这俩人去给长帝姬请安,简单说了几句,吴幼兰便起身告辞。

  看见吴幼兰面色不大好看,又看见芸蓉、芸湘已然梳起妇女头,身上的穿戴跟以往也不同了,长帝姬心中非常开心,也便非常大度的不和吴幼兰计较她的面色了。

  吴幼兰的面色越不好看,她心中反倒越开心,有种出了口气的畅快。

  吴幼兰告辞,长帝姬就叫她走,“本宫突然想起有几句要交待她们,你先去!”

  吴幼兰才不信啥交待,无非是想留那俩人盘问而已。她也不多说啥,答应一声,自个儿先去了。

  吴幼兰刚走,长帝姬使个眼色,庆姑姑点了下头,就叫芸蓉、芸湘跟着去,内里两处隔断后,分别有姑姑替两女检查身子。

  一时庆姑姑出,赔笑向长帝姬说:“长帝姬,芸蓉、芸湘都已非处子。”

  长帝姬给江河送的人,自然货真价实的是处子之身,此时听了庆姑姑的话非常开心,哈哈笑说:“本宫就晓得!这天底下哪里有不偷腥的猫儿儿,有几个男人禁的住美人诱惑!那乡下的庄稼汉挣了下儿钱都想着取妾,况且咱这样子的人家!江河他究竟开窍了。”

  就是当时卢驸马还在世时,跟她夫妇恩爱,琴瑟跟弦,也是不将其它女人放眼中,也从没讲过取妾纳妾等类的话。然而偶然兴致来了,却也会拉着侍候的丫环春风一度,她也不过一笑置之,压根放不下心上。

  到江河这,自然也是一样。

  庆姑姑见长帝姬开心,也赔笑着说了几句好话,心中暗自舒口气,心想郡王妃还算是个懂事的,没有干那和长帝姬别扭着抬杠的蠢事儿,否则可真不知最终会闹成啥样……

  俩人却不知,那两名为芸蓉、芸湘检查身子的姑姑,总觉的哪儿好像不对,但是到底是哪儿不对,一时半会她们也想不出,也不敢乱多嘴。

  既然庆姑姑问的是这两名女人是否还是处子之身,而她们可以铁定已然不是,那样就足够了,其它的事儿,她们何苦多管、多嘴?

  当下也就没多想,把那点异样心思抛到一旁去了。

  长帝姬还在那心头大快的向庆姑姑嘲笑:“那贱货,本宫等着她失宠时再收拾她!想来离这1天也不远了,哼!”

  她儿子既然睡了芸蓉跟芸湘,尝到新鲜滋味儿,时日长了,自然也就将吴幼兰给忘记到脑后了。

  芸蓉、芸湘在长帝姬府那样些特地训养的歌舞姬中都算是出挑的,皮肤胜雪,光滑细腻,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出挑,性情也极是识情识相儿,难不成还比不得吴氏一个乡下村姑?

  顶好那村姑看她们的宠了再闹腾起,须知男人最厌憎的便是这样不识大体、全无胸襟的女人,越闹,只会越厌憎。

  总有1天,会真正厌弃了她!

  要是个有身份背景的,做夫君的还可以顾忌三分,不得不给予该给的体面,像吴幼兰这样子的,即使在府中爆毙了,也便那样大回事儿。

  没人会为她出头的。

  “本宫那里子真糊涂,那时便不应当替她请封诰命。”长帝姬的陇望蜀,又蹙起了眉峰。

  吴氏那贱货现在有诰命在身,却是有那样一点麻烦。

  庆姑姑听的心头一跳,忙赔笑说:“长帝姬,来日方长,眼下可不好做啥啊。”

  长帝姬此时心情刚好,也没有计较庆姑姑这听上不怎样客气,一笑说:“你说的对,来日方长,本宫犯不心急。这向后呀,该急的是她啦!只是,既然江河接纳了芸蓉跟芸湘,这侧妃却可先娶了,你说,是楼家的三小姐好,还是覃家那位四小姐更合适?”

  庆姑姑赔笑说:“奴才可以有啥眼光呀,长帝姬说好的,自然就好。”

  长帝姬一笑:“本宫可是糊涂了,同你商议啥啊!”

  正说着芸蓉跟芸湘从新穿戴好衣服出了,俩人就打住了话题。

  芸蓉、芸湘脸面上红红的向前请安,长帝姬一笑,非常大方的给她们赏了座,笑说:“你们别多想,本宫没其它意思,就是确信确信而已,省的郡王妃捣鬼,你们也委曲。”

  芸蓉、芸湘受宠若惊的坐下,在长帝姬跟前,啥时候有过她们这等人的座位?

  但是享受着这一份殊荣时,听着长帝姬这话,口中忙赔笑“不敢!”,心中却是滋味复杂……有苦讲不出呀!

  委曲?何止委曲俩字能说的尽!

