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幸运
鹿走苏台2025-07-02 20:086,414

从新装饰一通,吴幼兰就带厦兰、厦春一道去。

  她从来不会带雪儿、菠萝等人去长帝姬跟前,莫怕其它,便怕长帝姬迁怒。

  碍于江河,长帝姬是不会对她过于刁难的,更不可能动手上演全武行。可长帝姬要收拾对付一个丫环,那就太容易了。

  届时,她也不好说啥。

  当婆母的教训儿媳身旁一个丫环,即便这丫环和儿媳“情同姊妹”,难不成还可以是婆母错?难不成儿媳还可当个丫环和婆母对着来?

  别扯啥人权、啥公正公道道理,在这里,扯那一些是可笑而且完全没有用的。

  吴幼兰来到长帝姬所居正院儿时,长帝姬正跟兰侧妃在说着话,“母女两个”明显说的非常高兴吴幼兰才走到院儿中时便听见了。

  不禁心中暗说:长帝姬对这个养女还真是不错,以往这时长帝姬只怕歇了午觉还没有起?今天倒是精神百倍……

  进房请安,长帝姬脸面上的笑早已拉下,轻轻一哼,淡淡说:“免了,坐!”

  “是,多谢娘亲!”

  兰侧妃瞥了吴幼兰眼,笑嘻嘻的叫了声:“长嫂嫂!”

  吴幼兰鸡皮疙瘩闪了闪,皮笑肉不笑说:“兰侧妃好。”

  “你这是啥话?”长帝姬瞬时蹙眉,“贞儿是本宫的养女,算起是你的小姑子,这样称呼,岂不身份儿?”

  吴幼兰从善如流,当即笑说:“是,往后儿媳叫她姑奶就是。”

  兰侧妃心中嘲笑:你便再怎样能耐又怎样?在娘亲跟前,还不得老实、规规矩矩?这天底下,再厉害的女人在婆母跟前还可以翻了天不成!

  “今天皇太子妃的妹子来找你?你跟她出逛了?”长帝姬淡淡问着,态度确是显然不满。

  “是呀,”吴幼兰笑说:“今天无事儿,便出了趟。若晓得娘亲要叫我,就不会出啦!”

  听她这样说,长帝姬神态稍缓,心想可算你还有二分良心,晓得孰轻孰重。

  兰侧妃却有一些酸溜溜的起,笑说:“长嫂嫂果真跟皇太子妃关系非常好,啥时候居然跟皇太子妃的妹子也走的这样近啦!”

  分明她才是长帝姬府的人,她这做大嫂嫂的不是应当和自个关系更亲近么?

  吴幼兰就笑说:“郡王惟皇太子爷马首是瞻,早便吩咐叮嘱过我,要跟皇太子妃处好关系,全都是自个人嘛!谁知我跟皇太子妃非常投缘,走的自然近些。我跟郡王说了这,郡王还非常开心,说这样顶好了,这般我们跟太子宫的关系就会更紧密啦!”

  兰侧妃心中又闷又酸,脸面上的笑几近挂不住要掉下,心中在癫狂尖叫:你跟皇太子妃关系亲近,那我?我又算啥!我才是你的小姑子!

  长帝姬本来面色也不大好看,听吴幼兰这一通话,却不知该做何想了。

  一方面,兰侧妃是她的养女,是她自幼故意培养的皇太子的青梅竹马。

  兰侧妃的宠,也便意味着皇太子将会更记的她这姑姑、会跟她这姑姑更亲近。

  那样她理所自然盼着兰侧妃的宠。

  可另外一方面,皇太子跟皇太子妃琴瑟跟弦,圣上才会喜欢,太子宫也才会铁板一块,这对皇太子来讲唯有好处没坏处。

  吴幼兰跟皇太子妃关系密切,江河又跟皇太子交好,二家关系更亲昵亲近,这对长帝姬府也唯有好处没坏处。

  这,也是她乐意看见的。

  但是,兰侧妃跟皇太子妃……

  长帝姬觉的自个走入了个怪圈,一个无解的怪圈……

  半天,长帝姬慢慢说:“你跟皇太子妃投缘,这非常好。可贞儿是你的小姑子,却也不可以冷落她了。说究竟,全都是自个人!互相好众人才都好。自家人勾心斗角,可就没有啥意思了,还白白便宜外人!”

