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侄子,我咋会得这病的?”吴晓花捋了一下额前的秀发,不解地看着王凡。
王凡挠了挠后脑勺,开口说道:“吴姐,下面的这个问题还请你如实回答我。”
“大侄子,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诉你,”吴晓花脸色一正,轻轻地点了点头。
“咳,”王凡右手握拳放在嘴巴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看着吴晓花,道:“吴姐,你最近是不是特别想男人了?”
“大,大侄子,你……你问这个干啥子,”吴晓花俏脸噗地涨得通红,别过头去,攥着小手,视线落在泥土地上。
“吴姐,你别误会,我没其他意思,”王凡连忙摇了摇手,解释道:“吴姐,我问这个是为了更好地知道,你得这虚阳病的原因。”
吴晓花深呼吸了口气,轻咬着嘴唇:“大侄子,你可不能骗我啊。”
王凡右手拍了拍胸口,郑重地说道:“放心吴姐,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那吴姐,情况是不是那样子?”
吴晓花轻轻地点了点头,耳根子都红了,声音更是比蚊子还要小:“嗯。”
“这样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吴姐你得这病的原因就出在这里。长期的压抑,在突然的释放后会引起强烈的反差。我想吴姐,你这个月是不是天天都自己解决那事?”
“嗯。”吴晓花低着脑袋,又轻轻地点了点,脸颊处更红了。
“吴姐,没啥不好意思的,这都是正常人的反应,”王凡挥了挥手,出声劝道。
“那大侄子,我这病,能治吗?”吴晓花抿了抿嘴,抬头,略有些不安地看着王凡。
“当然能治,就是吴姐你得要委屈一下,”王凡说着俯身凑到吴晓花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出了那个治疗方法。
从吴晓花身上飘来的幽香,让王凡略有些失神,情不自禁地又多嗅了几口。
吴晓花在听完王凡说的治疗办法后,俏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言语的妩媚之情,杏眸一转看着王凡,“大侄子,真的得这样才能治好这病吗?”
王凡回过神,连忙挺直了身子,与吴晓花拉开距离,点头道:“是的吴姐,只要你按照我刚刚说的那个方法,不用一个星期就好了。”
“那……好吧,”吴晓花轻咬了下嘴唇,理了理身上的白裙,小手一撑火炕的边缘,站到泥土地上,转过身看着王凡。
“大侄子,你看,那医药费啥的,能不能给我便宜点呀,”吴晓花说着,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看着王凡。
王凡也从火炕站起身,很大气地一挥手:“吴姐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什么关系啊,我咋能要你钱呢。吴姐你就不要拒绝了,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唔……那这样好了,大侄子,今晚你到我家来,我给你做顿好吃的怎么样?行了,就这样说定了,大侄子你可千万别忘了喔。”
吴晓花不容分说挥了挥小手,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王凡呆呆地看着吴晓花消失的地方,脑中一直回想着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吴姐今晚不会是准备借此机会和我……
“咕嘟,”王凡咽了口口水,连忙止住了脑中的幻想,往屋子墙角那走去。
这才大中午,天黑还有段时间,王凡打算趁着这白天去大山走走,看能挖到几个野灵芝啥的不。
古德村四面环山,上山的路在村子外面。
过了倒塌在油菜田的电信杆,再穿过一条夹在苞米地中间的泥烂小路,就算出了村子。
那坑坑洼洼的泥土小路上,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大坨黑糊糊的牛粪,苍蝇更是围在上面“嗡嗡”地叫唤着,小路两旁那涨势很好的苞米棒子随风摇晃着。
王凡紧了紧背上的竹筐,垫着脚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些牛粪。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踩上去,臭味能跟着一天,洗都不一定洗得掉。
刚走到小路尽头时,从一旁的苞米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拨开苞米杆子从中走出堵在小路的尽头,其中一人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李二狗,另外一人光头大汉,穿着吊带背心,臂膀腰圆很是狰狞。
“大哥,就是这个小兔崽子揍了我,还断了咱们的财路,”李二狗右手一抬,一脸怨毒地远远指着王凡,左手则捂着高高肿起的脸。
“原来是你啊,”那个光头大汉踩着人字拖走上前,晃了晃他那纹着大老虎的粗壮臂膀,一脸狞笑地看着王凡,“敢坏你李爷的好事,别以为简单的挨揍两下就能了事。”
王凡抬头,淡淡地扫了光头大汉一眼:“怎么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所以厚着脸皮回来了,李大壮?”
“呸,这鸡毛都没有的村子,狗才会待在这里。”
李大壮啐了一口痰,一脸的不屑。
“哦,那从这里出生的你,也是狗咯?”王凡平静地看着李大壮,淡淡道。
“瘪犊子,你特妈是找死对吧!”李大壮额头青筋一挑,攥紧了拳头,气势汹汹地瞪着王凡。
“大哥,你和这没娘养的小兔崽子废话什么?直接揍死他!”躲在后面李二狗,一脸阴狠地看着王凡,远远地喊道。
李大壮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嘴巴一咧,摸着光头,戏谑的看着王凡“噢对了,瘪犊子,不知道你那不要脸的臭表子母亲还在不在,哦,听说是跟人家跑了啊。”
王凡没有答话,只是脸色变得比锅底还要黑上三分。
“怎么瘪犊子,还不服气?你母亲是臭女人这件事情,不早就已经传遍整个村子了。听说当年生你的时候,还天天跟着其他男人鬼混,说不得,你也是别人家的野种啊,哈哈哈哈!”
见到王凡恼怒模样的李大壮,更加放肆地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