  长帝姬有句却是没有错,郡王妃可不就是捣鬼么?即使长帝姬叫人检查,她们还是委曲的不得了……

  长帝姬见俩人情绪不高,好像还有那样点羞臊不自然,也每当一回事儿,只当她们初初服侍男人,有那样点羞臊这非常正常。

  长帝姬笑嘻嘻的一通鼓励跟叮嘱,交待她们好生的侍候郡王,郡王每天在外奔波办事儿,身心疲累,正是需要识情识相解语花服侍时,命她们万万不可怠慢了。

  又隐晦的提点她们,要是郡王妃做了啥刁难为难她们,只管来和她说。

  又给她们许下承诺,往后怎样怎样的风光体面……

  搞的芸蓉、芸湘俩人听了心中猫儿抓一样痒痒,充满着憧憬跟热辣辣,但是一寻思到江河那冷冰冰的目光、以及吴幼兰撂下的狠话,瞬时啥热辣心情都荡然无存。

  俩人心中非常的备受煎熬!

  长帝姬浑然不觉,给予了鼓励跟宽慰,以及前景,一开心,又一人赏一支金簪一对玉镯。

  这是实打实的实惠,芸蓉、芸湘才真正涨了三分精神,接过谢恩,回了宜合堂。

  吴幼兰也没有问她们长帝姬说了啥,总之她们乖乖的听话就行。

  至于长帝姬那里,有了这一回交待,往后就不需要了。

  第2天,吴幼兰跟江河进宫给皇后请安,江河去了天崇帝那,皇太子妃就拉着吴幼兰去御花园里走走。

  兰侧妃亦随着皇太子妃一块进的宫,少不了也跟着随行。

  不得不说,兰侧妃自来熟的能耐非常出众,明明跟吴幼兰暗地中硝烟味十足的斗了好几个来回,乃至都亲自跑到长帝姬跟前告状去了,这会见了吴幼兰,还可以腼腆娇俏而又亲热的叫着“长嫂嫂!”吴幼兰非常无语。

  可惜她着实没有啥兴趣跟兰侧妃表演姑嫂嫂情深的戏码,只淡淡敷衍着。

  兰侧妃见她不怎样理会自个儿,皇太子妃也不怎样将自个当回事儿,心中暗气,一个不留神又扭着了脚,偏扭的又不严重,就是略有些痛罢了,连红都没有红一块。

  兰侧妃便赌气道叫皇太子妃跟吴幼兰先走,自个儿坐着歇一会。

  皇太子妃早嫌她碍眼了,从没有见过哪家侧妃也3天2头跟着要进宫请安的,偏皇太子并不觉的这有啥不对,反倒赞美兰侧妃对母后有孝心,她也懒的在这类小事上有啥意见。

  一贯来睁一个眼闭一个眼每回进宫便都带她。

  跟吴幼兰好些时日不见,本想好端端的讲话,谁知兰侧妃又不离左右的跟着,着实恼人。

  此时她自个儿说要坐下歇一会,皇太子妃巴不得。没有理会她赌气不赌气,就笑说:“既这样我们向前面走走,你就在这歇一歇!要是脚上肿了或是痛的厉害,再叫人去叫我。”

  吴幼兰听的暗暗拿自个儿来比较,不得不悲催的认清现实:她是不管怎样也做不到皇太子妃这样子的,不仅和谐相处,即便妾氏受伤呀啥的还要帮着照料……

  换作是她,她是决对干不来的。

  幸好她家男人只是个郡王,对她还算忠心……

  兰侧妃气的咬牙,眼巴巴的看着皇太子妃跟吴幼兰走了。

  吴幼兰问起邓玥蝉,皇太子妃整个人明亮起,燕然笑说:“说起还要谢谢幼兰你,那妮子跟你出趟,回家便开了窍啦!我娘亲说,看她那般子,是真的放下了,我爹妈可开心坏啦!如果不是不便,我娘亲只怕要亲自带她上门向你致谢了。”

  吴幼兰就笑说:“快别这样说,既然是亲戚,这是理所应当的!月婵是个好小娘子,碰着那般的事儿,真是叫人见都觉不平,她可以想通了,可见是个明事理的小娘子,往后必定有大造化的!”

  那天发生的事儿,邓玥蝉自然说给邓太太听过,邓太太又和皇太子妃讲过,因而吴幼兰一提皇太子妃便明白,于是嘲笑说:“我家月儿之前是猪油蒙了心,现在明白来了,自然也看清了那一些人的真面目。说起莫怕你笑话,我们月儿救了个白眼儿狼而已!”

  说着四下瞧瞧,见没人,就把邓玥蝉当时怎样救的筑安随简单说了遍。

继续阅读:第626章 通房

使用键盘快捷键的正确方式

请到手机上继续观看

穿越后,糙汉傻夫把她扛回家

微信扫一扫打开爱奇艺小说APP随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