  意有所指,长帝姬瞥了吴幼兰一眼又说:“女人家大度点,姊妹当中和谐相处方是正理儿。你跟皇太子妃投缘,跟贞儿更该投缘。”

  又向兰贞说:“皇太子妃是个脾气平和的,想来跟贞儿你相处的还好?”

  长帝姬何曾不想叫自个儿的养女当皇太子妃?但她更明白,这是不可能的。皇太子妃可以是任何一个名门闺秀,可都不可能是兰侧妃。谁叫她出身不够?

  就是自个儿,也不知她的亲生爹妈到底是谁、还在不在世间。

  这样一女人,怎样做的皇太子的嫡妻?

  兰侧妃心中委曲,却不得不陪着笑脸称是。

  她心想有啥好?就是皇太子太痛宠我,那又怎样?在皇太子妃跟前,我自始至终矮她一截,她是皇太子妃,我却只是个侧妃……

  本来当长帝姬厌憎吴幼兰,依着长帝姬的脾气,势必对吴幼兰处处看不顺眼。要是平常中,自个儿也不敢说皇太子妃不好的,今天却是个大好的提起的机会。

  谁知,长帝姬娘亲依旧对皇太子妃没半分意见……

  兰侧妃有时非常想不明白,分明她跟娘亲才是自个人,可为啥娘亲却从来不为自个儿当皇太子妃而努力?

  她隐约有种错觉,其着实娘亲的心中,也认为自个儿配不上做皇太子嫡妻的。她对皇太子,便这样好吗?比对自个儿这自个人还要好。

  吴幼兰也有三分意外,她都已然做好了因为自个儿跟皇太子妃亲近、不和兰侧妃亲近而捱骂的预备了,不想长帝姬婆母竟然并没因为这而责备自个儿,这还真是……

  不捱骂自然更好,吴幼兰赶快赔笑答应了。

  自然,她跟兰侧妃可不可以“投缘”,这问题相信不可是她,兰侧妃自个心中也会非常明白。

  教导了俩人一通,长帝姬面色突然一变,凉凉看着吴幼兰说:“既是自个人,本宫也不藏着掖着、也不绕弯子了。吴氏,本宫有句问你,你需给本宫说实话!”

  吴幼兰心下暗自纳闷,不晓得自个儿啥时候不说实话惹了长帝姬了,口中称是,做出一副用心倾听的样子。

  长帝姬便寒声说:“那天你们游月亮湾,是不是你推贞儿落湖?”

  吴幼兰一呆,兰侧妃也是表情一滞……她今天回确实便是来告状的,但是,却想不到娘亲会当着俩人的面这样问,这让她多少有些窘。

  但是下一刻兰侧妃腰杆就又挺拔起……她干什么要窘?她说的都是实话!

  吴幼兰也明白了,怪不得急着要叫自个来,原来是这朵白莲花告状了呀……

  “自然没!”吴幼兰否认的斩钉截铁。她除非傻了才会承认。

  “你扯谎!”兰侧妃怒说:“不是你,我怎可能好端端的落湖?”

  “我也不晓得呀!”吴幼兰无奈。

  “狡辩!”兰侧妃眼眶一红,含泪看向长帝姬:“娘亲,你要替我作主呀!”

  长帝姬凉凉看着吴幼兰:“吴氏,说实话。”

  “实话便是没!”吴幼兰说:“要是我推她,我何苦救她?再说那船上又不是唯有我跟她,皇太子爷跟郡王都在、丫环们也都在,我怎样敢冒这样子的险?这要是一旦叫皇太子爷看到、丫环们看到,我脸面向哪里搁?何况,”

  吴幼兰非常无辜的看了兰侧妃一眼:“我跟小姑无冤无仇,就是之前有过一点小误解,那天也和好了,我何苦这样做?说句不好听的,她可是皇太子侧妃呀,开罪了她,也没有我啥好呀!”

  长帝姬听了也不禁的困惑起,她一贯来冷静理智,听吴幼兰分析的理智,不禁信了三分,但是,这类慌,兰贞敢在她跟前撒么?

