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外面有个先生找你,想要你过去喝点酒,助助兴,你可要好好表现,据说还是你的熟人。”
黎念念因为刚才的女人戳中了自己心中的伤疤,今天的她有些兴致缺缺,并不想去,但是在这里没有拒绝。
开口问道:“我认识的?谁啊?”
经理故意买了个关子,看着黎念念道:“你去了就知道了,我能坑你吗?快去,祖宗,你可真的是我的福星,去吧。”
被经理推了出来,黎念念收敛起不耐烦,脸上带上了假笑,一步一步摇曳生姿地走到了经理说的卡座。
在看到坐在众人中间的陆一鸣时,她第一时间就想要躲开,刚刚抬起脚,就被人发现叫住了。
“陆少,赶紧看看,我们可是把他们的台柱子叫来了,是不是你的口味?”
陆一鸣被这样一吵,慵懒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是黎念念时,脸色格外的难看,腾地站起身,拉着黎念念离开了卡座,向着外面走去。
里面的那群纨绔子弟,在灯光和浓妆的作用下,何况他们也不会想到在夜场里成为夜场女王的是之前高傲的黎念念,于是也没有认出来。
反倒是看见陆一鸣这个样子,想成了别的意思,起哄吹口哨道:“陆少,这么着急干什么,放心,兄弟们不和你抢。”
陆一鸣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拉着黎念念向着外面走去,因为喝了酒,拉到了旁边的巷子后,黎念念终于将自己的手从陆一鸣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陆一鸣,你疯了吗?看看,我的手都红了。”
没有顾上黎念念的话,陆一鸣低沉着脸,不善的询问道:“你怎么能来干这个?”
黎念念被陆一鸣口中的不屑和看轻,加上今天本就是不开心,一下子爆发了起来,看着陆一鸣冷笑了一声,故意道:“怎么?陆少爷是害怕让别人知道你的前妻,现在落魄到只能来这里工作,觉得丢人了?”
看着陆一鸣不说话,自己说中了陆一鸣的心思,黎念念冷笑了一声:“呸,陆一鸣,我这样是也是被你逼得,我有钱时就贴上来,没钱就赶紧甩开我,怎么现在嫌弃我了,我告诉你,你也不比我高尚到哪里去?我可是听说,你现在的公司也被你母亲收走了,成为了无业游民,怎么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句句的讽刺,激怒了陆一鸣,在酒意的冲击下,他一言不发地将黎念念抗在了肩上,向着最近的旅馆走去。
黎念念不停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到了酒店后,两个人闹了一夜。
第二天想来,黎念念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一脚就将人踹到了床下,扑通一声,听着就感觉痛。
陆一鸣正在睡梦中,突然这样一下,吓得立刻站了起来,看着床上的罪魁祸首,揉了揉宿醉发痛的脑袋,喊道:“黎念念,你又在发什么疯?有病吧。”
“对,我有病,所以才让你昨天将我截到了这里来,给钱吧,看在熟人的份上,给你便宜一点。”
因为黎念念的故意挑衅,陆一鸣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色铁青,下颚紧紧的绷着,咬牙切齿的道:“黎念念。”
“在那?干什么?想吃霸王餐?”黎念念不耐烦的揉了揉耳朵,翻了个白眼,继续道。
陆一鸣看着黎念念的样子,在他的眼中就是冥顽不化,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沓现金,全部扔在了床上。
黎念念丝毫没有感觉到被侮辱,将钱捡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对着陆一鸣道:“下次有需要找我。”
说完离开了酒店,气的陆一鸣生气的将床上的枕头都扔到了地上。
但是也因为这次的事情,之后陆一鸣时不时的找黎念念,两个人在一起鬼混到了一起。
黎婳和沈之意一边处理工作,一边游玩,终于将工作处理完,告了一个段落,不放心国内的公司,打算回国。
两个人到了机场后,黎婳回头看了好几眼,沈之意伸手,将人虚虚的搂在怀中,低头询问道:“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没有,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可能是我的错觉吧。”黎婳边说着边回头看去,发现机场都是人,但是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以为自己真的出现了幻觉。
“走吧。”看着沈之意再一次开口道。
两个人检票时,黎婳回头不经意的一撇,竟然又看到了之前自己给了钱和面包的那个让自己总有种熟悉感觉的乞丐。
打算在看过去时,发现只是匆匆的一个背影。
黎婳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这段时间可能太累了,所以才胡思乱想,于是上了飞机,回到了国内。
回来后,黎婳和沈之意开始各自忙碌自己公司的事情,晚上回家后,沈之意却突然递给了黎婳一个文件袋。
黎婳抬头不解的看着沈之意,眼中是询问的意思,沈之意解释道:“之前我让你调查的黎钟海,虽然得到的消息不多,但是里面有几张他的照片,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
黎婳听到沈之意的话,伸手接过了文件,打开后,从里面将文件拿出来,当看到文件后,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她紧紧的抓着沈之意的手,另一只手攥紧了照片,看着沈之意语无论次地道:“沈之意,我见过他,真的是他,我没有感觉错。”
沈之意看着黎婳这么激动的样子,抓着黎婳的手,示安抚道:“别着急,慢慢的说。”
于是在黎婳的描述下,沈之意才明白,原来两个人上次出去玩,遇到的那个乞丐就是黎钟海。
他一时之间也有些感慨,没有想到一直找的人,就这样遇到了,看着黎婳激动的样子,沈之意安慰她很快就能找到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得这么简单,在黎婳让人去外面寻找时,却怎么都没有找到,从开始满怀希望变得失落起来。
这件事情后,黎婳不开心了好几天,但是一直没有黎钟海的消息。
慢慢的,她也恢复了平静,觉得一切可能就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