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昨天没有找到三星洞有些烦躁,
也许是最近没有事做有些郁闷,
未央总想找点乐子开心一下,
看着和利伟尔正在说着话的男子,眼眉向上一挑,挑衅之意特别的明显。
“哥哥,你就让我和她一战,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还怕一个女人吗?”那男子挣脱了利伟尔的手向未央走来。
男子人还未到,“哞”的一声,一只小牛在天上化为一一个虚影眼看成形。
呵呵,魔王寨弟子啊,我弟还是“牛逼大王”呢,早都对你这门派的战术耳熟能详了。未央一看天上的的虚影,心里就乐了。
丹田中内力一提,气势立刻上涨,一纸符文横空出势,贴在了来人的头上。
那只牛妖像打了霜的笳子般还未出场就已磕屁。
那男子眼睁睁的看对方快出自己好几倍,一点办法也没有。
方寸山的弟子们本来就比其它门派的弟子快上那么几分,更何况菩提祖师亲传的未央了,在梦幻王国可能也就她最快吧。
“吉里给姐将他的宝宝拿下。”未央示意着吉里,自己也没停下,因对方此时无法动弹。
未央走到那男子面前,也不知道在那里拿出一只羽毛炭笔在那男子脸上画上了一只大大的乌龟。
“哈哈哈,你长的真帅。”未央那绝美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谁也想不到她竟然如此的顽劣。
“未央,不看僧面,看佛面。”陈晨也不知道何时从观战台上下来,站在了未央的背后,小声地说。
“哦,天,我我失忆症犯了。”未央说头一歪,躺在了地上,而那男子此时刚刚得已动弹,手也刚抬起。
此时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男子一抬手未央就倒在了地上。
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似乎刚才这场比赛就是那男子的胜利。
“副馆长牛逼”
“呸,什么封神,果然像她说的那样,不过是长的太美。”
“哈哈,武神坛冠军的方寸原来就这么点水平。”
未央躺在地上,眨巴着眼睛看着陈晨。“这个时候,我起来合适吗?”
“你啊,可真是闲,继续躺着吧,做戏,就来个全套好了。”陈晨将未央挡着,防止别人看到那灵动的眼神。
被画着乌龟脸的男子背对着众人走到了台子的水池边洗了把脸。
利伟尔本想挡着自家的兄弟,见挡不住,也想着让未央展示出实力,希望她的武功让自己队员们开开眼界,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晨,这未央也是个捣蛋鬼,这台面可怎么整,自己也想不出个好的解决方案。
吉里早已战败了对方的召响兽,此时也站在未央的跟前,胖胖地身材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洗完脸的男子走上台,清了清嗓子,又看了一眼地上还在眨着眼的未央,又看了几眼无所事事的吉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各位,大家安静一下,刚才事实上是她赢了。”
“啊,副馆长,你再说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明显是你抬手,她就倒下了。”
“就是,就是,我亲眼所见。”
“兄台,请您让开,梦姑娘,您别装了,起来吧,好好给大家露一手,你是我们馆长和主教练的客人,我们不该看不起你,我做为副馆长,对你表示歉意。”那男子拉开陈晨,站在未央面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未央见那男子给自己鞠躬一咕噜站了起来,她最怕那些繁文缛节,那么大的一个男子这样对着自己,可受不起。
开玩笑这事适可而止就好,不能太过,太过就会让人厌烦。
未央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和衣服,一提内力,一改刚才的玩世不恭。
“抱歉各位,刚才和大家开个玩笑,你们的馆长副馆长和我是好友,这次路过朱紫国,有幸认识大家,相见是缘,如果大家去长安,可免费住一晚醉宵楼最好的院子。”
“呵呵,醉宵楼住一晚,当我们傻子啊。”
“我朱紫国到处都是宝物,还住不起个醉宵楼嘛,笑话。”
“那醉宵楼可是长安城最好的大型客栈,能免费住一晚,可不是一般人能住到的。”
“才知道道歉,晚了。”刚才众人见副馆长竟然对那女子鞠躬,有些莽汉早已憋不住火,现在见她又一改刚才的痞气,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底下又一片议论之声响起。
“知道自己过分了吧,以为还在醉宵楼啊。”陈晨不着声色地站在未央旁边小声的说着。
“这不嘴贱嘛,话说回来,我说的也没错啊,确实没见个美男。”未央又作死的补了一句。
“未央,你,唉,展露你真实的本事吧,我想帮你,都没办法。”利伟尔听见了未央的话,无奈的张着嘴,不知道面对这些手下,谁让自己当初掰手腕输了她呢。
“各位朋友,既然大家这么愿意和我比武,那就一起上吧,正好,我这里画了一些符文。”未央拿出一叠符纸,在手里哗啦啦地上下拨拉着。
那符纸上的墨色线条像一道道光芒在翻飞中跳动着。
低下的人摩拳擦掌,但没有一个人上前。
那符纸看着竟然和别的方寸山使出来的不一样。
不但颜色更加呈黄,而且那画上的线条就像活了一般大众人眼前晃动。
而且场上的威压之感以梦未央为中心向场子周围辐射开来,站在近处的人竟然有些喘不上气。
终于有人承受不了这力量倒了下去,接二连三的又有人倒下。站在远点的人群突然一阵晃动,不知谁喊了一声“上”,所有人全部向场中央奔来,那气势犹如万马奔腾。
未央嘴里不知念了些什么,两手轻轻的一扬,那些符纸仿佛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场上奔来的每一个人身上。
刹那间,所有人都止住了前进的步伐,一个个都被定在了当场,
或抬步的,
或提腿的,
或双脚离地的,
或和队友拉手的不一而足,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
利伟尔和陈晨以及在观战台始终未动的烟雨,早已知道未央的身手,此时并不惊奇,只惊叹于这未央哪来的时间画出那么多符文。
那刚才给未央道歉的副馆长却长大了嘴巴。