  兰侧妃见长帝姬的态度一时沉吟起,不禁又急又气,恼羞成怒说:“娘亲,她明明便是狡辩!她一贯来都是这样子,伶牙俐齿、颠倒黑白,将死的也可以说成活的!贞儿便是上了她的当,她说和好,贞儿天真的当她真要和好,谁知她无非是做出那副模样给人看,实际上包藏祸心,遮人耳目,使暗手害了贞儿好教别人也疑心不到她!娘亲,贞儿怎样敢在你跟前扯谎?她是啥样的人,娘亲你最清楚啦!”

  长帝姬心头一沉,眼神凌厉的朝吴幼兰看去,兰贞确实没这样大的胆量敢胡说,自个儿一手调教的闺女,自个儿还是有三分谱的。

  至于吴幼兰这贱货,出身市井,向来狡黠,满口谎话,倒也不是不可能!

  “吴氏,别逼本宫使手段!说实话,既往不咎,贞儿亦不会再提这事儿,可你如果执迷不悟嘴硬,你真当本宫没有办法整治你么?”长帝姬嘲笑。

  兰侧妃瞬时得意起,亦轻哼说:“长嫂嫂,娘亲说的是,我只求一个清白,你说实话,这事也即使过去啦!”

  吴幼兰刚才张嘴欲言,只见江河突然自外面走进,寒声说:“不要叫大嫂嫂,你不配!跑到我家里来强逼我的媳妇,兰侧妃不愧宠妃派头,非常威风呀!”

  兰侧妃脸面上瞬时涨的通红,又窘迫又委曲,看向长帝姬。

  她心中再羞恼,敢对吴幼兰狂妄,可却不敢对江河。

  人家是亲生的,自个儿又不是,有啥资格和他争?这一点兰侧妃纵然再不甘也非常提的清。

  “郡王!”吴幼兰含笑起身,心中一喜。她家江河来了,便没有她啥事了。

  江河向前揽着她轻轻拍了怕她的肩头,跟长帝姬见礼后,拉着她一块坐下,寒声说:“我在外边听了几句,那天游湖分明是我媳妇救了兰侧妃,她竟然跑到娘亲跟前颠倒黑白?这是谁得意思?”

  长帝姬被江河这样一搅合也不觉气闷,蹙眉说:“贞儿不是随便扯谎的人,她既这样说,本宫总要问几句!”

  江河嘲笑:“我也相信她不是随便扯谎的人,她这样说,是在替长帝姬府着想?是不是觉着我媳妇出身低,不配当长帝姬府的儿媳,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找找她的麻烦,顶好将她逼走?”

  “你……”长帝姬气的抖嗦,看着江河。

  她可以不气么?江河这话不单单说的是兰侧妃,也暗指向她,暗指是她挑唆兰侧妃找吴幼兰的麻烦、刻意为难吴幼兰,逼的她做不成忠裕郡亲王妃。

  兰侧妃也听出三分江河得意思了,忙说:“哥,你误解了,那天分明便是她推我落湖,天知地知我知她知,她既这样嘴硬,她敢赌誓咒骂么?”

  江河眼神冷咻咻的看向她,嘲笑说:“你是啥东西?敢要挟我媳妇赌誓咒骂?我不信她反而相信你?那样多人都看见她跳下湖救你,却叫你倒打一耙反而冤枉她,兰侧妃,作人不能无耻到这类地步!”

  兰侧妃也抖嗦起,脸面上涨的通红。

  她不明白,见过她的人没不夸的,皇太子爷更是将她安心尖上宠着,但这便宜哥为什么却这样绝情冷意?她在他眼中、表情中看不见一点点的兄妹之情。

  长帝姬轻轻松了口气,寒声说:“江河,本宫不过想问个清楚而已,你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疑心,真是让本宫伤心!本宫想对付她,可还真用不着这样手段!吴氏,本宫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做?”

  “她不必回答。”江河凉凉说:“她没做!”

  长帝姬面色难看至极。

  兰侧妃拭了拭泪,哽噎说:“哥,你怎样能这样对娘亲?你……”

  “你一个外人,轮得到你来管长帝姬府的事儿?轮得到你对我指手画脚?”江河对这兰侧妃没半分好感,满眼都是厌憎。

  不要讲不是亲妹子,即使是亲妹子这样无耻他照常不会喜欢。

  明明她自个儿生事在先,搞巧成拙搬起石头砸了自个儿的脚却跑回母家告状?她真当她是个人物了?

