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失魂落魄的走到自己的房间,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心烦意乱的走到外面,赏景。
周围一片寂静,只听见蝉鸣,太熟望着石桌上的酒,欲动又止,只能无奈叹息,“我这样的人还是独自一人好了。”
太熟回到房间时,身子都是凉的,与房间的温度格格不入,他凑合的睡下了。
再说依家那里,王奏还在那坐着。
“大哥,赵钱已经去了那么久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就是,依赵钱那身手按理说应该早来和我们汇合了,会不会遭遇了啥?”
虽赵钱他们再看不惯,可也是王奏的恩人,自然还是担忧的。
王奏也担心,“进去看看吧。”说完他就感受到自己的脚在喊疼,只能另辟蹊径,用轻功翻过墙。王奏现在门那里,看到的是用很多柜子椅子顶住的半身失踪的门。
心疼自己一会后,动手开始搬。一门之隔的那些人想进去帮王奏但不会轻功的人呢?其实也就是不会武功,只是单纯的人高马大的,随便遇见个略懂皮毛的人,也能吊打他。
再说他们现在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过一会,悉悉索索的声音终于停了,王奏擦了汗水,打开了门。
“大哥。”
“……”
王奏和他们说了小院的情况后,就动身去找赵钱了,东张西望半天,王奏按照了解的赵钱的性子去了依画的房间。
一进门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寻找着线索,可除了网子和凌乱的床铺,别无其它,叫了别人分头去搜房间,得到的都是一切安好的字眼。
赵钱被人绑走了?
“也许是赵钱自己走了,你看这网你看就是他用来抓依画的。”说这话的人嗤笑。赵钱的性格他是真的看不惯。
王奏没说话,因为这也不是没可能。
众人沉默了会,王奏开口,“回家吧,在这耗着也不是办法。”
明日就看赵钱有没有来当差了。
他们也顺从,老老实实的会去,可走在空旷大街上,这气氛难免有些怪异。若不是时间不对,他们就成了…
可怜赵钱还在大街上,没有束缚的东西,可他没动一下,就如刀割一般疼,他愤恨的大喊,“等我找到你,你就等着洗干净脖子吧!”以后便是不停的咳嗽,血流了一地。
赵钱现在这样子很是狼狈。
“你是谁!”赵钱害怕的说着,身子却没移动分毫。
黑衣人不说话,提着赵钱就上天。
黑衣人是云如!她穿了很多衣服,这才让人觉得是一个较矮的男人。大晚上的,云如在苏樰瑶进屋的那时就已经清醒,等到吩咐就穿戴好去那里,眼神没有丝毫的不满。
赵钱的伤口被冷风吹的没有知觉,现在是想动也动不了,他眼神瞧向云如,近距离观看时,他发现这个黑衣人有些白的过分了,一点也不像从小习武之人。
用云如听的恍惚的声音说,“你是女子吧?”
赵钱心中还是有些盼望的,云如但现在都没有让他伤上加伤,而且可能又是个女子。
都说让一个人喜欢最好是在狼狈时扶他一把,赵钱明显就喜欢上了云如,前提也是她是个女子。
云如没看他,很快就到达了隐匿在山林中的木屋。
那是苏樰瑶的秘密基地,一般来‘招待’人的。
云如把他放在酷似床的地方上,拿出药为他上。
赵钱被扒的精光,可心中却是暖暖的,眼神一直望着云如未摘下面罩的脸,心中跳的怦怦的。
很快,药上好了。
赵钱就只有脸和腿那里较为严重,其余的都是皮外伤,最多的也只是掉了一小点点的肉。
“谢谢你。”赵钱冲她笑着,脸上的伤被扯动,又疼了。
他没有仔细想过。
云如径直走去另一间屋子,看了一眼,就出去了,她靠近站在那里的少女,她给人的气质却犹如手握重权的人?
“好了吗?”苏樰瑶轻声问。
“一切都安排好了,赵钱对我已然有了好感。”
云如回答,她在给赵钱上药时,那心跳速度超出常人常时。
“嗯,记得计划。”苏樰瑶带着杜鹃和姜媚回去了。
云如心中说无不甘是不可能的,可她是奴。
她扯了个笑容,又回去屋里了,照顾赵钱免得死了。
瞧着睡的正熟的赵钱,还是刚才那幅模样,云如的气不打一处来,强压下了,去外屋睡觉。
这小木屋是之前拖人建造的,很小只有两间房,里屋给人施刑各种的工具都有,外屋就落脚的地方,吃穿不愁的那种,也是唯一的出入口。苏樰瑶在云如他们来之前就把那些未用过的工具给撤走,收拾的就像不谙世事的人住的房屋。
收拾过程中,杜鹃也问过她:‘为何偏偏要选云如做这件事?’
因为…云如和赵钱都没有见过面,云如的气质比杜鹃收敛许多,姜媚虽也好,可武功不及云如,就如今日带他来这,姜媚就会很吃力。
翌日。
赵钱被疼醒了,就看见云如正在打扫房间,心里很放松,“请问姑娘芳名?”
云如侧过脸,笑吟吟的回答,“我…我叫云雀。”
“云雀…姑娘名字真好听。”赵钱笑着看向云如。
此时的云如带了人皮面具,以防万一,声音也变了。
“嗯…”云如声虽娇羞可脸上并没感情,“公子你受了这么眼中的伤,可是仇家寻上门了?”
赵钱这才后知后觉,捂住了脸,“就是一个阴险小人在幕后毒害我!”他的脸经过苏樰瑶的药,记性消肿大半了,只是这腿一时半会还好不了。
“这样啊,那公子不当差的吗?现在已经接近卯时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说话沟通。
“啊?”赵钱心有余而力不足。
以他现在这个样子,今日去不了了,而且答应陈王的会厨艺的美人都未实现,可面对这样的美人,他只能说,“没事,等我好了就去。”
云如呵呵笑着,“那不知公子要在我这里住多久呢?”
没有嫌弃的意思,却被他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