  只可以她占便宜不能她吃亏吗?算计人不成就要生事儿?

  兰侧妃这回不可是抖嗦,而是气的心口发疼了,又羞又气泪水一颗颗的向下落,一个字也讲不出了。

  长帝姬也气,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她还可以说啥?总而言之她这儿子的魂都叫这贱货勾走了,她说啥有用么?不要说事原本就在模棱两可当中,即使真是那贱货做错了,他非要护着,她一点办法都没!

  这儿子的性情有多乱来她是领教过的。

  长帝姬无不酸溜溜的想:在他眼中,唯有他媳妇是他的命,别人……即便是她这娘亲,也要后退一射之地。

  “拉倒,”老话说蛮的怕横,长帝姬一贯来骄纵高傲,她说啥就是啥,可碰着了江河这样子的,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谁叫她眼下还不得不必他?

  “这事已然过去了,往后都不必再提了。”长帝姬缓缓说:“本宫不管真相怎样,即使真是吴氏推了贞儿,吴氏也跳下湖救贞儿,这事即使相抵了。就是以后,你们须的好好相处,不可以叫外人看了笑话!本宫,可听清了?”

  “是,娘亲,贞儿记住啦!”兰侧妃心中又是悲忿又是恨,但她也非常明白,长帝姬都这样说了,她还可以怎样?何况,她原本也没证据。

  本来无非是觉着娘亲厌憎吴氏那贱货,相信娘亲铁定非常愿意有个借口教训教训那贱货。谁知那贱货嘴硬,独独这糊涂哥又向着她……

  吴幼兰自然不会傻到这类时候还和长帝姬顶着,便也说:“我也听娘亲的。”

  长帝姬哼了声,不置可否。

  江河却不肯这样轻巧放过兰侧妃,这女人仗皇太子疼爱,一贯来胆量大的很,啥事都要插一手。

  这阵他几近每回太子宫,这女人都会满脸是笑的出面,不是送茶水、就是送汤送瓜果点心,将她自个儿当作太子宫女主人的招待客人。

  虽然这是皇太子的家事儿,跟他没多大关系,可却让他心中非常反感。

  太子宫分明著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一个侧妃不说好端端的呆在后宅,却将自个当作女主人一样的日日出面招呼客人,岂非家反宅乱?

  也是皇太子妃好性子,换作别个,早闹起。

  皇太子也不知怎样想的,竟然也便由着她这样。若哪日叫人说起,非常好听么?

  她在太子宫怎么样也就算了,还跑到他家里来搞风搞雨,怎样能忍?

  “兰侧妃是不是还欠我一个交待?”江河凉凉说:“我娘子救了你,你却恩把仇报反咬一口冤枉她,难不成不该道个歉么?我媳妇白白受了这一份委曲不成?”

  兰侧妃不敢相信瞪大眼,求救的看向长帝姬。

  这是真正的气煞啦!

  明明是她受了大委曲,受了那样大得罪缠绵病榻月余方好,却还要向罪魁祸首赔不是?

  长帝姬蹙了蹙眉,不满的看了江河一眼。

  江河却没分毫退步得意思,凉凉看着兰侧妃,寒声说:“你不赔不是也可以,往后别再来长帝姬府,也不要再叫我哥!一个成日想对付我媳妇的女人,我没有那样大的胸襟认作妹!”

  兰侧妃咬着唇,胸中怒气翻腾汹涌,恨的拼命的在心中扎小人。

  她这算啥?今天上门来是为啥?告状没有告着,却反而要赔不是?这不是自个找虐么?

  长帝姬已然不想讲话了,绷着脸面无神情坐那儿。

  她算是再度领教到,吴氏这贱货便是她儿子的命!真正的是她儿子的命!

  她不得不满腔酸意的认清楚现实,除非她儿子厌弃了吴氏,不然,只需她还要用到这儿子,便决不可能再动吴氏一根汗毛。

  一时屋中没有人讲话,静谧的让人不安。

  兰侧妃如坐针毡。

  她不敢怨长帝姬,也不敢怨江河,却又怨上了吴幼兰:她为啥不讲话?只需她开口说一句拉倒,这事不就了结了么?当天到底有没推自个落湖,别人不知她自个儿难不成不知?

  却冷眼瞅着自个儿出丑……

  “我没时间同你耗着,”江河凉凉说:“你如果不赔不是,今天滚出这道门,永远也不要再踏入长帝姬府半步!”

  长帝姬听言猛然抬起头看了江河眼,蹙了蹙眉,却没讲话。

  兰侧妃气的抖动,咬咬牙,冲吴幼兰说:“今天是我冲动,是我的不是,请大嫂嫂谅解!”

  吴幼兰轻轻一笑,说:“小姑心中有困惑,自然要问个清楚,却也算不得不是!这可没啥需要谅解的。”

  江河便“嗤”的嘲笑,瞥了兰侧妃一眼淡淡说:“不愧娘亲收你当养女,果真有三分聪明。兰侧妃这赔不是是不是没有说到点子上?”

  是今天冲动么?分明是不应当冤枉人!

  兰侧妃气结,脑门一直跳,眼兽皮也不受控制的跳起,忍着吐血的冲动说:“我不应当冤枉大嫂嫂,对不住!”

  吴幼兰才一笑:“小姑言重啦!”

  江河哼了声,淡淡说:“既然是一场误解,这算是说开了?我不期盼以后再有人拿这事来刁难我娘子!娘亲,如果无别事儿,我们先走啦!”

  长帝姬看到他们两个就觉胃痛肝痛肚痛、周身上下哪哪都痛,巴不得他们赶快滚蛋,于是挥手说:“去!”

  江河冲她点了下头,拉着吴幼兰就走了。

  “娘亲!”兰侧妃再也忍受不住,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滚落下,唔唔伤心的哭。

  长帝姬见状叹气,命人打了热水来给她洗脸,见她情绪平复了三分,方好言相劝。

  就是是劝她不必再计较这事儿,她有皇太子疼爱,未来自有大造化。江河不管怎样总归是她的哥,她哥在皇太子跟前的脸,皇太子也只会更爱重她。

  这是在劝她不要在皇太子耳边乱吹枕边风。要是皇太子厌憎了江河,对她一点好处也没!

  兰侧妃在长帝姬跟前找回了三分体面,心中也舒坦了些,亦冷静了些。

  确实,她是不可以在皇太子跟前说江河的不是的,到底,江河是她的哥。

  皇太子对她确实真心真意,但是,谁又可以保证这一份真心真意能永远不变?即使可以永远不变,等未来皇太子登基,大封六宫,也决无可能唯有她跟皇太子妃俩女人。

  届时即使他待她依旧情真爱重,女人一多,这恩宠自然也分的薄了。

  母家是一份助力,她所能倚靠的,惟有长帝姬跟这便宜哥。

  若因为些许小事就跟这哥结怨结仇,那是自断膀臂,于她没任何好处。

  “娘亲,那吴氏居然将哥迷的这样,绝非好事呀!哥他……他眼中除去吴氏,谁也不在意,不知娘亲看了心中怎样,贞儿却是有一些心寒!他今天所有的一切,全都拜娘亲所赐,却……”

  兰侧妃欲言又止,轻轻叹息。

  她不敢对江河怎样,还怕吴幼兰不成?

  长帝姬心中也非常不爽快,眉头皱了皱,淡淡说:“京师自有京师的规矩,看起本宫也应该好端端的教教她啦!你究竟是小姑子,名分上不好多言,向后当着她的面不要说啥,省的平白叫她记恨!”

  兰侧妃一时又心花怒放起,忙赔笑说:“是,娘亲替贞儿着想,贞儿感激不尽!贞儿听娘亲的!她虽不懂事儿,娘亲好端端的教导,别因而动了气伤了身子,那却不值当啦!”

  长帝姬一笑点头,母女两个又说了许多闲话,兰侧妃方告辞离去。

  再说江河携着吴幼兰回宜合堂,拉着她的手说:“她们没有欺凌你?”

  吴幼兰往他怀中扑,笑说:“你来的太是时候了,幸好!”

继续阅读:第624章 好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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